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道:“那是因为太多人i心太重,毫不利己专利人,这种话只存在于政治课本上。”
张扬道:“你好像对国内的体制颇有怨念啊!”
海兰道:“当然有怨念,你喜欢看政治新闻都多过看我!”
张扬笑道:“好,不看了,不看了,我陪你吃饭!”
海兰笑道:“我只是说说,你是国家干部,关注新闻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你先看着啊,我去准备。”她起身走开。
张扬对江城新闻也没有太多的兴趣,毕竟现在他已经去了南锡,江城的事情和他的关系不大,拿起遥控关上了电视。听到海兰道:“张扬,你还记得当初你跟我说过的那段话吗?”
“哪一段啊?”
海兰道:“厚黑学那段啊!”
张扬当然记得,他来到桌旁,轻声道:“最初民风淳朴,不厚不黑,忽有一人又厚又黑,众人必为所制,而独占优势。众人看之,争相仿效,大家都是又厚又黑,你不能制我,我不能制你。独有一人,不厚不黑,则此人必为街人所信仰,而独占优势。譬如商场,最初商人,尽是货真价实,忽有一卖假货者,参杂期间,此人必大赚其钱。大家争仿效,全市都是假货,独有一家货真价实(认清目标),则购者云集,始终不衰、不败……”
海兰点了点头道:“就是这一段,你在官场中呆了也有几年了,照你看,其中是厚黑者多呢,还是不厚不黑者多?”
张扬搓了搓手道:“真香啊!”
海兰看出了他的狡黠,啐道:“别打岔,快说!”
张扬道:“厚黑也罢,不厚不黑也罢,那得分对谁,对厚黑者,咱们必须要比他还黑,对宽厚者,咱们也要以诚相待,为官之道在于为民造福,只要是能够达到这一目的,就算是耍点手段也无可厚非。”他兜了一圈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海兰的问题。
海兰看到张扬总算恢复了几分jing气神,芳心中暗暗高兴,她轻声道:“南锡这次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回去之后,是不是又要升官了?”
张扬摇了摇头道:“做事要有始有终,省运会的事情我还没有做完。不过,李长宇当了书记是好事儿,至少南锡的官场能够得到整顿。”
海兰把涮好的羊放在他碗里:“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上班啊?”
“暂时没想好,我打算在江城呆两天,有些事还没有解决。”
海兰在玻璃杯中给他倒了满满一杯茅台酒,自己则在高脚杯内倒上了芝华士,浅笑道:“祝你工作顺利,官场上节节升高!”
张扬和他碰了碰杯子,喝了一大口酒,想起欢颜广告公司的事情:“有没有何卓成的消息?”
海兰落下酒杯点了点头道:“年前的时候他给歆颜打了一个电话,当时人在海南,歆颜让他回来jia代这件事,他吓得匆匆挂上了电话,这个人太没担当。”
张扬道:“歆颜的脾气比较好强,这次我都有感觉,她总觉着在这件事上对不起我。”
海兰道:“还好你没事,欢颜广告公司的事情我们也基本上解决了。”
“我的麻烦却要你们帮我买单,真是惭愧!”
“在你心底还把我们当成外人吗?”海兰不无嗔怪道。
张扬端起酒杯,低声道:“她们走得那么急,公司真有那么多事情要做?”
海兰眼bo儿转了转,俏脸微微有些发红,她的表情自然瞒不过张扬的眼睛,其实事先她和胡茵茹何歆颜三人商量过,虽然三人都想留下在这种时候多陪陪张扬,可是考虑到留下的人越多,反而越不利于开解他,想来想去决定由海兰留下,海兰为了帮助张扬也是费尽思量,人的压力释放有好多种方式,海兰选择的这一种也算行之有效。
张扬看到海兰的表情,心中明白她们几个的苦心,轻声道:“你们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自暴自弃的消沉下去。”
海兰道:“你要有责任心,招惹了这么多的nv孩子,需要对她们尽责。”
张扬道:“我会尽力!”
海兰脸儿红红道:“你还是留点力气,真怕被你折腾死了……”
张扬的突然造访让杜天野感到惊喜,他也听说了张扬的事情,对这位ia兄弟的状况相当的担忧,看到张扬虽然瘦了一些,可是jing神还算不错,杜天野终于放下心来,他笑着把张扬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内:“张扬,你ia子可不够意思,过年都不知道给我打一个电话。”
张扬道:“我最近霉运连连,害怕把霉运传染给了你,所以才没有和你联系。”
杜天野笑道:“扯淡,哪有那么邪乎?咱们共产党人可不信这个。”
张扬在沙发上坐下了,杜天野让新来的秘书吴永新去泡茶。
张扬道:“有新秘书了,怎么不配一nv的?”
杜天野瞪了他一眼道:“你这不是废话吗?咱们能配nv秘书吗?”
张扬道:“每次见你我都忍不住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
“担心你就这么过一辈子,打一辈子光棍。”
杜天野呵呵笑了起来,秘书吴永新泡好了茶,放在茶几上,向张扬看了一眼,又匆匆离去了。杜天野道:“这个ia吴头脑不够灵活。”杜天野之所以发出这样的感叹是因为拿吴永新和过去的秘书江乐相比,有道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这个吴永新的头脑和姜亮相比差了不止一筹。
张扬道:“有没有想过让江乐再回来啊?”
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