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维尼这家伙不知道又从哪儿钻了出来,直接爬上沙发往爱莲娜的怀里硬挤,尤其是胸前那一对雪峰,更是它进攻的目标,眯着小母狗眼那叫一个享受啊,完全无视了曾巩这个大活人。
“你给我回马厩里去。”气得曾巩抓起维尼直接丢到了地上,狠狠地瞪了它一眼,心里暗骂该死的色熊那里是你呆的地方吗。
“呜呜...”
维尼瞪着小母狗眼幽怨地看着曾巩,稚嫩的小爪子在胸前拍打着,似乎在向他抗议表达自己的不满,或者在宣誓自己的领地大有揭竿起义,自立闯王的架势,
“哟喝,反了你了,你现在马上给我回马厩,不然的话我让你吃一个月的草,你信不信。”曾巩‘腾’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指着维尼厉声说道,没想到这家伙自从爱莲娜来了之后,胆儿变肥了。
“呜呜...”维尼看到曾巩真生气了,畏惧地小身子向后退了退,可怜巴巴地朝着爱莲娜看去。
“呵呵,曾你怎么也小孩子气呢,维尼还是个孩子,怎么连它的醋都吃啊。”爱莲娜看着对峙的两个家伙,一下子笑得前仰后合,从后边环住曾巩的腰轻声地说道。
“呼,爱莲娜,你不用为它求情,现在它可是越来越嚣张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贪婪的闻着身后的幽香,曾巩有些不甘地说道。
“你等着,有人收拾它。”曾巩伸手慢慢将爱莲娜的手松开,然后走到门前,对着空旷的沃野打了一个口哨。
“曾,你干什么呢。”爱莲娜也跟过来好奇地张望着,黑黢黢的夜一直延伸到远方,寂静的连鸟雀都休憩了。
“嗒嗒嗒...”
爱莲娜的话刚落音,急切的马蹄声打破了周围的寂静,高大的身影暴露在灯光下,神骏优雅。脚下的四缕白色毛发,让它好像在雪中奔行。
“这...”爱莲娜望着冲到眼前的高大身影,眼光一下子迷离了,太帅了。它仿佛就是马中的贵族,马中的王者,无论寒风如何,它的身影依旧是优雅高贵,爱莲娜第一眼就爱上了它。
在美国赛马可是第二大运动。即使在世界上也是闻名于世,是几大赛马比赛之一,有着非凡的影响力,如今赛马运动已经深入了每一个美国人的心,如果有一匹好马站在面前,那么就是情人、爱人都要站在一边。
“这就是我和你提到的逾辉,在我们中国它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做踢雪乌骓,怎么样它不错吧。”曾巩抚摸着逾辉的脊背,有些骄傲地说道。
“它是一匹好马。”爱莲娜羡慕地说道。可是却不敢上前,因为曾巩曾经和她说活逾辉的脾气很暴躁除了他不允许任何人触碰。
“没错,它就是一匹千里名驹,如果让它去肯塔基参加比赛绝对又是一个举世瞩目的冠军马,只是它的脾气实在是太暴躁了。”曾巩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于逾辉,它是自己的朋友,绝对不会让它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
爱莲娜也是深以为然,一个不能参加赛马比赛的名马,绝对是让人遗憾的事情。不过她更好奇的是曾巩为什么把它叫来干什么。
“逾辉,你把维尼带回去。”曾巩指了指赖在客厅里的维尼对着逾辉说道。
“希律律”
逾辉立刻扬起脖子对着维尼打了一个响鼻,前蹄在脚下有些不安地刨着,大大的马眼不屑地看了眼维尼。然后迈着轻快地步子缓缓地消失在黑夜里,丝毫不理会赖在客厅里的维尼是什么反应。
“呜呜...”维尼在客厅里扭动着小身子,幽怨地对着曾巩抗议着,三步一回头,有些不舍地慢慢离开客厅,最后竟倒腾起四条小爪子在草地上狂奔。
“天啊。曾你是怎么做到的。”爱莲娜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虽然她看到过许多关于动物能听懂人类语言的报道,可她知道哪些都是经过长期训练的结果,可逾辉与维尼显然不在其中,逾辉野性十足,维尼活泼好动,都不是经过严格训练后应有的样子。
曾巩耸了耸肩,表情无辜地说道“:它们都很聪明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看我像能训练它们的样子吗?”
爱莲娜摇了摇头,虽然和曾巩呆在一起的日子并不长,可是他的性子还是了解了十足十,谈不上懒惰,不喜欢用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所以呢,训练它们两个更不可能。
“对了,爱莲娜,你这次怎么来利文斯顿了?”看着爱莲娜纠结的样子,曾巩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赶紧岔开了话题。
爱莲娜幽怨地白了他一眼,然后无奈地说道“:我是偷溜出来的,家里实在是太枯燥了,整天的帮助查理处理一些文件,无聊死了,纽约的那些姐妹们又整天的泡在酒吧里,那里太吵了,哪有蒙大拿好,蓝天白云,新鲜的空气,成群的牛羊,善良淳朴的邻居。”
曾巩心中暗暗感动,爱莲娜虽然说得轻松,有蓝天白云的地方可不仅仅是蒙大拿,隔壁的爱荷达州,东部的田纳西州,甚至加拿大的草原三省一点儿也不比蒙大拿差多少,除了这里牙买加、马尔代夫甚至是欧洲、澳大利亚都是旅游散心的好地方,可她偏偏违背了查理的意愿,来到蒙大拿陪自己,是不是要做点什么呢。
“爱莲娜,谢谢你。”曾巩郑重地说道。
“哎呀,曾,你说什么呢,我可是来蒙大拿度假的,过几天我还要去黄石公园、优胜美地去玩儿呢,蒙大拿只是我的第一站而已。”爱莲娜闻言娇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