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藉为她穿上龙袍,戴上皇冠,众宫女,太监们在外面躬身相候,他们簇拥着她走上大殿,她坐在龙椅之上,而蕴藉则是去开城门。
王府里有一个金色大厅,而这里全是以玉砌成,用金镶边,这正是名副其实的琼楼玉宇,而她也如玉人。
她独在坐在龙椅上,是想找那种自在的感觉,她尽量熟悉着这里的一切。可是她还是有些害怕,正所谓高处不胜寒,如果姬覆雨不登得那么高,也不会死得那么惨了。
从旁人的眼里她做了太多的错事,害了太多的人,可是如果站在她的角度,有些人是她必须要除掉的,因为有人挡你的路,你必须要把挡路的人铲除掉。
有的时候也许是在不知不觉中就害了人命,太慈悲会被那些虎狼之士视为软弱,太残忍又难免会伤及无辜。
初初刚一坐上龙椅就感受到了平时感受不到的东西。
此时太监急急忙忙来报:“禀皇上,上官星辰进宫来了。”
“端木仁朔也在吗?”初初机警地道。
“正是端木仁朔领着一匹人先进来的。”
初初深觉不妙,急忙摘下沉重的皇冠,然后飞身将玉玺藏到匾后。
然后招集御林军,埋伏在宫殿之内。初初这才戴好皇冠站在金銮殿之外。
上官星辰,端木蕴藉,端木仁朔等带着大匹队伍而至,初初旁边只站着几个宫女太监。
端木仁朔见只有初初一人,趁上官星辰等人行礼之时,一个箭步蹿了上去,拔出长便向初初攻来。
上官星辰大喝道:”父亲快住 手!”但端木仁朔哪里听他的,朗声道:“咱们端木家的江山岂能拱手送人,刚刚从姬覆雨那个妖妇手中夺出来,现在又转手送给这个妖女,凭什么!咱们是皇室正统。我是堂堂正正的太子爷。她算个什么东西。”
说着挥舞手中长剑招招狠辣,招招要人性命,如果不是初初早有防备可能早毙命在他的剑下。里面的侍卫早已拔剑在手。只等初初一声令下,便即冲出来。
初初空手与他斗过二十招之后。不是他对手,而旁边的蕴藉和上官星辰又无从插手。初初自知非他敌手,虚晃一招儿跳了出来,大喊道:“侍卫何在,捉刺客!”
里面的侍卫倾巢而出,殿后埋伏的侍卫也都冲了出来,将端木仁朔团团围住。
端木仁朔冷笑道:“原来你早有准 备。”
初初道:“防人之心不可无。明知你来者不善我不得不防。我知道你想夺回皇位。可是蕴藉和星辰已经和解了,你想再挑起事端吗?”
端木仁朔被众侍卫缠斗得招架不住,再也不无暇说话。最终他不敌侍卫,被侍卫四把刀同时架在脖子上。
上官星辰看到此处真是羞愧无地。
初初冷冷道:“押下去。听候发落!”
“是。”
侍卫整齐地列在两旁,初初又走到众人之前,上官星辰羞愧地低下了头,道:“请陛下治上官星辰监管不严之罪。”
初初上前扶起他肩,柔声道:“不怪星辰。前日在宫外我就已经看出令尊的不甘心。其实也不怪他。毕竟他曾经是太子,接管江山是理所当然之事。”
上官星辰道:“我既不愿意尊蕴藉为皇帝,情同此心,我若当了皇帝,蕴藉也必不服我,所以我从无此想。我愿意尊你为帝,蕴藉也是如此。大家都归到你的旗下,不用再起争端,又造 福了一方百姓,何乐而不为。”
蕴藉笑道:“正是如此。”
初初不改国号,不改年号,仍然是金鼎国。原来蕴藉的旧臣听说皇位易主,都上朝来见。
他们之中虽多数不满,但初初左有上官星辰,右有端木蕴藉两大将护航,群臣中的微言却也少了许多。
初初又将官员重新部署了一下。一切均在井井有条中进行。渐渐的那些文 官们的微言也都渐消。
其中就有人提议举行登基大典。就象当初姬覆雨那样。搞得轰轰烈烈,声势浩大。上官星辰和端木蕴藉极力赞同。
可是初初却说,弄个小型的登基仪式就可以了。现在是内忧外患 ,一片乱象,不可再铺张浪费,应一切从简。
此时又有消息来报,太子爷被端木元白围城了。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初初看着蕴藉和上官星辰,道:“端木元白虽然不好对付,但朕想合你们二人之力应该也能破他是吧?”
他二人互看了一眼,他们都和元白打过交道,元白诡计多端,尖奸无比,实在是不好对付,但是合他们二人之力却也不惧他!
二人信心满满地道:“我们一定能把端木元白打得落花流水!让他无立足之地。”
初初遂下旨,让他们带二万精兵解救太子爷。
端木元白一定知道她当女皇的消息,他们已经好过,他让她做他的小女人,看他打天下,她只要老老实实地呆在他的臂弯中就好,只要在晚上柔情蜜意,娇声细语,温柔听话就好。他是这样设定的。她也是那样答应的。
但现在,她离开了他,她不仅离开了还登上了他梦寐以求的位置,同时她也成了他的死敌。
太子爷的地道还没有挖成,他就派人来围城了。可见他用兵之速,恨她之切,他一定是恨她的,发现那张地图的时候他还气成那个样子,更不用说,她现在完全站在了他的对立面了。
这就是他与上官星辰和端木蕴藉的不同,他们可以握手言和,听她的调遣和指挥,但是他一定做不到。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