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地系上衣带,把自己娇 小玲珑的身体装进他宽大的衣服里,那衣服上有他强悍的体味。
当她闻到这种霸道的男人气的时候,她娇弱的心脏居然一颤,并折服在他的这种气味里。但是她的理智又告诉她不能这样。她 凭什么听他的?虽然他是一个举世瞩目的男人,那又怎么样?并不是所有人都服他,不然端木蕴藉和上官星辰也不会跟他做对了。
就算她想服他,他们也必不会服他。
初初把头发梳得一丝不乱,他今天早晨如此恨意难休,一定是吃了亏,那么蕴藉他们一定是大获全胜了。
想到此处她美目转动,得意之情油然而生。看来端木元白也没有那么难对付。
此时端木元白正在外间喝酒,一抬头见她穿着月白衫子宽衣大袖地来了,鬓发一丝不乱,玉如桃花,而脖颈处印着粉色的吻痕。他刚才涌上来的闷气顿时消散了。
他讽刺道:“梳得这么光鲜,难道是要离开了吗?”
初初贴着椅子坐了下来,笑道:“将军今日战果如何,听说大战在即,杀了多少敌兵?”
他忽然凶狮般地望着她,紧紧地攥着拳头,恼怒地盯着她:“那主意是不是你出的?怪不得你今早有恃无恐,睡得那么香甜。”
初初笑道:“凡事以智取胜,败了就是败了,谁出的主意又有什么关系?就象你占领吴城,占了就是占了,再追究是怎么占领的还有什么意思吗?”
他瞟了她一眼,剑眉微皱,忌惮地道:“瞅你底气十足的样子难道有把握夺回吴城?”
她柳眉一扬,笑道:“那也不是不可能。”
这和方才的她判若两人,都说女人善变,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还真不相信。
他笑道:“你没听江湖上相传的歌谣吗?五年之内分南北,五年之后北归南。”
她夹了口菜吃到口中。笑道:“我不相信,谁知道那些歌谣是不是你编的,谁知道一年之内会不会出现南归北 的局面,也未可知。”
元白一下子用筷子夹住她的筷子。她左右摆动也甩不开。
“你干什么?说不过就用武力,算什么好汉。”
元白得意地抿唇笑道:“我在告诉你战争就是用武力解决的,不是用嘴,也不是用色,虽然我十分沉醉,而且流连忘返。如果你愿意留下来,我将十分欢迎,”
他勾魂摄魄地 望着她,令她刚整 理好的心绪又是一乱。
但她马上不看他,既夺不出筷子。她干脆放下筷子以手指抓食。
他手急连她的手一并夹住,初初用尽内力居然连他的筷子也逃不脱,她忍无可忍地瞪着他:“你干什么?”
他笑道:“我还是想告诉你不要跟我做对。抓到你很容易,可是我不忍伤你。”
初初笑道:“是吗,人有失足。马有失蹄 ,你怎么能确定你一定能赢?今天早晨你不是新败吗?怎么这么快信心就找回来了?”
“象你说的那不过是失足而已,同样的当也不可能上第二次,不过是一些把戏。”
“是吗?我有把握胜你,你也有把握胜我,那你敢不敢跟我定个约定?”
他一下松开筷子, 不动声色地道:“什么约定?”
“我们只占一场。如果你占了湖阳,我把北半部的天下拱手送给你,如果我们重新夺回吴城,那你把南半部的天下送给我,好不好?这样 既省得打旷日持久的战争,同时也省得劳军伤士。劳民伤财。”
元白道:“好,我就跟你立 这个约定,你能做得了他们的主儿吗?”
“当然能。我是皇上,有什么事是皇上不能做主儿的。”
他抿唇得意地重复一句:“皇上?那么今天早晨你也是皇上吗?”
初初恨恨地瞪他一眼,皱着柳眉道:“你到底立不立?”
他入骨三分地看着她:“立。当然要立。咱白纸黑字写在纸上签上双方的名字。”
“好。”
他拍着他的大腿,笑道:“坐这里来,我们吃完这顿饭,就立。”
“既立契约,我们就是平等的,你没有权利支配我。”
他一把拉过她,将她按在腿上,贴着她的耳际柔声道:“当然是平等的,我又没说怎么样?在这顿饭之前,在没立契约之前,我们是否能重温一下,刚才的甜蜜?”
初初红着脸道:“我可没承认那是甜 蜜 。”
“是吗,可是你的反应告诉我,你很甜蜜。”
他夹了一口菜喂给她吃,又让她用自己的酒杯喝了一口酒。她身体的香味混着酒香,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脑际。
不知何时衣带已经被他解开,他的手贴着衣服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她蛋清般的肌肤。令她不觉微吟一声。
他的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胸部来回画着圈圈,搔得她心痒不止。画了 数道圈圈儿之后,他忽然一下尽力抓住,*地吟了一声。
然后抱起她奔到客堂的另一个门前,踢开门,里面是一间卧室,非常干净清新。他用脚将门又勾对上,然后入骨三分地盯着她,将她掷在床上。
“我们不是立契约吗,你又要做什么?”
他抹开她身上的衣服,露出她荔枝般光洁的美肌,同时他也甩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兜过她来,紧紧地贴着她的胸部,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与她小腹相贴,环住她的楚腰,令她的两条如玉美腿分在身体两侧,他邪媚地笑道:“我知道立完契约你就走了,所以在立契约之前,我要再要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