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柔的手早已被他压在身下抬不起来,她的身上就象被压了一座山峰一样,虽然压不死,但却一动不能动。
他蹂躏够了才把她放开,虽然被他吻得很疼,胸部被他挤压得也很疼,但总算没有*。
端木元白轻蔑地瞟了她一眼,靠在桌案上,冷笑道:“来这里干什么?是想我了吗?居然还敢在我的书房里睡觉?看来你真是想我了。”
初初觉得口里有腥甜之气,吐了一口,是口血吐沫。不知是舌头还是嘴唇被他咬出血来了。
她恨恨地瞪着他,她嘴唇上因为沾了血痕,又红又亮,再加上她的唇形娇艳如花,更是增添了摄人心魄的媚惑。
只是她那狠狠的目光象带刺的玫瑰一样,美丽却又刺人,但仍让人忍不住要摘一朵,闻一闻它的芳香。
初初衣衫半裸,sū_xiōng半露,她咬着嘴唇 ,似乎在跟自己赌气一般狠狠地拉正衣服,然后紧紧地系紧衣带,麻利地从榻上站起来。
对面有一面镜子,初初看到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鬓发松散,脖颈上又印上了两个红色吻痕。
她拉下簪子,一头秀发泼墨般地垂下来,在苗条的后背上轻轻游荡着,她一回头,秀发掩 映,媚眼如丝般地瞟着他。
然后继续梳她的头发。元白被她那充满媚惑的样子,激得心中一荡。
但是他十分冷静地坐在桌案后面,将桌上的那张画满黑道写有江城雪名字的纸紧紧地团在了一起,扔进竹篓里。
初初在镜子中看到他的动作,丰泽的嘴唇 勾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他不动声色地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女皇陛下亲临有何贵干啊?”
初初紧紧地挽住了头发,眨着美目走过来,一只手用指尖抵住桌面,红桌玉指,相得益彰。连这么微小的动作都充满诱惑。
她忽然含情脉脉地道:“来看看你不行吗?”
他嘲讽地笑道:“那可真是蓬筚生辉啊。不知女皇陛下的宝座坐得舒服吗?”
初初柔声道:“这就是你最在乎的是吗?你知道我没有做皇帝的理想,是他们硬推我到这个位置 上来的。”
“上官星辰和端木元白和你,你们三个冰火不同炉,他们两个谁也不服谁,谁也不肯示弱,但谁也胜不过谁。这样无止境地打下去有什么意义?所以他们就找我做他们的中间人,让他们能够 和平共处,也免去许多不必要的战争,而在你看来,就是我势 欲薰心。野心勃勃爬 在那个位置上,对吗?”
他冷笑一声:“难道你在魏城,在我的房间里,在我的床上,不辞而别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们的茅盾,就知道他们要立你为女皇了?”
“我不是说了,要回吴城看一看黄芮他们吗?”
“那么现在,女皇陛下此来有什么指示吗?是招降与我,还是归降于我?”
“招降于我的话就不用说了,如果是归降的话,我倒是举双手欢迎。”
初初白了他一眼:‘美得你,谁要投降啊?”
“难道这两者都不是,真的是为想我而来?”
他一下子拉过她的手,兜转着她的楚腰,令她坐在他的膝上,然后将鼻尖扎进她的头发里,深深地呼吸着。
初初只觉得四肢都娇软了,腰部不自觉地蜿蜒着,象要攀附什么一样。脊椎处麻苏苏地,到处都充满着渴望。
她柔声呢喃道:“谁想你了,你那么无情,做起皇帝梦来什么都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