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威又不是傻子,事实上谁都不是傻子,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厮根本就是存心故意,他是故意要撞坏陈安邦的那辆拉利汽车。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张大官人已经忍了很久了,你能用悍马撞我借来的兰博基尼,我本不跟你计较,可你丫的居然又过来纠缠我们家小姨子,真龘他妈拿老子的宽容当成懦弱,今天我一报还一报,张大官去撞这辆拉利之前计算的清清楚楚,别看这辆车是普普通通的吉普车,可这辆车是乔老的。
陈安邦看到自己的那辆拉利变成了如此模样,心里疼得就快滴血,看到张扬从里面出来,他顿时就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厮绝对是故意报复。
陈安邦怒气冲冲的指着张扬道:“你故意撞坏我的车!我这就报警抓你!”
张大官人笑眯眯道:“陈公子,大家都是自己人,我真是不小心的,别伤了和气!”
顾养养来到张扬身边,她当然明白张扬撞车的目的何在,虽然心里解气,可也知道这个陈安邦不好惹,张扬今天肯定惹下了一个大龘麻烦,顾养养道:“大不了赔你钱就是了!”
陈安邦道:“他赔得起吗……”
顾养养道:“你这就没意思了,那天你把张扬的那辆兰博基尼撞坏了,他也没说什么,你好歹也是一个大男人,怎么心眼儿这么小!”
陈安邦怒火攻心,已经急红了眼,拿起电话开始报警。
宗盛看到事情闹成了这个样子,想起刚才张扬让他下车去帮顾养养解围,说不定这小子从那时候就已经打定主意要用吉普车撞对方的拉利,宗威道:“都说不是故意的了,走保险!”
不一会儿,交通警龘察就赶了过来,看到那辆被撞得惨不忍睹的拉利,谁都觉着可惜陈安邦向交龘警指责张扬就是那个肇事者他是故意的。
张大官人仍然气定神闲,几名交龘警问过周围的人之后,已经初步认定,张扬是故意用吉普车撞击那辆拉利,为首的那名交龘警来到张扬面前:“你的证件!”
张扬这次表现得很合作把驾驶证交了上去。
交龘警又道:“行驶证呢?”
宗威过来把行驶证缴了上去。
交龘警看了行驶证又看了看车辆的牌号,宗威开的车是军车,可谁也不能从车辆牌号上看出车子的幕后主人是谁。交龘警表现的还算客气,拍照记录之后将行驶证又交还给宗威:“车你可以开走,我们会和军区纠察队联系相关处理事宜。”
宗威表现的很低调,点了点头道:“我可以把车开走吗?”
交龘警点了点头。
张扬心说挂军牌原来这么牛逼啊。
可那交龘警又说话了:“你们都可以走,但是他不能走!”他指了指张扬道:“根据我们目前了解到的情况,你涉嫌毁坏他人斯物,已经触犯了我国的刑,构成了刑事犯罪。”
张扬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指控,他笑道:“我都说过了,我把油门当刹车了!”
交龘警道:“别狡辩了,我劝你还是跟我们回去一趟。”
张扬依然表现的非常配合,他向宗威道:“宗哥,你先回去,我跟他们去交龘警队解释清楚。”
宗威也没多说话,他点了点头道:“回头给你电话。”
顾养养和张扬一起去事故大队处理这件事,他们一来到事故大队,就被关到房间里了,通讯工具也按照规定上缴。在京城的地面上陈安邦还是有些关系的,对他来说钱的损失还是其次,主要是张扬开车把他的拉利撞成了那副样子,如果他不给这厮一点苦头尝尝,以后在京城太子圈里他还怎么混?所以他在前来事故大队的途中就已经找到了关系,这次他一定要给张扬一些颜色看看。
顾养养看到半天都没有人搭理他们,她过去拉门,发现房门被反锁上了,顾养养道:“门被锁上了。”
张扬叹了口气道:“不用问,陈安邦想把这件事情闹大,他想告我损害他人财物!”
顾养养道:“岂不是很严重?”
张扬道:“的确严重,如果以这项罪名起诉我,我十有要坐牢!”
顾养养听他这样说不由得有些担心:“张扬,算了,别跟他斗了,那个陈安邦就是个小人。”
张扬笑眯眯道:“我没想跟他斗,可是看到他纠缠你,我心里不爽。”
顾养养听到他这句话,俏脸不由得一热,芳心中暖烘烘的异常舒服,她挨着张扬身边坐在连椅上,小声道:“你不喜欢他纠缠我?”这话问得连她自己都觉得别扭。
张扬没说话,他笑了笑道:“我打会儿座,有事叫醒我!”
陈安邦正在密谋起诉张扬的时候,却接到了父亲的电话,从声音中就能够听出老爷子显得有些紧张:“安邦,你胡闹什么?你的车怎么会撞上了那辆军车?”
陈安邦道:“爸,是别人开军车撞了我的车,你搞清楚!”
陈旋道:“我不管是谁撞得谁?你马上把这件事解决,别搞东高搞西的,那辆车是乔老的车!”
陈安邦听到乔老两个字,愣了一下,然后又道:“爸,那有怎么样?”
陈旋道:“这件事到此结束,你马上给我回来!”
张扬和顾养养被关在房内一个小时左右,事故大队的大队长过来,笑眯眯打开了房门,向张扬道:“张主任,误会调查清楚了,陈先生决定不再追究这件事。”
张扬对这种结果早有预料,他故意道:“那哪行啊?我撞坏了人家的车,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