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枪的子弹是特制的,威力极大,就算是金刚石,也能被他一枪打透。子弹的轨迹肉眼难以捕捉,半空中却是突然以一个中心点荡开一阵阵水波一般的涟漪,那是一个半圆形,将中央处的冰山以及盛开的莲花罩在其中。
“叮咚”
银色的子弹壳落到地上。
见状,原本还有些紧张的年时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旋即脸上便带了笑意,双臂环胸,食指以一种悠闲散漫的频率在手臂上敲打着。望水城其他人也是捏了一把冷汗,此时隐隐带着看笑话的眼神,似是在说:我看你有什么办法?
祁白面色不变,心中暗暗思考起来。那火属性的能量被一片变异火藤守着,如果这冰性的能量这么容易就能得到,那他才会觉得不正常。看来,这蓝莲便和那火藤一般,都是守着这能量。
祁白琢磨着,让莫旗把枪递给他,然后
咦?
“怎么会这么重?”两只手吃力地拿着险些让他栽了个大跟头的枪,祁白有些气息不稳的问。
莫旗不好意思的笑:“我的力气比起普通人要大些!”
这哪里是要大些!
祁白暗自吐槽,手上却是一松,却是越轲把抢接了过去,另一只手仍是稳稳的抱着他。祁白喘了两下,然后很是吃惊的看着越轲很是熟练的对着空中连放数枪。他抬枪射击的动作行云流水,下颔收紧,脸上的轮廓分明,从侧面看极为的俊朗,很是有男子气概,最主要的是,很性感!
祁白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脸皮有些厚,那抹意为害羞的薄红没有表现得出来。
祁白一直以为越轲的武器是剑,可是没想到他的枪法也是如此的精妙,要知道他打出的几枪几颗子弹的轨迹完全是一条线。
“我的枪法可是老大教的!”似是不满意祁白的震惊,莫旗又补了一句。
越轲一共发出四枪,只见那半空中无数的波纹一圈一圈的荡开去,整个透明屏障剧烈的颤抖起来,连带着整个山洞都像地震一般在震动着。最终,却仍是沉寂下来,那透明的屏障仍是稳稳地护着中心处的那朵蓝莲。
没人注意到,那朵蓝莲旋转的速度忽然加快,淡雅的香味更是弥漫了整个洞穴。
“唔!”
祁白突然觉得有些腿软,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往地上跌去,却是被腰上的铁臂稳稳的抱住,这才没有让他瘫坐在地上。
“怎么回事?”那像是从骨头里发出来的酥软,洞穴里的人接二连三‘咚咚’的倒在地上,。
周围传出爬行动物在地上快速攀爬的声音,还带着些熟悉的杂乱的‘嗤嗤;声。如果是上辈子,如此轻巧的声音祁白是听不见的,但是现在却是听了个仔细,也让他头皮发麻。
“蛇,蛇!好多蛇!”一声尖叫,带着慌乱。
如果是一两条,这里的人都是血里来风里去的,也不觉什么,但是现在却是密密麻麻,入眼所及,皆是那不过三尺,体态瘦小的小蛇,他们宛若进了蛇窟,让人冷汗渐生,头皮发麻。这小蛇身长不过三尺,如食指般粗细,浑身银白,吐着腥红的信子,上方是碧绿色的眼珠子,直让人渗得慌。
这洞穴的四壁上都是密密麻麻如蜂窝般的小洞,只是被冰盖住,看不清罢了。此时这些小洞里面钻出细小的蛇来,那颇厚的冰块竟是挡不住它们,破冰而出。
现下,他们这些人皆是四肢无力,宛若稚子,毫无缚鸡之力,只得任人宰割。如若这些银蛇爬过来,他们却是只有死路一条。众人皆是心中惶惶,虽然动弹不得,却是下意识的向往中心移动。
祁白被越轲抱着,四肢也是无力,在如此寒冷的情况下,他的鼻尖上还流是下一大滴汗水,面色难看。
他下意识的揪禁了手下的衣裳,突然反应过来,猛一扭头,目光惊诧的落到了越轲身上。大家都是瘫倒在地,却只他一人仍是站立如松,一双红得发亮的眼珠子认真的看着他。
“你你无事?”祁白难得的说了一句蠢话,越轲没有受到影响这是显而易见的。
祁白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扯嘴一笑,心下却是长松一口气。他是如此的信任他,就算是在这如此危急的关头,只要有他在,他就相信自己会无事。
突然不远处传来几声大叫,然后是年时的声音:“越将军,”他这一叫无疑是在示弱,但他的骄傲却不允许他低头,因此只叫了一声,却是再也说不出求救的话来。
祁白让越轲把他抱起来,这才看见那些银蛇已经爬到了他们身边,那双碧绿色的兽眼里满是冰冷,也难怪年时要示弱。
相较于面子,年时知道孰轻孰重,死了连面子也没了,但是他这人本就高傲,能示弱就应经是他的极限了,只是越轲是否会救他们,他心中却没有底。
那些银蛇看见他们就像是猫见了老鼠,张开了锋利的牙齿,就朝着他们咬来,一时间,众人皆是闭眼不敢直视。
“噗”“噗”
几颗细碎的冰块直接射入咬过来的银蛇的七寸,那位置,分毫不差。几滴冰凉的血液落到年时脸上,他心中恍恍惚惚生出一个念头来:这银蛇的血竟然是冰的!
越轲越轲将地上的冰块一拳打碎,抓起来一把,右手一甩,姿态fēng_liú俊朗,但是手下却是丝毫不留情,招招见血。爬在前端的银蛇皆被细小的冰块直接没入七寸,被死死地钉在了地上。他的动作极快,甚至看不清他出手的动作,不过半分钟,整个空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