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晨阳一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胡晨阳一个地地道道农民的儿子,传说中的‘山牯佬’而已。”
“反正。小心些总是好的。”
“这倒是”
……
京城。双和集团总部。
今天,双和集团迎来了一位稀客:星玄大师。
星玄大师身着白色西装,双目炯炯有神,嘴唇上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下巴上则留着约二寸长的胡子。
乔树军结婚的事,对冯家人是一个刺激。也让冯老爷子迁怒于星玄大师,还批评了冯建标。
冯建标与星玄大师的来往就收敛了一些。有时,星玄大师来京城了,冯建标也不敢告诉老爷子。
但是,冯建标还是很佩服星玄大师的。京城有些大事,也确实让星玄大师说中了不少,别人不清楚。冯建标是清楚的。
有些事,没说中也是正常的,要是事事都说中了。那就不是“大师”了,是“神仙”了。
冯建标道:“星玄大师,有件事要告诉你。”
“请讲。”
“大师还记得一件事么,有一次,我们请你帮忙看过一位女子,后来你说,此女子有国母之仪?”
“当然记得,伍家的外孙女吧?”
“对。这个女子不久前嫁人了。”
“是吗?有没有嫁入冯家?”
“没有。”
星玄大师一怔:“没有?可惜了,太可惜了!”
冯建标问:“大师,这样一来,这个女子还是……还是那个‘母仪’吗?”
在冯建标看来,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如果说是,岂不是谁娶了乔树军,谁就有登大位之命?如果说不是,那所谓“母仪”之说,也不攻自破了。
然而,“大师”就是“大师”,自圆其说是其看家本领。
星玄大师摸了摸胡子,微笑道:“这就要看了。这种女子是不会轻易嫁人的。”
“那就是说,她嫁的人,不是寻常之人?”
“是这个意思。”
“不瞒大师,那女子所嫁之人,我见过,年轻人很聪明,好象对风水之术还挺感兴趣的,好像,他还知道你,还说,你原来是青城山的道士?”
星玄大师脸色为之一变!
“他知道这个?”
“是。”
“那这个人,怕是和我有点渊源了。”
“我也觉得奇怪,他看上去不到三十岁,怎么会知道大师你呢?”
“此人什么身份?”
“据说是一个小官员,乡党委书记。”
“果然是官场中人。”
“算是吧。小科级干部,呵呵。”
“这个不重要。此人既然贵为伍家的外孙女婿,一飞冲天也不难吧?”
这句话提醒了冯建标,道:“大师稍等,我打个电话问问。”
随后,冯建标拨通了伍冬妮家中的电话。
“冬妮啊?我建标啊。”
“三哥?你好,你好。”
“你好,家里都好吧?”
“都好,谢三哥记挂。”
“呵呵,上次你那女婿跟树军一块来看我,哎呀,直是不错,人很聪明,长得也是一表人才,你挑了个好女婿啊。”
“三哥夸奖。其实,也不是我挑的,是他们自己认识的,都这么大了,老姑娘了,既然树军看上了,我们还能拦着啊?”
“是,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对啊!”伍冬妮道,“小伙子还不错,还算努力,家庭背景也简单,家在农村,跟正霖是没得比了,也没办法,这就是缘份,你说呢?”
“是,是,缘份来了。哎,冬妮啊,这个女婿,可要好好培养啊,有些事,如果你们觉得不好出面,我们可以出面的。”
“谢谢三哥。光荣的意思,还是让他好好在下面多干点实事,多磨一磨。”
“太对了!年轻人,就是要多磨一磨,宝剑锋从磨砺出。你这个女婿,我非常看好他。现在,还在乡镇当书记吗?”
“没有啦,现在调到庐阳市了,给市委书记当秘书呢。”
“庐阳市?就是王家那个干儿子出事的地方?”
“什么王家的干儿子?我不大清楚啊。”
“哦。给市委书记当秘书,这个好,这个很能锻炼人么。”
二人又相互问候了二家的长辈,这才挂了。
放下电话,冯建标道:“果然,已经不在乡里了,到市里当市委书记秘书了,至少应该是副县级了。”
“秘书者,幕僚也。”星玄大师道,“此人亦官亦僚,是个人物。”
“有道理。据说,这小子没什么家庭背景,农家子弟。”
“农家子弟?这就对了!”星玄大师有些激动。
“哦?”
“冯总啊,恕我直言,背景这个东西,也是有利有弊,甚至弊大于利。毛先生说过,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所以,你说的这个年轻人,他如果真是高官子弟,我反倒不看好他;既然他是农家子弟,那这个人,还真要对他刮目相看。”
冯建标若有所思:“大师说得很有道理。不过,他现在是伍家的女婿,也算是有背景了吧?”
“这个不一样了。他是个从贫苦中走出来的人,已经定型了。伍家的背景,对他而言,是助力,或者说,是加速器。冯总,我举个例子吧,去年,我应朋友之邀,预测台湾大选结果,二位候选人,一位是国民党的世家公子;另一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