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进入的是一个如火的世界,里面是血玉造就,不见一个人,但见一个一个的水晶般透明的房间,都安着五色的门。初初拉开一个门往里走,只觉得燥热,身上微汗如雨。
她四顾无人就脱掉外衫,再往里走时更加燥热,可是她穿着抹胸实在不能再脱了。忽然听到源水的声音,她立即口渴起来想喝水,便顺着水声寻去,最后她在一个碧绿的房间看到了清澈的水池,水池上飘着如纱的白雾,边上却坐着一个人,那人穿着紫衣,对着水池仿佛在喝酒。
初初走到近前,道:“我能不能喝一点水儿。”
他头也不回地递了一杯水。初初喝了半杯,看不见他的脸,却看得见他水中的倒影。她诧异地往后一退,惊道:“上官星辰?你怎么在这里?”
他听到她的话急忙回过头来,愣愣地望着初初,瞬间泪流如泉,他站起来一下子将她搂在怀里,激动得有些颤抖地道:“城雪,我终于见到你了。我等了你两年,你终于来了。”
初初听到此话,心跳加速了好几倍,但仍是不敢相信,她闪着微笑的泪花,难以置信地道:“真的是你吗?你是端木。。。清平?”
他替她擦着眼泪,柔声道:“傻瓜,我当然是清平,难道我的味道你闻不出来吗。”
初初扎入他的怀中,深深地呼吸着,他确实是清平的味道。
“清平,你不是。。。”
‘在红玉国死了是不是?我在红玉国受不了公主的侮辱就服药自尽了,但却被去那里采药的老封救了,老封帮我易容,从皇宫里逃了出来。却把我带回了鬼域,我想出去可是他不允许,他说满两年之后你就会来见我。你果真来了。”
初初投入他的怀抱幸福地哭了起来:“你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的吗?我整天想着为你报仇。整天想着防着别人,几乎从来没有过真正快乐的日子。”
“清平。啊,清平,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初初捧着他丝毫未变的俊美容颜。他的眼睛里永远是那种干净圣洁的光。
他亦含泪道:“你可知道这两年我想你想得有多么苦吗?我几乎每天都会把外面的那些柳丝数一遍。凡是看到女人我都会觉得是你。”
初初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了一下他的脸颊:“你还活着太好了,我可以不用做女皇了,我可以好好地与你过属于我们的小日子!”
他柔声道:‘我也在盼着这一天,这一天终于来了。“
初初此时只穿着一件抹胸。精深的乳沟若隐若现。
他忽然醉声道:“城雪,我想你了。”
初初面色娇红,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心扑通扑通地跳着。他一下将她抄身抱起,放在那边的白玉床上。她白细的透明的肌肤几乎与白玉融为一体。
他轻柔地脱下衣服,轻轻地解开她抹胸的带子,她抽动了一口气,任自己暴露在他的面前。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他柔声道:“这里是我的私人领地,别人想进也进不来。”
他舔吻了一下她的柔唇,然后托着她的身体轻轻地向后卧去。开始亲吻着她的全身。就象第一次那样。初初轻轻地呢喃微吟着。双手抓住身下的一块白绸。
当他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微微前倾,紧紧地吸吮着,包裹着他。就象小孩子握住大人的一根手指,既光滑又柔软又是那样紧得秘不透风。
他与她十指紧扣,陶醉地道:“城雪,你真是太好了。我每日想你想得无法入眠。”
初初柔声道:”我也是,”
她看他胸膛上有三颗红痣,诧异道:“你怎么会有痣的?”
他微笑着抚了一下,道:‘不知道怎么,后来长的。”
初初沉吟道:“这个后来也能长吗?”
“当然了。”
初初不知怎么觉得有些异样,但又说不出来。他的热情在慢慢地燃烧起来,渐渐地用力进攻着。越来越凶猛。令初初有种想逃的感觉。
她柔声道:“清平不要这样,我们还是想办法出去的好。”
他忽然邪媚地道:“出去。出去你还会跟我好吗?”
这声音已经不象清平了,初初仍然道:“我当然会跟你好了。我们以后永远不分开。”
他狞笑道:“是吗?那我可高兴极了。可是扮演端木清平太累了。真是不爽。”
初初忽然抓住绸子兜头向他蒙去,待他胡乱的一瞬间,她逃了开来,拉过衣服披在身上。跑到门口却发现出不去,她回过头来,凝神着他,他站了起来走下床,来到她身边,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腕儿,笑道:“托你的福,我没有死而是站了起来,我虽然象他,可是你却依然视我如无物,想来想去也无非是因为我的这双腿罢了。现在我更象他了,你还不愿意吗?嗯?”
初初紧紧地咬着嘴唇,恨然道:“你是上官星辰?”
“明白得有些晚了,我们已经水乳交融了。”
初初狂怒地流着眼泪:“不!我们没有!”
“上官星辰,你除非把心肝都换了才有资格变成清平!你去死吧!”
她抓起地上的长剑向他刺去。但是剑一刺出,她眼前一晕就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已经被人五花大绑地绑在一间破旧的屋子里,那正是老封以前的屋子,刚才所见的宫殿奇幻美景都不见了,难道刚才的是一场恶梦?她抬眼望着周围,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便是已经能走路的上官星辰。他跟清平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