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着苏芷的眼睛,这个妇人的眼睛清澈明亮,闪着坚定自信的光彩,他看人一向看人的眼睛,想这个妇人不像是说假话,其实他也是怀疑自已的儿子是在装病,只是他没有办法证明罢了。
“你既然说二皇子是装的病,如何证明?”
“皇上!”
贵妃一听皇上居然问苏芷要如何证明了,又听到他直呼儿子为二皇子,而不是皇儿或者明儿,想他这是生气了,只有皇帝生气的时候,才会这样。她有些着急,想要让他不要相信一个村妇,可是却被皇帝的一个冰冷眼神给吓的后面的话都没有敢说出来。
二皇子还在那里哼哼着说头疼,可是耳朵也竖起来,他到底还是个不大的孩子,一听到父皇让人证明他没有头疼,就有些紧张,之前的那些太医,还有叶文儒请来的名医,哪个敢说他没病?自然没有证明他没病,现在突然冒出来苏芷说他没病,父皇还好像有些信的样子,他自然害怕。
苏芷说:“我自然有办法证明。民妇的医术只是一般,却有一手治药的本事,平时都是制那些救人的药,可是也得到了一样有趣的药。这药就能证明二皇子是没有病的。只是不知道二皇子肯不肯服用了。只要他肯服用,自然能证明我说的话是对的,他没有病。”
皇帝一听这话觉的有兴趣了,问:“这药有趣在哪里?居然吃了药就能证明没有病?我倒是想听听是怎么个有趣的药。”
苏芷对蓝老爹说:“义父,从我的医药箱里把那个系着一个红色丝线的瓶子取出来。”
蓝老爹把医药箱打开,从里面取出来那个药。
苏芷把药拿在手里,说:“这里面的药,只要吃了,就能证明二皇子是不是有病的。”
“我的皇儿才不会吃你的药!你那种奇奇怪怪的药,天知道会不会吃下去有个三长两短的?我皇儿不会吃你的这种怪药的!”
贵妃大声地说。她觉的这是一个圈套,如果信了,那么她的儿子套头疼的事就真的给揭穿了。
沈子安皱着眉说:“我家娘子的药十分灵验,只要吃过她的药。就没有不好的,从来没有例外。二皇子在受伤之后就服用了我娘子制的药,而且不止一颗,他的伤就算是当时只剩下一口气了。一颗药也能让他好起来,又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一直头疼?你们这简直就是在侮辱我娘子的制药水平。灵与不灵,你们自已清楚!”
“大胆!你一介草民,居然敢这样和本宫说话。是不想要脑袋了?!”
贵妃被沈子安的话给说的有些心慌了,事实上她的儿子在吃了叶文儒带来的药之后,确实是好了。明儿说了。他当时舒服的很。好像连以前的一些小毛病都没有了,连吃饭都复了,好像眼睛耳朵都比平时灵敏了!那真的是灵药!
那灵药就是被这沈娘子制出来的,那她就是有真本事的,她现在又说她有能证明皇儿没有头疼的药,说不定也是真的!
贵妃心慌了,所以对沈子安大声地呵斥。想让皇上也生气,最好发落了他们。不要给皇儿吃那种怪药了。
“你住嘴!”皇上对贵妃皱着眉说,她越这样,他就越发地相信他的这个皇儿是真的已经好了,现在是在骗所有人,包括他,这让他很愤怒。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是欺君之罪。本来只是一件娃娃之间的小小摩擦,却引来这么大的麻烦,要是最后传出来是皇子在装头疼,皇家的尊严何在?让他如何面对自已的臣下?!
皇上也猜想到了贵妃这么支持二皇子这么做的原因,脸色就更加不好,哪个皇上都不会喜欢妃嫔给儿子争取利益却打击到自已的重臣身上,那是他不能容忍的!
皇帝对苏芷问:“你这药,要如何证明二皇子是装病,细细说来。如果可行,就让二皇子吃!”
皇帝自然也是不怕苏芷拿药害二皇子的,在那之前把药给别人试过就行了。
苏芷说:“我这药,奇特在它对真的有痛苦的人来说是灵丹妙药,一粒吃下去,肯定不会再痛苦,而无痛的人吃了会疼的厉害,恨不得满地打滚。二皇子如果头不疼,他吃下去,肯定会疼的厉害,这就证明了他在装病。”
“皇上!不要听她胡言!她那药一定本来就是毒药,是想要害皇儿!毒药不就是吃了之后疼的厉害吗?就算不是毒药,皇儿现在本来就痛苦万分,难道就能证明皇儿是装的了吗?她这就是在蒙骗皇上!”
贵妃一听苏芷讲这药的神奇之处,也是吓了一跳,不过她还是找到了拒绝的理由。
哪里想到皇上却说:“可以找人在此之前试药,让几个疼的人和几个不疼的人一试,不就知道这药是不是如此灵验了?”
苏芷淡淡地笑着说:“皇上如此考虑甚是周到。”
叶文儒和叶夫人是十分相信苏芷的这种药的,皇上也是应允了,他们很是高兴,等着皇上让人拿了苏芷给的一些药丸去试药,很是希望那药的效果快快出来,然后给那个二皇子吃下去,最好让他真的疼上一阵,让他这些日子装头疼!
很快就有人回来禀报了,说是那药十分的灵验,本来难受的人吃了那药立刻就舒服了,而没有痛苦的人吃了却是疼的厉害,不地在吃了苏芷另给的药后,很快就不疼了。
“果然是灵药。”
皇上看着苏芷,想这样一个村妇,却有如此的本事,难怪圣兽归服,难怪能感动上天降雨给大旱的地区,难怪在大旱之时,她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