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还想要问问别的事情,自然不岔宣韶饱暖思淫|欲,这会儿动手动脚。
宣韶低头埋在了她颈边。用自己挺直的鼻子去蹭她的动脉,带着鼻音哑声道:“唔,我知道。”
你知道你妹!
三娘暗自翻了一个白眼。不妨宣韶已经攻城掠池,将她肚兜上系在腰间的系带给解了。从背后将她胸前的两团软绵握在了手中,拇指还不忘在两颗顶端上搔刮。三娘现在应该正在排卵期,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被宣韶这么一撩拨,乳|尖立即就硬了起来,身下涌起了一股热流,有些难耐,不由得仰起头咬着唇呻吟了一声。
宣韶有些痴迷的看着三娘带着红晕的脸,波光滟潋隐含泪光的眼睛,还有弧度完美的雪白脖颈。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刚刚看到三娘蹙眉认真思考的时候,突然就有了冲动,便伸手抓了她入怀。
她是他的妻,他的女人,他是她的夫。她的男人。
“相公,别……别在这里。”三娘虽然被撩拨的有些情难自禁,可还是想着这里是书房。两人正坐在书案后面的椅子上。
宣韶低头含着三娘的耳垂,慢慢舔咬,口中应着,却就是不停手。
他一只手在三娘的胸脯间肆虐,另一之却是拐到了他的裙下,驾轻就熟的就伸到了她的小衣里,四指覆盖在了那幽密溪谷之地。轻轻揉弄。
三娘不知道宣韶今日怎么突然就发了情,可是她上下皆失了手,身体里的骚动也越来越难耐,不自觉的扭了扭身子,却是将自己的要紧之处越发的往宣韶的手中送去。
“相,相公……”三娘忍不住喃喃唤道。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难耐。
“嗯?”宣韶的鼻音很好听。手下却不停,更是曲起了中指,插|入了幽径,不急不缓的的抽|插起来。
“我,难受……”三娘脸上潮红,无意识地轻声道,更是侧扬了小脸去蹭宣韶的脸,想要与他靠的更紧一些。宣韶偏头含住了她的嘴唇,并缠住了她的香舌。
宣韶的中指继续在幽径中出入,拇指却是找准了三娘溪谷处的一粒细小的珍珠,时轻时重的撩拨了起来。
“还难受吗?”唇齿间的细语,温柔缠绵。
“嗯……”似是回答,尾音却是一颤,又像是呻吟。
“那这样?”宣韶手下的动作加快。
三娘忍不住将头后仰靠在了宣韶的肩膀上,左右摇摆起来:“相公……你……嗯……君仪……我……停下……快……”三娘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宣韶却是看着三娘的脸,手下并不放缓。
终于,宣韶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三娘剧烈收缩的蜜径绞的紧紧的,紧接着一股花蜜pēn_shè了出来,沾湿了他满手。
三娘只觉得自己那一刹那攀到了云端,脑中一片空白。
还没有等她回过神来,就被宣韶抱着转过了身子,面对着他趴坐在了他的腿上,接着便撩起了她的裙摆。三娘下意识的抱住了宣韶的脖子,还没有缓过气儿,就觉得比刚刚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手指要粗|大的多的东西一下子被送进了她的体内。
宣韶一边亲她,一边抱着她上下动作起来。
三娘原本已经在宣韶的手下泄过了一次身了,身体本就有些酸软,这会儿更是有软绵绵的不行,全凭着宣韶动作,自己只能忍不住发出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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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三娘精疲力尽的倒在了宣韶的怀里。宣韶整理好了她的衣裳,细碎的吻落在了她的额间,鼻尖,脸颊还有嘴唇上,像是怎么也亲不够一样。
三娘看了一眼周围,发现两人还在书房的的大椅子上,不由得气恼的瞪了宣韶一眼:“哪里学来的手段?等着对付我来了!”
以前她与宣韶在房|事上自然也是有过高|潮,不过宣韶没有用过手。两人也没有在书房里弄过。
宣韶深邃的眼睛盯着三娘,带着笑意。三娘不由得一窒,不可否认,她实在是抵挡不住宣韶的美男计。他一对她笑,她脑子就不清醒。刚刚想要算账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清楚了,不然宣韶被带坏了她找谁算账去。
“问你呢!哪里学来的?”春|宫册三娘自然也研究过,但是她怕把宣韶吓着,一般都不用的。
宣韶见美男计不管用,只有一边亲着她的唇,一边小声道:“宣云给了我一本奇书,我原本不想要的,他放到了我马鞍下。索性看了两眼。”
宣云!又是宣云!她就知道,这种事情找宣云算账总没错。
宣韶见三娘咬牙切齿的模样,很是松了一口气自己成功将祸水东引了。一边却是想着以后还要与三娘试试别的花样。
三娘从宣韶身上下来,想要去洗洗,不想身体却是一软,差点站不住。她刚刚泄了几次身,已经是强弩之末。
宣韶赶紧扶住,不顾她的挣扎,抱起了她去了屏风后面帮她清洗。
被宣韶这么一番折腾,三娘一沾到床就睡着了,自然是忘了问宣韶的朝堂之事。
不过,果然不出所料的是,第二日,弹劾镇国将军宣韶和礼亲王世子宣云的折子便如同雪花一般的飘到了皇帝的案头。
弹劾礼亲王世子的折子,是说他专横跋扈,扣押朝廷命妇,俨然不将朝廷放在眼中。还有更加诛心的言论说,礼亲王府之手便可遮天,显然已经将朝中所有的贵勋众臣们都不放在眼里了,连皇帝的威仪也不过如此。皇帝看完就摔了折子,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