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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小筑。
闻得妙玉二人所唱一曲“流光飞舞”,就连那九天瑶池仙子白牡丹亦是被勾起了万道遐思,千般浮念,在其心中如情丝一般缠绵不断,揉成一团。
朦胧间,却是又想起了那样一道人影,在那瑶池之畔,负剑而立,孤绝出尘。
想念间却是红光一闪,一片晶莹红叶出现在其掌中,神色有些愀然,望着那红叶沉默不语。
心中却是暗自叹息,这词曲道尽缠绵,便是要教那世间情爱之人,珍惜彼此,可是自己心中那人,他此刻在哪?
抬头寻去,四周空无一人,似乎便是那满堂之人皆为虚物一般。目光渐凉,神色渐伤。
却在忽而转眼间,望见了一道白色身影,竟然与自家所期盼的那般相似,是他么?
心中忽而惊醒,抬头望去,却见一丰神如玉的男子,背负青锋,孤绝清傲。此刻正望着自己,面上带着些许戏谑的笑意。正是那人教真仙,吕祖纯阳。
“哼!”
白牡丹见此,眼中却是露出些许厌恶神色,恍然想起了当日在天庭,自家遭其戏弄之时,那般轻浮之景。却是恼怒异常,嗔念暗生,只将目光移到别处,不与之对视。
“仙子有礼!”
偏偏有时候想躲却是躲不了,只听得一声问候传来,那人已然到了近前,对着自家一礼。
“哼!”
牡丹仙子见此,却是连回礼都懒得,直直的转头朝向另一方,便欲离去。
“哎呀,她就是天庭牡丹仙子啊,还的确是天香国色。”
一个好听的声音传来,却是令得白牡丹莫名心颤。转头望去,却见那吕洞宾身后正站着一位一身白衣的女子,清丽绝伦,冰清玉洁,美貌不弱自己丝毫。更是与那自家平日里最尊敬的人,瑶池西王母,在眉宇之间有那几分相似。
心中微微一愕,见得其正一脸好奇的望着自己,心中又莫名的觉得有些厌恶,只因为其竟然与吕洞宾站在一起。当下却是想也不想,便开口喝道:“何方小妖居然敢……”
话一出口,便只感觉得好一阵心悸莫名,似忽然间有一种大恐惧降临心头,以至于后面半句竟然不敢说出,只觉得那眼前小妖体内有一种莫名气机,让自家感觉的敬畏莫名,惊恐异常。
“你!”
虽然花容失色,但还算是从容,稍稍平复了一下心绪,白牡丹却是一脸疑惑的望着眼前的荷花,微微感应却是知晓其本体乃是西王母瑶池当中的天府玉莲。
更是心中惊疑不定,难不曾眼前的小妖竟是与自家娘娘的算计有关?
“在下荷花,见过牡丹姐姐!”
似乎并不在意那白牡丹先前的无礼,又或是对于天庭好奇得紧,荷花却是有些自来熟的上前,对着白牡丹一礼。
“荷花妹妹有礼!”
白牡丹见此,却是放下心中疑惑,赶忙还礼,方才那般惊骇的感觉还在心头萦绕不去,断不敢再稍稍轻视。
“敢问牡丹仙子为何私下凡尘?”
正在这时,一旁的吕洞宾却是开口问道,惹得白牡丹眉头微皱。
“哼!”
闻得这话,牡丹仙子自是没有好脸色,眉头一挑却是转头望向一脸笑意的吕洞宾开口道:“帝君所言私下凡间的罪名,牡丹可不敢担。”
而后却是微微一笑,露出些许得色,继续道:“牡丹下凡却是奉了娘娘的懿旨,有要事要办,倒是不知帝君不在天庭述职,在此酒肆当中徘徊,所谓何事?”
“哦?”
吕洞宾闻言,却是微微一笑,似乎对于白牡丹的针锋相对毫不在意,径自开口道:“我乃人教弟子,何须向那天庭昊天述职?”
轻笑一声,似乎对那高坐凌霄宝殿的大天尊颇为不屑,吕洞宾再次开口:“再者,这蔷薇小筑的主人,乃是道门三清截教门下,又与我之好友,到自然要前来捧场。”
“不过蹭吃蹭喝罢了。”
一旁的荷花闻言,却是轻声嘀咕了一句,惹得一旁小厮嘴角直抽,想笑又不敢笑,生怕触怒了眼前的大仙,憋得难受。
“嗯?”
微微看了一眼荷花,吕洞宾却是不再理会,一脸好笑的望着眼前的牡丹仙子,道:“倒是这红尘是非之地,仙子若是办完了娘娘的要事,还望赶紧回返天庭。莫要沾染是非,反倒不美。”
“谢帝君提醒,帝君之情,牡丹谨记于心!”
白牡丹闻言,却是面色微沉,不知为何,每次见到吕洞宾,都会有一种被压制的感觉。似乎任凭自家万般算计,面对吕洞宾总会打在空处一般,心中有些淡淡的不悦。
却是对着吕洞宾二人一礼,而后径自朝着蔷薇小筑门外飘然而去。
“哎,怎么走了?”
见得白牡丹离去,荷花却是有些失落,暗道自家还没来得及向其请教天庭中事呢。
倒是吕洞宾望着白牡丹离去的背影,眼中忽而闪过一丝复杂之色,有些怅然的叹息了一口气……
修真无岁月,悠悠洪荒万载天。
出云城头,静默的站在城墙之上,望着那东方天际冉冉上升的一轮红日,红孩儿忽而有些许感叹。
自盘古开天至此,这洪荒当中已然不知过了多少岁月,经历了多少劫数。恐怕,便是连那高坐紫霄宫中的天道鸿钧也计算不清。
可是天日照常东升西落,不管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便是那高高在上的天道圣人,在这悠久的定律面前,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