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禄侯心里砰砰直跳,吓得冷汗直流,水风一吹又打哆嗦,干笑道:“这些宵小之辈,王上不必放在心上。”
“不,这些人虽然是宵小之辈,鼠胆匪类,但是老鼠多了,也会蚕食庄稼,引发祸患。”
“是……是是,王上所言极是。”
武琸宸笑着看了一眼孝禄侯,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今儿个高兴,出来狩猎,游山玩水,体会一下武国的大好河山,平常一下这些土生土长的美味佳肴,孝禄侯何必如此拘谨?”
“是,恭请王上入席。”
武琸宸又是笑了一声,有些意义不明,这才走过去,坐了下来,武琸宸示意之后,众人才谢恩落座。
宴席上武琸宸一滴酒都没有喝,看的孝禄侯更是冷汗直流,孝禄侯干笑道:“王上何不饮酒?”
武琸宸笑道:“明日还要狩猎,饮酒会妨碍到狩猎。孤不像叔叔,叔叔是老当益壮,孤可不行。”
“王上谦虚了,王上正值壮年,怎么是卑臣能比的呢。”
酒过三巡,锦镶翁主已经坐不住了,起身过来敬酒,这次狩猎武王没有带任何一个妃嫔,锦镶翁主觉得这就是自己的机会,不可能错过这次机会。
锦镶慢慢的走过来,武琸宸还在和孝禄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锦镶翁主笑吟吟的双手托着酒杯,说道:“王上,锦镶敬您一杯。”
孝禄侯见自己女儿过来,板着脸装模作样的说道:“胡闹,王上不饮酒,锦镶快退下,不要唐突了王上。”
武琸宸没有去接酒杯,而是将锦镶上下打量了一遍,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锦镶突然全身发热起来,被风一吹直打哆嗦,她觉得武琸宸正用一种男人打量女人的目光来打量自己,这种感觉让她有些兴奋,恨不得软倒在武琸宸怀里,主动送上香唇。
武琸宸说道:“听说锦镶翁主和淇妃走得很近?”
锦镶不知道为何武王突然提起淇妃,只能硬着头皮笑道:“回王上,淇妃娘娘温婉贤淑,和锦镶很说得来,所以锦镶经常擅自去找淇妃姐姐聊天,希望王上莫怪。”
武琸宸笑道:“孤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儿怪罪呢?但是孤就不大明白了,令爱和淇妃这么谈得来,孝禄侯为何要反对立淇妃为后的事情?”
孝禄侯浑身一颤,用惊慌的眼神看了一眼武琸宸,虽然他需要在宫里有内应,但是武琸宸一旦立后,就很难废后,那自己的女儿就没机会了。
锦镶翁主也有点慌了神,赶紧说道:“王上,是家父一时有些糊涂,说了惹王上不欢心的话,王上千万别放在心上。”
“既然是一时糊涂,孤又何必放在心上?”武琸宸慢条斯理的笑道:“只要下一次别再在相同的事情上犯糊涂,就已经足够了,孤总是要给犯错的人一次改过的机会,对不对?
孝禄侯都不敢再说话,只能咽着咽沫点头,眼看着武琸宸站起身来,说身体乏了,就回行苑的寝殿去了。
武琸宸被内侍伺候着睡下,半夜三更的时候,外面忽然有些杂乱,一个内侍跑进来说道:“王上,武湛公公求见?”
“武湛?他不是在宫里头?”
内侍说道:“好像是淇妃娘娘的事儿,武湛公公亲自跑来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