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有哪里不对劲。毛利兰察觉这个问题,却不知该找谁诉说,更不知道怎么解决。
如果那个人忘记了她,视同她为陌生人的话该怎么办?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深思这个问题。毕竟两人本来就没什么交集,以前也接触的机会有限,但是,一种若有若无的联系总是让她觉得安心,现在没缘由的断掉了,让她心生惶恐。
结果……别提结果了,她也不知道怎么脑抽问出那个问题,结果搞出一场骚动。最后被工藤新一来电话一闹,她也没心情去跟新一诉说这件事。这样想来其实她的交友圈非常窄,除了新一之外就是园子,竟然没有可靠的第三个人。
是啊,她真心交付的朋友太少了,所以……珍惜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心中的不安悄悄的积累,在某天放学后她被一个人拦住,所有的不安一起涌上来。
“请问你是……?”
看着陌生的宽脸男人,毛利兰用心回忆自己在哪里见过。
“是我啦,是我。”
男人拿出墨镜挡住那对绿豆般的小眼睛,终于让毛利兰认出来这人是之前跟琴酒在一起的黑衣人。换了普通装束,摘下魔镜,看起来完全是路人脸结果自己没认出来。
“有什么事吗?”
“大哥最近心情不好的样子,所以我想让大嫂过去救救火比较好。”
“……谁是大嫂啊!!!”
毛利兰一拳砸到旁边的墙壁上,看着那个坑,宽脸男人吞咽一下。
“那个,如果大……兰小姐不想去就算了。”
“等一下,你说的心情不好是指出了什么事?”毛利兰追问。
“这我不太清楚,但是最近大哥经常发火,而且抽烟抽的很猛。”
这么一听说,兰感到担心。她其实一直知道琴酒好像因为什么烦恼着,就算是普通的交谈之中,也总透露出一种绝望的悲哀。她不知道那种悲哀从何而来,总是害怕这样的悲哀会把他带走。
“带我去吧,我想知道他的情况。”
毛利兰点点头,发了个短信给家里之后,就毫不犹豫的跟男人走了。
她随他来到一家很偏僻的酒吧,毕竟自己身怀绝技,毛利兰完全没有担心自己被拐卖掉的可能性。酒吧内部也有很多的包厢,在某个包厢门口,宽脸男人示意让她进去,自己则表示要留着门外。
毛利兰没有多想,推门进去了。她并不知道宽脸男人转身往外走,沿途还跟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带着墨镜,外形和他几分相似的男人擦肩而过。
“嗯,那个人有点眼熟?”
伏特加回头看一眼跟他擦肩而过的人。
宽脸男人走出酒吧进入一个昏暗小巷子里,他抬手突兀扯掉自己的‘脸’露出一个清秀的面孔——没有错,他正是地狱傀儡师高远遥一!
“嘛,看来猜错了,不是这种眼?下次换一组眼睛搭配试试。”
摸摸下巴,高超的易容术师开始揣摩伏特加墨镜下那对眼睛的搭配怎样更合适。
“将一个女高中生卷入这边的世界,我从不知道地狱傀儡师热衷这样无聊的游戏。”
一个声音这样说道,高远遥一皱眉回首,看到站在他身后带着面具的男人。
“啊,比起有人没事干抢人生意的家伙,我偶尔客串下丘比特算不了什么吧?”
说着,高远遥一耸耸肩说道。
“丘比特?呵呵,你分明是想杀了她。明知道今天……”
“打一赌吧,是他会杀死她呢,”高远遥一手中多出一把刀,“还是我先杀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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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总是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场景。
琴酒看着推门进来的人,不禁这样想。
“那、那么我先走了,琴酒先生。”
一个拿着银色手提箱的男人唯唯诺诺的点点头,看都不敢看一眼进来的人是谁,低着头迅速溜走。
“第二次了,这不可能是巧合。”
琴酒走过去,一把推合住男人刚刚离去的门上,挡住女孩可能的退路。
“是谁带你来的,女人!”
毛利兰打了个机灵,太近了!
“是、是那位跟你一起的胖胖的先生。”
琴酒的一只手突然卡上她的喉咙!
“哼,真是拙劣的谎言。伏特加之前还跟我在一起。是谁告诉你这里,说!”
“我没有……咳咳!!”
费力想摆脱对方的手,可是男人的手劲大得可怕。呛得她不由咳出泪水。
“都说没有啦!!”
狠狠咬了他的手一下,毛利兰一把推开琴酒,大喘着气。
琴酒以可怕的表情看着她,最终走到沙发跟前的茶几前。他拿起桌上放的玻璃杯,将酒倒入,又当着她的面撕开一个纸包,把里面白色的东西加入酒中。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过来,喝了它。”
兰打个冷颤,不用去问,她也知道那加进去的白色的粉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思索了几秒,最终走过去,赌气似得一口气将那些酒全部喝进去。
喝下去以后什么感觉都没,只觉得非常辣,迫使她不得不剧烈的咳嗽起来。
男人又拿起茶几上的水,一口喝下去,在她未反应过来之时,撬开她的唇将水送进去。
接下来的吻异常嚣张也顺其自然,使得兰有短暂的时间忘记了思考跟反抗,任由这让人气恼的恶棍占了她的便宜。
“呵,只是砂糖。看来你说的是真的。”
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说这种情形吧?
兰异常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