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听沈子安一说,这才知道原来这个挡住他们的女子原来就是那日沈子安拦下来的马车上面的人,那沈子安对她还真是有救命之恩了,她叫他一声恩公倒是也是对的,苏芷当然喜欢自已的相公成了别人的恩公了,这个世界上最贵的就是恩情了,多帮别人也是给自已多条路,前世今生都是这个道理。
只是,这位小姐,你感恩是对的,只是不要这样盯着我相公好不好?
苏芷想滴水之恩,涌泉答报,自然是好的,可是要是以身相许那就不好了,她可不想给自已平静幸福的生活找不自在,情敌这种东西是最麻烦的了,她这次重生只想当个没事数钱生包子,然后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农妇,可不想成一个斗完了这个斗那个的怨妇。
苏芷心里想着,看着沈子安冷淡地和那个姑娘说了话,然后拉着她就走,她给了那个女子一个微笑,顺从地和沈子安一起走了,心里面对沈子安的态度满意极了。拉着沈子安的手也握紧了一些。
那个姑娘站在后面看着沈子安和苏芷走了,她也没有追,微微地抿了抿唇,想这位恩公还真的是个施恩不望报的好人。
“小姐,我们去看那边的花灯吧,那边的花灯上面有谜语,小姐何不去看看?”
一旁的丫环看到自家小姐看着那远去的农家夫妻驻立不语,好像神情间有些失落,就上前建议着,想着让小姐能高兴一下,一会儿也就忘记不快了。
那个姑娘点了点头,由着一个丫环带路一个丫环在一旁扶着,转身走了,向前走了几步。她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人群拥挤的来处,再也看不到那熟悉的身影,这才又转头走,看着前面丫环手里的牡丹花灯,却是觉的怎么的都不那那莲花花灯来的好看,看了一眼,就不再去看了。
苏芷和沈子安两人一人提着一盏花灯慢慢地走着,两人都没有再提刚才那小插曲,苏芷是不想在沈子安心里面印下更多那女子的影像,而沈子安是根本不觉的那姑娘有什么可说的。两人只是专心地看着两旁的花灯。虽然四周人很多,苏芷却觉的好像这里只有他们两人一样。
“子安,你看前面那些灯下面都挂着纸条啊。那是不是就是让人猜的灯谜啊?”
苏芷看着那亮晃晃的五光十色的灯下面都晃着红色的纸条,而纸条上面写着字,立刻就知道了那是让人猜的灯谜,她一下子来了兴趣。
从前看电视看候,苏芷常常看到关上灯会的描写。其中十有八 九都会有猜灯谜的场面,总是会出现互相比拼着猜灯谜的情况,而且双方大多数的时候会是才子佳人,要么是一段良缘,要么就是成了冤家对头,总之。都是挺有意思的。现在苏芷也到了这样的情景之中,她也是非常好奇的,想着去猜上一下。看看能猜中几个。
沈子安看着苏芷那兴致勃勃的样子,说:“我们过去看吧,那些灯上面的灯谜,只要猜中了,就可以得到一个信物。然后拿着那信物就可以在花灯会之后去兑成奖,得到的信物越多。奖就越多。只是我只粗粗地会识上一些字,对这些猜谜的事情是真的不通,可能是赢不到什么了。”
沈子安有些遗憾,从前他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觉的有什么,可是自从娶了媳妇,他就想在媳妇眼中是最好的,想要让她得到一切,这种想法让他在自已办不到一些事情的时候,就会产生遗憾。
苏芷看着沈子安,笑着说:“咱们又不稀罕那些什么奖,只是想要去乐呵一下,你赢不了,可是我也不想要啊,你只要陪着我去看花灯就行了。”
沈子安看着苏芷那在花灯的照耀下微微泛着粉红色光泽的脸,心里面软的一蹋糊涂。
“好,我们去看花灯。”
苏芷笑着点头,拉着沈子安的手就向着前面快步走去了。
这条街上面,两边的花灯上面都有着字,有许多人都驻足在花灯下面凝思苦想,时不时地就有人把谜底说了出来,然后就会传来摊主的恭贺声,周围的人也会纷纷夸赞,一片的热闹,猜中的人要么兴高采烈,要么镇静自苦,不过也能看出欢喜来。
苏芷也抬着头看着一个红纸条,发现这些字单着看,看的懂,连起来看,也看的懂,只是让她从这些字句中猜出一样东西一个字来,那她就猜不出来了。
苏芷以前倒是因为学刺绣专门记过一些优美的诗词,可是她没有记过谜语啊,就是小时候猜的那些谜语,也都是极为浅显极为好猜的,比如什么‘麻屋子红帐子里面住个白胖子’之类的儿童谜语,像这种用着古言写的像是诗一样的谜语,她是真猜不出来。
苏芷想看来那些重生女主一个把所有非常难的灯谜都猜出来,然后不但赢得了许多奖品还赢得了众人惊艳眼神的场面是不会在自已身上发生了,当然,她有沈子安,也没有想过蹦出几个俊男为她倾心之类的画面,只是觉的是生穿 越的女主不是什么都是万能的啊。
苏芷最后也不去看那些灯谜了,既然猜不出来,就不浪费时间了,还不如多看看那些五光十色的花灯来的让人高兴呢。
在路上,两人也遇到了村子里的人,互相打了招呼,然后就分开各自去玩了,没有遇到沈家的人。
就在沈子安看着苏芷好像有些累了,想带着她找个地方休息的时候,就看到前面传来争吵声。
两人听到那争吵声中有个女子的声音,好像是沈珠的声音。互相对视了一眼,最后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