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龅龅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一双手有力的抓住了她的手,并且把她快速拉到了一边一个无人的角落,龅龅只觉得自己就像被一阵龙卷风卷走了,总算安全着陆了,头发也散乱了,她的眼睛一直在冒着金光,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听到了宾馆的报警铃声。那边,索比特看到龅龅突然煮熟的鸭子飞了了,很快就知道被劫持了,发出警报, 她一定要抓住这个女人,居然和志高的关系那么好,而且还私自闯入到秃鹰星球。
志高听到了报警铃声,又是一阵龙卷风,把龅龅刮到了一座小山上,龅龅被彻底晕头了,她看着志高:是你?我在哪里?这是林场吗?
不是,这是秃鹰星球,不是地球,更不是林场。
你果然是外星人!山顶机场,还有花朵酒店都是你设下的陷阱,对不对?
我是为了保护你。我不想看到你牺牲。在山顶机场,经常可以听到那只八哥在歌唱:和龅龅结婚吧! 我觉得你是一个可怜的人,至少也要在结婚之后才死掉才算有一点生命的意义。
现在不想这些了。 龅龅摸摸口袋里面的药物,谢天谢地,那些药还在:你能不能把我送回地球,我不要时间差,我要赶时间去就一个人的生命!
好的,我送你去时光隧道。 说着志高背着龅龅一阵飞翔,来到了一个洞口,那里就是通往地球的时光隧道,但是是贵族专用,现在已经在索比特的命令下全部封锁了,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志高伸出手,那双手力大无比,居然把封门移开了:龅龅,你进去,快点。
好的。龅龅不假思索就进去了,志高在后面把门重新关上上了。里面很黑,但是一分钟过后就听到了轰隆隆的声音,一辆车子开了过来,她跳上去。车子自动关门,开始超越光速的速度疾驰,龅龅觉得自己已经幻化成了一道光线,射向无穷无尽的空间。她醒来的时候,落在山顶机场。
龅龅连夜赶回火车站,坐车前往上海,来到了仁心医院,她看到情圣病房的灯光还亮着,然后就用意念超能力飞了上去,进屋了。果然,有人最后进来了一次,他们给情圣披上了裹尸布,准备隔日就推到太平间去。地上还有一些纸钱,不知道是谁烧的。难道就死了吗? 龅龅的心里一惊,掀开裹尸布,情圣已经没有了半死不活的丑陋和恐怖表情了,而是很安详的闭着眼睛,龅龅不管这么多了,即使死马也要当活马医。她用矿泉水把药丸送进了情圣的嘴巴里,然后就期待着那些药丸在他的嘴巴里融化。然后会有奇迹。
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龅龅自己也喝了一点药丸。她的腰部还是有一点点疼痛。然后在情圣伤口的那种恶臭中坚持着,睡着了。
在机房里,情圣病房的录像已经被关闭了,因为大家都不想看到这种病人,甚至觉得,看到就是一种晦气。也会电波传染。
半夜,龅龅睡着了,又开始做梦了,这一次确实做了一个美梦,梦见自己在一个很奇怪的服装店里看服装。那里都是卖裙子的,都是颜色淡雅的花裙子,很淑女,龅龅欣赏着那些裙子,不知道心里有多喜欢,为什么人有一颗花裙盛开的心,却没有花裙子那么漂亮的外貌呢!
她在唉声叹气,只有在梦中会如此正视自己的形象。在现实生活中,她还是骄傲的,有个性的,不想打扮,觉得朴素也很美,但是在梦中,她多么想穿上花裙子,做一个花花淑女。她想掏钱买一条,但是怎么找都没有钱,我不是老师吗?买裙子的钱还是有啊,不对,我已经不是老师了,我是一个小工,一天200块啊,很有钱的。怎么会没有钱呢!
在梦中挣扎着,突然被一个人推醒,龅龅睁开眼一看,是情圣,他好了,下床了,坐在她的旁边,龅龅揉揉眼睛:我不是在做梦吧。
是你救了我?
没有。我是梦游走到这里的,这是在做梦吗?如果在做梦,你不要推醒我,因为梦游的人据说被推醒了会死掉的。 龅龅这样激动的说着,一边双手抚摸着情圣的脸,他的脸是柔软的有温度的,他的眼睛却是浑浊的:你是近视眼对吧。我去帮你找眼镜。 龅龅起身在桌子上找到了情圣的眼睛,用衣角把上面的灰尘擦干净,让情圣带着,情圣戴上眼镜,看着龅龅笑了:谢谢你,其实我虽然看上去死了,但是心里还是有意识的,我什么都知道,你来看了我好几次吧,而且你还是从窗口爬进来的,你是女超人吗?
我没有啊,我分明是从大门走进来的,你是近视眼,你有幻觉症!
我有幻觉症,可能吧,我也觉得,要不然我们两个一起要吃药。
走吧,你好了,我们现在离开这里。可是门关着呢!
我有钥匙。 情圣从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他以前回到这里做研究,所以有钥匙,打开门之后,他们两个就下楼了,因为是深夜,所以没有人看见,他们来到外面,情圣来到车库,他的车子还在那里,然后就开车带着龅龅回家了,洗了澡,弄干净,站在镜子的前面,一个高高帅帅的情圣又回来了。龅龅激动的痛哭流涕:你终于好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药。
情圣,你看就是这种药,你还要吃,一天三次,一次一个。 龅龅把一部分药给了他。情圣说:这是哪里的药?我究竟得了什么病?
你就是被一只老鼠咬了,一种致命的老鼠,这个药是我在外公的遗物中找到的,这些日子天天泡在外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