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是自己缩水了?
无花挽挽袖子、提提袍角,又忍不住原地转了三个圈,但不管怎么看,他身上的僧袍都依然那么合身,完全没有忽然缩骨功之后衣长裳拖的尴尬,甚至连手上的蜜蜡佛珠都忽然换了一串儿古朴木珠儿,大小还刚刚好……
再摸摸头……
……能换掉屎黄色的僧袍当然好啦,不过连头顶的戒疤数量都改变了什么的……
不对!我之前穿的是黑色夜行衣啊?还蒙着脸呢?蜜蜡佛珠也没有随身带着的……
谢梓澜满意地看着和他一般三头身了的小秃驴:“乖孩子,随我信仰娲皇的话,我就把这变化的东西给了你,如何?”边说着,还摸摸那格外可爱的小光头:“信仰娲皇陛下之后,你还是可以念经剃光头哦!只是不许再念叨什么阿弥陀佛——西方那个疙瘩头的家伙,哪儿比得上我娲皇陛下?”
再次被挖墙脚了的无花大湿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