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出去之后,没一会儿就有林家的小丫头行了一些清粥小菜过来,倒都是清淡的。这是林家一贯的饮食,注重养生,自己也是知道的。看着那小菜还挺开胃,贾敏虽是之前已经用过空间的灵果,却还是忍不住食指大动。到时自己的陪嫁丫头晴霜晴雪在一边偷笑,被自己瞪了一眼,跑到外面去了。
这边贾敏正在用些吃食,那边林海却正被自己那些同窗同年拉着灌酒,连一向与他交好的裕亲王世子保泰也是一副誓要把他灌醉的的样子,倒是让林海庆幸得亏自己事先吃了解酒丸,不然只怕是连洞房都回不去了。
不过想到洞房,自己的新婚妻子还在等着自己呢,不能在这跟他们耗时间,与其跟他们耗,还不如回去搂娇妻,刚才只看了那么一眼就已经让自己惊艳了,听保泰说,自己这位小娇妻在宫里跟谁都处的好,尤其佟贵妃,更是亲姐妹似的。
想佟贵妃出了名的淡然性子,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来自家小娇妻应当也不差。想到这,就更是着急回房,只是大家都拉着他灌酒,得想个法子摆脱才是。不如就装醉好了。
想到就做,林海摆出一副明显是喝多了酒劲上头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样子,还大着舌头道:“喝,来,再来一杯,嗝,不醉不归,嗝,倒酒…”果然,这幅姿态一出来,大家都到这林海是新婚大喜高兴喝多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洞房,还是不要破坏人家的好事了,然后就一个个的告辞走了。
倒是保泰,虽然不信他这么快就醉了,但是想想毕竟是他洞房花烛之夜呢,还是不要闹得太过了,免得他以后找自己麻烦,这小子看着文质彬彬的,其实就是一大腹黑,不能得罪狠了,还是放过他好了,于是这位裕亲王世子一脸我知道你没醉的表情放他走了,自己也是晃晃悠悠的回府去了。
待得林海被下人搀着回到新房,贾敏已经梳洗过后换了一身家常的红色旗袍,满头乌发只用一根白玉簪子固定,松松的,要垂不垂,比起刚才耀眼的红色嫁衣倒是别有一番风情,林海只觉自己有些迫不及待了。
明明刚刚没有喝醉,这时却觉得有些晕晕的,颇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想到身旁还有扶着自己的小厮,屋里还有贾敏的陪嫁丫鬟,赶紧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了,待门刚一关上,几个大步走到妻子身前,想要拥抱,又怕唐突了佳人,就这么深深地凝视着她,只把贾敏看的有些羞恼,耳朵都红了。
再说贾敏刚刚明明看着林海是喝醉的样子被小厮搀着过来的,可是一挥手,眼神也是清明的,步子也很是稳健的,哪有一点醉酒的样子,如今又用这样火热的眼神看着自己,虽然上辈子不是没经历过,可还是被他看得脸红了,只好把眼光转向了别处,不与他对视,方觉自在了一点,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提醒,
“额,爷,那个,合卺酒…”
林海看着自家小娇妻这娇羞的样子,在听那故作镇定地声音,心里不觉一荡,一个冲动,就把娇妻揽入怀里,闻着妻子身上清幽的体香,不觉沉醉了。
直到怀里的娇妻又一次声若蚊蝇的提起合卺酒,才放开妻子,抓起妻子柔若无骨的小手,走到桌边坐下,又提起酒壶倒了两杯,一杯递给贾敏,一杯握在自己手里,和贾敏手臂交叉,酒杯举到嘴边,两眼还是深深凝视着贾敏,把贾敏看的不自在,只好把注意力放在手中的酒杯上,缓缓送到嘴边,一口饮尽,方抬起头看向林海,却只见林海举着酒杯也不喝,又看着自己看呆了。
不禁有些无奈,她不记得前世这林海有这么呆啊,怎么今天老是看着自己就愣神了,自己要是不提醒,不知道又要发呆到什么时候,迫不得已,只好又低声唤了一声:“爷?”此时林海终于回过神来,看着对面妻子的杯子已经空了,赶紧把杯里的酒一口饮尽,复又把酒杯放回桌上,再次看向贾敏,开口:
“从今往后你我便是夫妻,你也不要那么生分的唤我爷,父亲临终前赐了我表字如海,以后私下里只唤我如海便是。不知夫人可有表字?”
“好,如海。我并无表字。”贾敏从善如流。
“那不如,我给你取一表字‘安康’如何?平安康宁。不知夫人以为如何?”
“好,安康,倒是不错。既是如海喜欢,以后便唤我‘安康’好了。”
“嗯,那,安康,时候也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安置了?”
饶是贾敏早已经历过,此时也不禁红了脸,羞于出声,只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如海一看妻子害羞,更是觉得这样子十分可爱。忍不住腰一弯,便把娇妻打横抱在怀里,向床边走去。贾敏只觉眼前一闪,头一晕,惊呼一声,就被如海抱在怀里,待走了两步,刚回过神来想要挣扎,便被轻轻放于床上,贾敏便想起身。
如海哪容她如此,转身脱下鞋子,放下帐子,便覆于其上。贾敏只觉转瞬之间,不待自己起身,便被如海压于身下,醇厚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些些酒气,却并不难闻,只是熏得人要醉了似的。
刚张开嘴,还不待发出声音,双唇便被堵了,对方那灵活的舌头甚至还过分的伸到她的口里去品尝她甜蜜的津液,一时之间,贾敏被吻得晕晕乎乎,恍惚间只觉身上一凉,又一热,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褪了个干净,又有如海温热的肌肤贴上她,只觉自己浑身都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