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齐斌道:“我也跟医学院的宋教授探讨过这个问题,他说,西医就是这样,对症下药。”
玄青道长微笑道:“宋教授我认识,还算是比较重视中西结合的。对症下药是没错的,问题是,什么才叫‘症’?尤其是老年人的症状是最复杂的,呵呵。”
“是,是。”大家都很佩服。
玄青道长道:“毛病多了,治起来就比较麻烦。要费点功夫。”
齐斌就道:“麻烦道长了。”
按玄青道长的交待,准备了一大碗米饭、一大碗盐水,还有一把菜刀。其它的就是玄青道长自己带来的了。
然后,玄青道长眼里精光一闪,严肃地说:“现在我上去,没有叫你们,最好谁都不要上来,也不要大声喧哗。”
然后,对胡晨阳道:“你跟我上去。”
胡晨阳恭敬地道;“是!”
胡晨阳就左手端着盐水,右手端着饭碗,玄青道长则拎着菜刀,二人上楼去了。
剩下的人老老实实,谁也不敢跟上去。
胡晨阳上了楼,放下二个碗,玄青道长也放下菜刀,然后二人坐下来。
胡晨阳道:“玄青道长,是不是很麻烦啊?”
“恩,一身的病。”
胡晨阳挠挠头:“没想到老人家的情况这么复杂。”
玄青道长道:“万事皆有缘,既然来了,就是缘份。”
胡晨阳就深深地点点头。
是,万事皆有缘。如果不是有缘,自己又怎么会与玄青道长结为知交呢?
玄青道长道:“现在我要进去给病人治疗了,病气出来,对健康人会有影响,你就不要进去了,就在外面等着。”
说罢,玄青道长进了老人的卧室。
胡晨阳就想,本来自己也是应该在下面等的,玄青道长把自己叫上来,应该是要让齐斌认为自己也参与了治疗,是要齐斌也欠自己一个大人情了。
出家人慈悲为怀,玩起心机来也是一等一的高人啊。
过了许久,玄青道长出来了,大汗淋漓,脸色也不大好,有些困倦的样子,坐下来,也不说话,开始就着盐水吃米饭。
原来,这一大碗饭和一大碗盐水,是给道长准备的!
很快,玄青道长将米饭吃完,盐水也喝光了,然后盘腿而坐,开始练功。
胡晨阳也不做声,静静地守候着。
想起玄青道长曾经说过,那次他给省委宋副书记的老父亲治疗时,很费“真气”,是靠了师傅帮忙,才挺过来了。
不过,那一次,宋副书记老父亲的病情是相当严重的,而这次,应该不至于耗费玄青道长太多的真气吧?但愿不会。
不过,以后不可轻易劳动玄青道长了。
想到玄青道长提到过的“师傅”,也就是“体玄道人”,胡晨阳就又是好奇,又是期待。玄青道长说过,“师傅”回来了,会通知自己去见“师傅”。这个传说中的“师傅”,现在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
玄青道长的意思,是把胡晨阳当作“师弟”的,所以才有“代师传授”一说,而在胡晨阳心目中,其实是把玄青道长作为师傅的。
玄青道长为什么要把自己当作“师弟”,他没说,胡晨阳也不好多问,觉得当“师弟”也好,“辈份”高了不是?
许久,玄青道长收了功,脸上已是神采奕奕。
胡晨阳心里一阵感动,起身深深地向玄青道长鞠了一躬。
玄青道长微笑道:“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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