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禅,敦伦事,确实挺*没错,但面对一头不知深浅的诱.奸犯秃驴,谢梓澜可不想真的被销了魂去。
虽然才第一次正式踏出苗疆,但谢梓澜一直有订阅隐元会的情报,对于江湖的事情,那种太过隐秘的不敢说事事皆知,但一头诱.奸手段如此惯熟、自身模样又这般俊美的秃驴,能做到隐元会的情报买卖上不曾普及、而她那虽然很渣很穷但好歹势力不小的天策府将军爹也不曾对她这个正值妙龄的女儿提醒一二——
要知道那男人虽然别的不怎么样,在某种问题上却格外爱操心,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了那样诱拐初涉世事的少女偷吃jìn_guǒ又还不肯负责的混蛋事情、也就对相似的混蛋格外警觉的关系,在谢梓澜才六七岁的时候,那家伙就开始收集了江湖上、朝堂中,各种年龄相当(其实最大的甚至和谢梓澜相差了二十岁)的男女才俊们的各种情报,将每个人都挑剔出不可信之处的同时,还附加提供了各种品行不端诱拐女子之人士的相关情报以供谢梓澜警戒。
——当然这些人在撞上天策府的军爷们时,死得总是特别快,有时候甚至只要不是和军爷们的任务太过南辕北辙,军爷们还会专门找上门去为民除害,据说天策府中某位品阶不低的将军为此还特意悬了赏,不是金银,但能得到高手指点、上司赏识,可不比金银更要紧?
——总而言之,托她那位不靠谱亲爹的福,谢梓澜对于江湖上的cǎi_huā贼,大致还算是了解的,虽然那些cǎi_huā贼总是只要闹出头来就会很快变成天策军爷们的“业绩”。
可她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容貌俊俏手段高超的秃驴!
这代表了什么?
谢梓澜可不相信手段那么娴熟的家伙此前没有案底!就算这样娴熟的手段不一定要在诱.奸时才能练习得出来,可就方才从那双仿若星子的眼睛中看到的自己现在的模样——若是真没有案底,然后第一人却挑了这么一个虽不算丑却也不算美得惊天动地的女子下手……这美貌小和尚的审美观得扭曲到何种地步?
换了她是这小美人,像这个肉身这般的女人倒贴都不要呢,还得用上诱.奸?真寂寞难耐又无情人在怀时,不如找面镜子,或者以水当镜都行啊!
所以这必须是个惯犯!还是个享受诱.奸滋味多过对容貌挑剔的心理扭曲之惯犯!更是个多半是奸后即杀或者其他足够保证他的罪行不会被天策府收集到的惯犯!
谢梓澜可不想因为享受一次鱼水之欢就让自己落入什么不好的境地。
她的眼波仿佛依然迷茫,她的喘息仿佛依然炽热,她蹭在这美貌秃驴腰侧臀后的长腿仿佛依然那么迫不及待饥渴难耐……
可事实上,谢梓澜却已经在清点自己那些蛊虫。
虽然她是在清点完之后,才惊讶地发现,那些蛊虫,包括在她自爆的同时一起献祭了的圣蝎在内,都好好儿跟了过来,但不论这是因为什么样的神秘力量导致的,总之,虽然战斗型蛊虫都消耗殆尽,灵蛇玉蟾早在守城战役开始不到三天内就先后亡故,而在她自爆前还活着的天蛛风蜈也被她留给那男人防身——但愿在契约解除之后,他们能懂得在实行她最后一个托付的同时,以自己的性命优先——不管怎么说,虽然剩下的圣蝎在沉睡修养,而蛊虫们也都是些像是让人暂时改变性别啦,或者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对战斗毫无作用的家伙,可有总比没有强。
例如某对号称“情丝深重”的母子蛊,对于要么随心随性地和各色美人露水情缘、一响贪欢之后各奔东西,要么轰轰烈烈全心全意全生命地只认定一人、生则同生死则同死的苗疆人来说,作用不算很大——因为那对家伙虽然号称“情丝”,其实不比无论哪一方死掉另一方都会跟着一起死去的相思蛊平等,只有母蛊宿主能影响子蛊宿主的生死,甚至能控制其情动与否、确定其大致方位等等。
大五圣对这个蛊都视为鸡肋:“倒是鱼唇的中原人好像很喜欢,用来培养什么歌姬女奴的,自用好,送给人做间谍更好!”语气颇嘲讽。
苗疆的阿哥阿妹们确实都不屑于用这样的手段:若是自己并不准备一心一意,又凭什么控制别人的*生死?若是自己已然一心一意,又为什么不用真正同生共死的相思蛊?
谢梓澜不过是因为她阿妈失败的爱情给她留下的一点心理阴影,才会弄出来这么个东西:毕竟再怎么告诫自己不要重蹈阿妈的覆辙看上鱼唇又狡猾的中原人,但谁说得准呢?阿妈当年走出苗疆时,不也给长辈们各种谆谆告诫?而且教中的阿哥阿姐都说,最情难自禁最死心塌地的不外乎两种人,一种是千帆过尽守一春,一种是冰岩忽绽石中花。她肯定不是前者,自觉也算不上后者,可经验丰富的阿哥阿姐们都信誓旦旦地说她肯定是,她又却是没有过任何经验——方才在出苗疆的时候,带上了这么一对以防万一罢了。
省得和阿妈似的,虽然给那个男人种了相思蛊,可却因为查出身孕一时犹豫,生产之后又给他今年几个荷包明年两件衣服的哄得相思成灾也不舍得拖着他一起轮回去,反在重病之时为了把相思蛊逼出来狠伤了心神,而落得个独守二十年、死前都不得见一面的黄泉路上孑然独行!
谢梓澜早打定主意,万一真不小心眼瘸看上个中原人,那就先下个“情丝”子蛊。
此时她虽然也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