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贾琏如何摆脱了美色误事,这边贾珍贾蓉父子深恨贾琏不领自己等人的好意,又见原先泼辣的凤姐儿竟变的如此温柔善解人意,贾蓉便偷偷找了个时间假装不经意告诉凤姐儿贾琏过去的荒唐事。原来之前凤姐儿和贾琏夫妻还没有和好之时,贾琏也曾经和自己父亲贾赦身边的一个丫鬟名叫秋桐的有染。这秋桐一则在贾赦房中容貌不是最为美丽的,因而受宠程度不过是上不上下不下,二则贾琏虽然不如宝玉,可宝玉自己哪里能沾得上手,除了宝玉,贾琏就是秋桐眼里最好的人选了,长的又比贾赦这个老头子不知好了多少倍,因而每当贾琏到贾赦房里的时候,经常悄悄的挑逗他,贾琏岂有不好色的,自然勾搭上的,再有秋桐也能给自己一些贾赦房里的消息。
凤姐儿因为之前看不起大房,也就在大房里面没有眼线,更何况是公公房里的丫鬟呢,听了这话眼前一晕,幸亏陈嬷嬷扶住了她。凤姐儿缓过了一口气,哭着对陈嬷嬷道:“嬷嬷,我这般全心全意的为了他,如今肚子里的这个嬷嬷也不是已经有了*分的把握是男孩子的吗,他还有什么理由这样对我。平儿难道不是个好的吗,还这般眼馋肚饱的。”
陈嬷嬷见凤姐儿这样生气,忙劝凤姐儿道:“二奶奶,你且消消气,这消息不论是真是假,都比不过你肚子里的这块金疙瘩,再有你看琏哥儿这些天除了不得已,有哪天不是夜夜回到屋里的,你是她的枕边人,他是真心假意你难道不知道吗。万一这是小人的挑拨离间,不是伤了你们夫妻的感情吗?”
凤姐儿这才反应过来,她不好意思的说道:“陈嬷嬷您别见怪,也是怪了,自从怀上这胎,我的脾气就有些控制不住,喜怒无常的。琏儿虽然以前爱偷吃,最近还真的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来。我记得我以前怀上巧姐儿的时候没有这样啊。”
这是端进补品来的平儿,笑着说道:“这不正说明奶奶怀的是个小少爷嘛。”一番话说的凤姐儿喜笑颜开。
等到晚上,凤姐儿耐不住问起了贾琏,贾琏知道凤姐儿知道了这消息必然有人告密,要是一心的否定反而会坏事,因而一口承认。只是又说道:“这是好久之前的事情,自从咱们俩好上以后,为夫的对天发誓从来没有再去见过秋桐一次。”又跪下对着凤姐,舔着脸说道:“奶奶前事不纠,我一定会对你和孩子好的。”又说和秋桐好其实是为了打探大房的消息,不是真和她有感情,一番甜言蜜语说的凤姐儿心里甜如蜜,因而在贾琏问起是谁告诉凤姐的,凤姐儿随口就说:“上午蓉儿来咱们屋里借炕屏时随口说的你和大老爷屋里的一个丫鬟好的。”贾琏深恨,想着万一他们一计不成,也不顾自己的脸面说出了尤二姐之事,虽然自己没有娶尤二姐做二房。可是自己和她勾搭这是,随便来个闲言碎语,家里这个醋瓮闹起来可不好。
因而贾琏想着自己先下手为强,便将尤二姐之事告诉了凤姐儿,只是将自己美化了不知多少倍,只说是贾珍贾蓉父子想着用美色诱惑自己,自己抵御住了敌人的糖衣炮弹。凤姐儿得知贾琏最后还是拒绝了纳尤二姐做二房之后,明知贾琏话有不实之处,却也不多问,知道的多了反而烦恼,只要贾琏最后没把那狐狸精带回家里来,还是难得糊涂的好。嘲笑了贾琏一句:“你有什么值得珍大哥哥和蓉儿讨好的,巴巴的给你送那么一个美人?”
贾琏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俩个都和那尤二姐有一腿呢,说不定是让我娶了她之后不敢带进家里来,当个外宅,我不在的时候去鬼混呢。”越说越觉的是那么回事,更加理直气壮起来。”心里也不由的想着贾珍父子两个定然是要自己当冤大头,到时候就算头上有了绿帽子,难道自己能都嚷出去吗,再有孝期娶亲,这个把柄捏在他们手中,更是不敢说呢。
凤姐儿见贾琏如此的理直气壮,神色中还透漏出对贾珍和贾蓉的不满,因而也怀疑今儿个上午自己听道的那番话是蓉哥儿故意的,说不定是想要自己动了胎气呢。也把自己的怀疑对贾琏说了一番,两个人不断的脑补,反而对东府更加厌恶了。如此也好,他们俩远离了这祸端,只可惜贾珍和贾蓉哪里知道自己的一番报复竟被相处这么多个理由。
却说贾珍贾蓉父子看了几天,都不见凤姐儿房里闹出什么事情来,去打听了一下,之间凤姐和贾琏两个人相处了比新婚时还好。便只先前还希望贾琏只是托词不愿意娶尤二姐的愿望落空了,只是真要让这样的美人嫁人,他们又真的舍不得,眼见府中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再也找不到借口留下尤二姐和尤三姐来。
无可奈何,贾珍只得暂时租赁了一个房子,就于宁荣街后二里远近小花枝巷内买定一所房子,共二十余间,又买了两个小丫鬟。只是府里家人不敢擅动,外头买人又怕不知心腹,走漏了风声。只是在外面雇了两家仆人,纵使做起事来没有府中的人得力也顾不得了。对尤老娘只说是要留下二姐三姐给她们找个好夫婿,尤老娘只要有吃喝有首饰,万事不管,只觉得快活,比自己母女三人在家时受穷好多了,又有贾珍答应了自己跟着女儿住,便觉得千好万好了,便也任由贾珍安排。
那尤二姐的原先定下的夫婿张华一家如今早已落败,此时衣食不周,那里还娶的起媳妇呢尤老娘又自那家嫁了出来,两家有十数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