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花婶想起别人和她说的,就有些生气,别人这是把她当猴子耍呢,亏的自己当时还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也说了惠娘不少的坏话。
可现在自己一看,心里自然是有了结果,看来那些传言是假,抹黑惠娘是真。
她就想着一个人再怎么变,也不可能短时间变的那般凶悍的。
“惠娘啊,真是不好意思啊,当初婶子我也是无知,竟和那些人一样也说了你不少的坏话,,真是该打,你别放在心上啊。”
银花婶说完一张脸讪讪的,她说了自然是有勇气承认的,那像那些个好事的人。
惠娘听得笑起来,也没怪她,问道:“是吗?我有你们大家说的那么凶悍吗?”
还会在村子离传的那么难听,说完不禁摸了摸脸,自己真长得一副凶悍像吗?
要真是那样,惠娘自然是巴不得的,至少也省了很多人上门来找麻烦了。
春婶和银花婶两人被惠娘的模样逗得抿嘴笑了起来,“自然是没有了,要我说啊,都是咱们村子里那些个好事儿的妇人,说的那么难听,是吧?”
银花婶还朝春婶挤了下眼睛。
“那是自然了,你是好是坏,我们可看在眼里呢?”春婶也附和了起来。
惠娘扯了扯嘴皮子,本还想问村子里的人到底说了她什么,可看她们两个把话题转的这么快,惠娘也没再问了,何必给自己找不快呢。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之后,春婶和银花婶两个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那啥,惠娘啊,下午我们俩再过来。现在我们就先回去了。”
惠娘也站起身,把她们两个送到门口,点头道:“好,两位婶子慢走啊。”
时间又过去了几天,红薯已经种下去一半了,惠娘还像没双枪之前一样,每天早早的起来忙活,接着就去镇上摆摊,接近中午的时候到家,下午在家做凉面。和休息。
赶牛车的工作范铭暂时就交给罗九了,范铭这短时间也是忙的很,都没空送惠娘去镇上。家里的稻子没打完,也没收回来,这些事情自然是离不开他。
索性就教给罗九,好在罗九聪明,学了半天之后。就会赶牛车了,除了刚开始的一天,赶着牛车有些不稳当,吓的惠娘和苗苗生怕他撞着人,都是走着去的,后面渐渐熟练之后。就好了很多。
惠娘和苗苗也敢坐罗九赶的牛车了,当然最高兴的莫过于还是罗九了,多会了一样东西。他哪里还有不高兴的,每天都干劲十足的很。
每天也是早早的起来,然后来惠娘家帮忙,一般都是惠娘起来之后,他就等在门口了。请了他,也帮了惠娘不少的忙。这也让惠娘省了不少的心。
所以惠娘也暗自决定给他加五十文的工钱,当然是没告诉罗九的。
范老头知道的时候,对惠娘再次去镇上摆摊,还有很大的意见,本来家里的事情还没忙和完,就不省心的去镇上忙活了,两头忙也要忙的过来才是。
范老头主要顾及的自然是那点地,知道的时候,还把范铭给叫去训了一顿,这期间自然是少不了李氏的推波助澜的,要不是她在范老头耳边说惠娘不省心,家里的活忙不完,她就只顾自己赚钱去了。
怎么也说不通,李氏念叨的时间一长,范老头自然是上心了,就把范铭找过来好好的训斥了一顿。
范铭自然是把之前和惠娘商量好的那一套拿出来,去堵范老头的嘴了,“爹,这些事情,我和我媳妇都安排好了,你放心,地不会荒废的。”
“那就好,你们没忘了我的话,我就开心了。”范老头得了范铭的解释,也没再计较了。
一双眸子转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情。
范铭隐隐猜到是他娘搞的鬼,对李氏更加不满了起来,觉得还是有必要把他娘没经过自己同意,就和别人保证借牛的事情给他爹透漏点。
这自然是不能怪他了,谁让他娘这么过分,什么事情都想掺和一脚,好像是看不得他家的日子好过似的,再说他这也不算是告状,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范铭说的事情,范老头自然不会不当回事,气怒的叫了一声,“什么,这个死老婆子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还没经过你的同意,就答应把牛借给人家了?”
范铭瞧着范老头发怒,就知道他上心了,转眼又道:“说是说了,不过没借成,那些个借牛没借成的人家,我已经上门道过歉,爹,你也别怪娘了,再说她也不是故意的。”
范铭的话看似求情,实际上惹得范老头更加的生气。
一双眼睛犀利的盯着范铭,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范铭自然是实话实说了。
范老头听完之后,嘴上不停的怒骂着:“这死老婆子,真是气死我了,果然是老了,自己也不好好想想,这也是她能做主的。”
生气过后又道:“老三,这件事情,你做的对,牛虽然没借给别人,但歉还是要道的,真是难为你了,唉”
心里恨不得把李氏给捶一顿,真是丢人。
范老头想也知道这一定是李氏为了好面子,随口答应别人的,答应别人也就算了,最不应该的就是把借牛的人给赶走,也不怕村子里的那些个人说的多难听啊。
真是成事不败事有余,做个什么事情都做不好,以后他也别想在村子里抬起脸来了,一张老脸都被李氏那个婆娘给丢光了。
看着咋呼呼的范老头,范铭这下有些不好意思,转开话题道:“爹,你别气坏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