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道:“虽然缩小了,但是仍然不能掉以轻心,短时间内还是不能饮酒。”
薛老笑道:“我打算彻底把酒给戒了!”
张扬点了点头道:“您老打算什么时候去滨海?”
薛老道:“你刚刚不是让我一个月后过去找你复诊吗?”
张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薛老道:“你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啊!”
张扬道:“大概是昨晚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薛老道:“年轻轻的,整天胡思luan想什么?”
张扬道:“大概是来京城太久了,有些想家了。”
薛老自然不信,哈哈笑了起来。
薛老的笑声未落,听到外面的敲men声,获得他允许之后,薛伟童大步走了进来,她一进men就关切道:“爷爷,您没事!”
薛老这才留意到薛伟童的眼圈红红的,他笑道:“傻丫头,怎么突然说这种话?诅咒我呢?我身体不知要有多好。”
薛伟童道:“可是我刚刚在外面听说您生了重病……”
薛老内心一沉,板起面孔道:“胡说八道,我生病不告诉自家人,难道会告诉外人?你这丫头再胡说,真要把我给气病了。”
薛伟童看到爷爷面se红润神采奕奕的样子也不像有病,舒了口气道:“回头我找到那个胡说八道的家伙扯烂他的嘴巴子。”
薛老笑着摆了摆手道:“你先出去,我和张扬研讨书法呢。”
薛伟童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薛伟童走后,张扬慌忙解释道:“薛老,您的事情我没跟任何人提过。”
薛老不禁笑了起来:“我说是你泄密了吗?”他端起桌上的茶盏喝了一口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虽然想守住这个秘密,可是我一早就明白,这个秘密守不住,就算你不说我不说,还有其他人知道。”
张扬道:“不知是谁在散步这件事。”
薛老道:“无所谓,到了我这种年龄,早晚都会死,无非是早一天晚一天的问题,这次是散布我生病,过去还有人散布过我死。这种事既然是假的就千万不能认真,如果我认真了,那么我就中计了。”
张大官人不失时机的奉承道:“您老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
薛老道:“什么叫宰相肚里能撑船?就是要告诉你,官当得越大,就得越能受气。”
张扬笑道:“我就是受不了气的那种,看来我当不了大官。”
薛老道;“你的确不太适合做官,可是谁也没规定当官一定要成为什么样子,官场中多几个像你这样的小子倒也不错,至少不会搞得官场之中死气沉沉,”
张扬起身告辞道:“薛老,我先走了!”
薛老点了点头道:“过段时间,我去滨海找你。”
张扬离开薛老的房间,来到楼下的时候,看到薛伟童正在那里打电话,她柳眉倒竖冲着话筒恶狠狠地说着什么,看来正是追究谣言散步者的责任。
张扬朝她挥了挥手,又指了指men外,薛伟童向他摆了摆手,示意让他等自己一会儿。她冲着电话絮叨了五分钟左右,方才放下了电话,气哼哼道:“真是气死我了,居然有人说我爷爷生病了。”
张扬道:“谣言止于智者,你要是认真,你就上当了。”
薛伟童道:“三哥,我最烦你这种故作高深的样子,事情没发生在你头上,要是搁你身上,你比我还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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