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王爷的爹怎么办,尘儿思儿的爹是你就成了,再说了,你爹又不是王爷,是皇上好么!
不管王爷姓叶还是姓谢,你都得姓叶。
说起这事,她差点忘记了,吩咐郑妈妈道,“临墨轩上下赏两个月月钱。”
郑妈妈轻勾了下眉头,王府上下都只赏了一个月月钱,临墨轩赏赐两个月,不是跟王妃过不去么,可是反对的话又不能说,用的不是她的钱,郡王妃有吩咐,照做就成了,挡别人财路的事,不能做。
郑妈妈福身下去,叶归越不解的看着她,知晚解释道,“二弟出任禁卫军统领,王妃赏了钱,临墨轩独立,没有赏,我想着尘儿思儿受封,也没赏赐过她们,就趁机赏了。”
本来尘儿思儿受封是好事,可是伴随的事他被贬,谁敢在那时候触他的霉头?
知晚给他夹青菜,随口问道,“以后日日都这么晚回来吗?”
“方才进宫了一趟,”叶归越吃菜道。
然后说起御书房内的事,知晚听是因为谢心语闹街的事传开到了文远帝耳朵里,有些惊讶,“你怎么跟皇上说的?”
叶归越望着知晚,见她眸底闪着光芒,笑道,“还能怎么说,你怎么告诉我的,我便怎么告诉皇上的,父王的事等父王回来再做处理,皇上的意思是边关战乱,这事就不必麻烦他了,就是不知道王府和信国公府的人会不会给父王送信去。”
不过,他想即便是送去了,父王也不会理会的,更不会做出影响军情的事来。
知晚觉得也是,身为一名将军,危难时刻经常需要做出取舍,甚至连至亲之人的姓名都要舍得。
吃过晚饭,才知道,原来府里不但赏了月钱。晚上每个人还加了两个肉菜,不止这一顿,接下来三天都是。
第二天,上门道贺的人就不少了。
知晚作为王妃名义上的儿媳妇。自然要去招待客人,不过她发现,有她在的地方,多少总有些拘束,毕竟叶世瞻才是个从四品官,越郡王领了将军衔,手底下从四品官就有三个了,儿子女儿封王封郡主时,她们都没来道贺。
大家都表示了为什么不来,封了小王爷小郡主自然是喜事一件。可是郡王爷被贬了,比起讨好那么两个小娃,自然是越郡王心里的想法更为重要一些。
知晚温婉的笑笑,并没有说什么。
可她越是这样,那些贵夫人们反而愈加的坐立难安。果然还是心里存了疙瘩,她有在水一方,还在乎她们送的那些贺礼?
反倒是她们,需要巴结她,在水一方美容苑,最顶级的护理,那不是有钱就买的到的啊!
目前为止。也就王妃,琉华公主,元夫人,楚夫人,容夫人……十个手指都数的过来。
只要在在水一方消费一千两,就能免费获得顶级护理一次。
在水一方里卖的东西那么多。又价值不菲,只要消费超过五两银子,就会开具体发票,一般一个中等府邸最差两个月也会消费到一千两。
像她们,府邸庞大。女儿多,每个月的胭脂水粉,头饰,吃食,一千两都不一定够。
而琉华公主她们,只需五百两就能免费护理一次!
这就是区别!
现在在水一方外面诞生了一个新兴产业,就是收发票。
那些寻常人家,难得破费一次买套头饰,一年半载都凑不到一千两,见有人收发票,就十几,一二十个铜板把发票卖了,当然了,价格肯定会随着发票上金额变化。
为此,还诞生了造假行业。
不过,在水一方的纸是特制的,除了有暗纹外,还有独特的香味,甚至会遇到药水产生变化。
卖发票的事杜绝不了,造假是必须要打压的。
在水一方为了防止伙计偷卖发票,五十两之上的发票都会主动摁上指纹和印章,这个绝对做不了假。
道贺完王妃,有夫人就看着知晚了,提议道,“蒹葭阁里有卖点心,糖果,小炒,首饰,胭脂水粉,怎么没卖绸缎布匹的?”
“对啊,还有多宝阁上的摆设,也没见到多少,名家字画倒是不少,可惜都不出售,要是有的话,就不用再跑一趟了。”
她们对在水一方的质量那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不是假一陪三,就是假一陪十。
众位夫人纷纷提建议,恨不得在水一方再大一倍才好,积所有东西与一体,最好连绣花针都有才好。
当然,这显然不大可能办到,不过知晚却很满意她们的反响,需求越大越好啊!
这些夫人平常都不怎么出门,采买这样的事大多都是下人去办,如今多了在水一方,她们可是在里面放松游玩,临走的时候顺带把绸缎买了,多好的一件事。
王妃坐在那里,听得百般不是滋味儿,在水一方已经做的那么大了,再加上绸缎布匹生意,她那几间绸缎铺子的生意岂不是要一落千丈?
她有一间绸缎铺子离在水一方很近,虽然不是与在水一方面对面,但也与在水一方相对了,这个月,总管欣喜若狂的来禀告,收入比上个月上涨了四成有余。
在水一方开张没多少天,她的铺子就涨了四成,若是一个月的话,那铺子的声音肯定会更好,她正高兴呢,这倒好,在水一方要与她抢绸缎生意了。
想想,心里就有些窝火,脸上还不能表露,生意天下人做。
知晚作为在水一方幕后老板,很适时的表露了一下她的看法,“各位且放心,绸缎的生意,在水一方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