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义把兵部还有刑部的两份文书放到了安元志的跟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安锦绣跟安元志道:“你看看吧。”
安元志把两份文书拿在手里都看了后,然后问安锦绣:“这关我什么事?姐,你不会要我帮安大公子吧?”
安锦绣知道安元志看得不经心,但还是问安元志道:“两份文书都看完了?”
“看完了,”安元志说:“这个宁家的嫡长孙是傻瓜吗?私自放手下的兵卒回家,他嫌命长,那就让他去死好了。”
袁义在这时干咳了一声。
安元志看着袁义说:“你可怜他?犯不上,宁家的家势也就比安家差了那么一点点,这个宁夏川的日子一定过得比你好。”
“事情情有可原,”安锦绣道:“那两个兵卒只是回家探母,军法也不外乎人情吧?”
安元志把手里的文书往茶几上一摔,说:“姐,这事你还看不明白?放两个兵卒回家看生病的老娘,这算个屁事啊?现在抓着宁夏川不放的人,是周孝忠的人,这哪是对着宁家啊?这老东西,他别落把柄到我的手里,不然的话,你看我怎么对付他。”
安锦绣说:“你能有什么好点子?最多就是杀人。”
安元志笑了起来,说:“姐,你要是想杀周孝忠,这不是难事啊,我带兵去周府,就他府里的那些侍卫,对上卫国军,一定是找死的命,我……”
“行了,”安锦绣没让安元志把要杀光周孝忠全府的话说下去,问安元志道:“你现在除了杀人,就不想别的事了?”
安元志说:“我还有什么事要做?”
袁义这下子都忍不住说话了,说:“少爷,你当京城是边关吗?”
安元志压低了声音道:“姐,你不杀人,圣上的皇位就坐不稳,你当周孝忠是个多光明正大的人?你看他对付宁夏川就应该知道了啊,这老东西跟父亲斗这么久,是好人他不早死了?”
“你去把这个宁夏川救下来,”安锦绣也不跟安元志废话了,说道:“别说他罪不至死,就是他罪大恶极,这个时候我也不能让他死了。”
“为什么呀?”安元志问道:“你真要管安元文的事?”
“你也明白周孝忠这是在对付谁,”安锦绣说:“你是让我装傻吗?”
“装傻又怎么样?”安元志是打心眼里不乐意管安元文的事,说:“是个人都知道我们跟那一房的人不和,宁夏川死了也不丢我们的脸。姐,我跟你说,你现在管了宁家的这件事,让周孝忠知道你在乎那一家子,那以后这老东西再从那家人的身上下手呢?”
安锦绣这下子暂时沉默了。
安元志拍拍茶几上的文书,说:“这上面不是还写着吗?宁夏川也不光是私放兵卒回家的事,军里还说他贪了军饷呢,说这钱可能是被宁家吞了。”
袁义说:“这罪不是还没定下来吗?”
安元志神情轻蔑道:“什么没定下来?人到了牢里,几顿打一受,什么罪名他不认?再说了,真要查世族大户的钱是不是干净,这年头有几家经得起查?”
袁义看向了安锦绣,说:“是这样?”
安锦绣敲一下坐榻的扶手。
“姐,你就别再跟安家扯上关系了,”安元志看着安锦绣道:“这事儿父亲有本事,那就让他去救人,我们两个躲远点好了。”
“我看你也是个傻瓜,”安锦绣说:“太师不会找你?你姓安的。”
“他找我,我就得替他干活?”安元志说:“周孝忠我惹不起,一句话就把他打发了啊。”
安锦绣看着安元志叹气。
安元志看安锦绣这样,把身子坐端正了,说:“你是不是有别的打算?”
“不管你愿不愿意,只要你一天是浔阳安氏的人,那安元文他们你就摆脱不了,”安锦绣跟安元志道:“平日里你与他们可以各过各的,可你不能跟他们结仇,你懂我的意思吗?”
安元志说:“我到了今天还怕他们吗?”
“不是怕,是你得做给外人看,”安锦绣道:“连自己兄弟都不能善待的人,谁会相信你能善待别人?你就一直靠着你姐夫吗?”
在军里现在有上官勇帮衬着,将官也好,兵卒也好,看在上官勇的面子上,会跟安元志交好,如果有一天安元志的身边不再有上官勇了呢?
“你走的本也不是世家子弟走的路,”安锦绣跟安元志道:“你在军中待得日子也不短了,那些不是世家子弟出身的将军们看重什么,你还用我教吗?”
袁义说:“军中的人喜欢重情重义的将领。”
安元志说:“卫国军里的人都知道我与安家的事。”
“那日后呢?”安锦绣说:“你看到一个人,就跟他解释一遍你的这些事?元志,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再不愿意,你也得去做。”
安元志坐着想了半天,就是不开口。
安锦绣等了安元志一会儿,看自己的这个弟弟还是副德性,便干脆说:“道理我都跟你说明白了,你照着我的话去做。”
安元志说:“我上赶着去帮安元文这个忙?”
“这也是你们让外人看,你们兄弟之间兄友弟恭的时候,”安锦绣说:“太师会让安元文找你的,你记住我的话,不准给他脸色看,也不准胡说八道,先把宁夏川救出来再说。”
“安元文要是不来找我呢?”安元志问道。
“他一定会来找你,”安锦绣说:“你记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