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世将手臂收紧,又在瑢妃腰上捏了一把,“娘娘打算要奴才怎么赔?”
齐安世弄得瑢妃“哎呀”一叫,脸上一片羞红,说道:“死相!别闹了,快些放开,万一叫人看见了怎么办!”
齐安世并不松手,“娘娘别怕,这旁边没人,奴才一向都谨慎,怎么可能把娘娘您往火坑里推呢?”
“油嘴滑舌的,每个正经儿!”
瑢妃虽然这样说,但是并不在挣扎,整个人都软倒在齐安世怀里,“怎么今儿个有空来看我,你这个薄情的主儿,不是天天忙着勾三搭四的么?”
齐安世笑道:“娘娘这话可就错了,奴才眼里只能放下瑢妃娘娘一个人,其他庸脂俗粉如何能和娘娘争辉?”
瑢妃哼了一声,但是明显听到齐安世的话心里一惊乐开了花儿,说道:“你当真这么觉得?王上可不这么觉得,王上可爱见着淇妃呢,那个哑巴蹄子,没想到竟有翻身的一天。”
齐安世听瑢妃抱怨起凤淇,正中自己的下怀,装作不经意的说道:“听瑢妃娘娘这么一说,奴才刚刚还远远的看见了淇妃娘娘呢。”
瑢妃瞪起眼睛,说道:“你这个死人,怎么着,又看上人家淇妃了?”
齐安世笑道:“瞧娘娘说的,奴才方才不是说了么,庸脂俗粉如何能与娘娘争辉?在奴才眼里,只有你能才是真的美人儿。”
瑢妃被他哄得团团转,齐安世趁机说道:“再者说了,刚刚淇妃娘娘是在和敬贤侯说话,奴才这种卑微之人,哪敢前去打扰?”
“敬贤侯?”
瑢妃一听是武培德,顿时来了精神,说道:“那你听见了什么?看见了什么?”
齐安世说道:“距离那么远,奴才哪能听见什么……倒是,倒是看见没了点儿什么,敬贤侯和淇妃娘娘似乎关系亲厚,看样子谈得甚欢。”
“关系亲厚……”
瑢妃眼睛瞬间就亮了,笑道:“他们的关系何止亲厚,我听说……敬贤侯和淇妃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呢,还有现在敬贤侯的侯相凤洪,那可是当年敬贤侯的伴读……”
齐安世看瑢妃的样子,知道自己的挑拨奏效了,于是又笑道:“奴才竟不知,还有这样的关系,那敬贤侯和淇妃可真是太大胆了,敬贤侯好歹也算是外臣,如何能和淇妃娘娘私会。”
瑢妃说道:“这小蹄子仗着王上宠爱,还有什么大胆不大胆的,反正王上眼里她做什么都是对的,哪像我这种人,色衰爱弛,早晚有一天会彻底失宠。”
齐安世笑道:“娘娘何必自怨自艾呢?淇妃娘娘就算再招王上爱见,也有失宠的一天。”
“你尽会说大话儿,本宫恐怕是看不到这一天了。”
齐安世笑道:“瑢妃娘娘您想想,是天下重要,还是宠妃重要?吹枕边风儿,嚼舌头使绊儿这些小手段竟然不能动摇淇妃的地位,那就该从其他方面想一想。一旦宠妃触动了武国的利益,纵使王上多么爱见这个宠妃,也堵不住悠悠众口,最后还不是个祸国殃民的狐媚子罢了。”
“说的想那么回事儿似的,你就欺负我这妇道人家不知大事。”
“奴才哪敢欺骗娘娘呢?如是娘娘不嫌弃,可以交由奴才处理,一个小小的淇妃,怎么敢在娘娘面前放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