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性格刚烈的,他们有无数种折磨的方式。最简单的是喂哑药和打断腿,不能说话又断了腿的,就不怕跑掉。要是再硬气的要绝食自杀什么的,他们就干脆给喂春药,天天喂,喂到女人变成痴呆为止。反正女人嘛,最重要的作用是生孩子,只要能生就行,傻子怀孕还不会故意堕胎。
谁都喜欢温顺听话的,苏棉这样不闹腾的,一般都是听话乖巧的,又这么年轻,村民们都放松了警惕。
苏棉被一群人围着给送到了李家。李家的房子是那种苏棉在杂志上才能看到的纯木头结构,灰黑色的木头一看就经历了多年的风雨。地上坎的是水泥,像是用木板赶平的,显得粗糙至极。
李家的四个叔叔,一个婶婶,五个兄弟都站在门口。他们按规矩是不能亲自去接买来的人,必须在家门口等。
苏棉看了一眼那个半老的女人,身材臃肿面容呆滞,活像是没有灵魂。而那五个兄弟一脸兽相,傻笑的样子里带着天真的凶残。
半夜被劫的苏棉立马穿着睡裙赤着脚,脚底已经被路上的石子儿给划伤了,此刻踩到水泥地上,一走就是一个血脚印。苏棉痛得直吸气,眼泪也出来。五兄弟里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见苏棉这样,干脆扯掉了她嘴里的布。反正人都到村里了,她就算是喊破天也不会有人来救的。
走进了小四合院一把的回字形房子里,苏棉被带到正中央的一个小屋里去。小屋子四面都是窗户和门,窗户面积大格子小,没有窗帘。门是从外面锁的,四合院的五兄弟完全可以从外围房子里时时刻刻看到她。
这四处是门的构造,也是为了方便别人进来吧。苏棉心里直打飘,如果她不是有铜镜,敢笃定自己能逃走,现在恐怕吓都被吓死了。
“屋里有桶水,你先洗一下澡。他们等会儿就过来。”胡子拉渣的男人说着拗口的普通话。
苏棉心里直打鼓,她点点头。
本以为这胡子拉渣的男人会走,没想到这个男人倒是直接跟着她进屋,给她脱起衣服来。苏棉手被绑着,脚上有伤口,被个粗鄙的男人这么抓来捏去,气得巴不得能要死赌坊。
可心念一转,苏棉干脆不反抗,让这男人给她脱。
外面裹着的脏臭大衣脱下来,立马就是一层薄薄的浅粉色蕾丝睡裙。男人吞了一口口水,大手就想往苏棉的胸口揉。
大衣脱下来的一刻,苏棉立即低下头对着自己胸口的镜子猛地一口气。她管不得会不会这样直接消失会不会不好,逃命要紧啊u刚这个男人说那些人等会儿就过来,要是真的在这里她绝对会被逼疯的!
男人的手还没有碰到苏棉,眼前的人突然就消失了。
如果不是地上还有一件大衣,男人几乎会怀疑自己做了一场梦,可地上有大衣人却不见了,男人瞬间像是活见鬼,忍不住发出一声吼叫。
李家其余的男人们听到不对劲,顾不得他们准备的绳索和药物,蹭蹭地跑过来,只看到地上一件衣服,他们刚买回来的女人却不见了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设定是结合几年前貂看过的一则报道来的,唉。女孩子们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些,注意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