将这件事情做完,银杏将刀上的血迹在其中一名男子身上擦拭干净了之后,又细细的确认了一遍,自己有没有遗漏,这才将刀收好,纵身一跃又重新回到了后院。
看了看天,其实此时具体是什么时候,银杏也不太确定了。只能凭着感觉,偷偷来到后院那些仆人住的院子外面,将白天自己撒了些油的地方,用火折子点燃后,这才将自己这一身用破被单临时赶做的夜行衣扔进了火堆,之后迅速逃离了现场……
白天的时候,银杏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在各个院子里的小厨房,包括府里的大厨房顺了不少油出来。而后院白天的时候,仆人都在前面忙活着,很少有留守的,所以银杏之后的行动就方便了许多。
虽然进了夜晚,可是六月的天,温度算不得多低,火势没用一会便起来了。而一路急行的银杏心里却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白玉瑄为何要除掉那两名登徒子,那两个男人见过白玉瑄与自己。
单这一件事情,就足以让两个人有理也说不清楚了,特别是现在这么个时候,白玉瑄在外的名声本身就不好。哪怕证实了那条帕子其实是白玉瑾的,可是白玉瑾轻描淡写几句话就能将自己撇清,但是白玉瑄现在的名声在那里,想撇清怕是不容易。
所以,唯一简单又有效的方法便是除掉这两个人,永绝后患。在这一点上,银杏不得不承认,她做不到白玉瑄这样狠心。
虽然刚才自己出手的时候相当狠辣,可是也是当时形势所逼,完全是没有办法,只能那样做。而白玉瑄则是从一开始便计划好了这两个人的结局!
想到这里,银杏的心里起起伏伏了一阵之后这才悄悄的隐进了白玉瑄的小院。当然她不可能是正大光明的走进去,而是自后墙跃了进去。
随着府里仆人一声尖尖的“走水了。”白府上下便乱成一团,而这个消息传到秀芝院子里的时候,几个人刚用过一顿诡异的晚饭,正带着几分深度诡异的在喝茶。
之所以说诡异是因为,明明白鸿蕊心里非常不满,几度准备开口,可是最后却都碍于白鸿礼,不得不又重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老实闭嘴。
而秀芝则是浅浅的笑着,时不时的看白鸿礼一眼。今夜是自己与这个男人的新婚之夜,不管对于白鸿礼来说,自己到底处于哪个位置,可是至少在秀芝的心里,这便是自己的新婚夜。
可是白鸿蕊与白玉瑄似乎带着几分斗气似的,互相暗斗着不肯离开,又碍于白鸿礼不敢开口斗嘴,就这么一直靠着时辰也不是个事啊。
莫不是自己的新婚之夜便要如此来过吗?想到这些,秀芝眸底暗了暗,微微低了低头,轻饮一口茶后,正想开口,便见一名小厮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老爷,不好了,后院突然走水了,而且火势还很猛。”本来白鸿礼见小厮这样慌张,还想开口教训几句。可是听小厮这样说完,白鸿礼腾的一下坐座位上起来,带着几分质疑的反问了句:“什么?”
小厮估计这一路跑的也急,使劲缓了口气之后,才又重复了一遍:“老爷,后院靠门口的地方,突然走水了,而且火势很急。”
“后院靠门口?那里距离谁的院子最近?府里的人有没有去救火?”白鸿礼冷静了一瞬间之后,这才颤抖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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