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妹家的喜酒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一对新人腼腆又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让人动容。林苏见肖青砖和幺妹在双放亲友已经族长的见证下,写下契书。肖青砖给幺妹取了大名叫肖康宁,日后就只叫康宁,不叫幺妹了。
因为肖青砖和肖康宁以后都是要去城里店里干活的,虽然大家不知道那家店就是肖予的,但知道那家店是肖予在负责,所以肖青砖家里人和肖康宁家里人一拨一拨的来给肖予敬酒。
肖予占着米酒度数不高,竟然是来者不拒。林苏先前还拉一下,等到肖予彻底喝嗨后,林苏也不管他了,自己换了个位置,眼不见为净。
半下午的时候,席面才散去,肖予走路还是能走直线,但是两眼发直,一看就知道喝高了。林苏走在他身后,准备等他要是走不稳要摔跤的时候好扶一把。
“林苏,咱们结婚的时候也摆上十八桌,摆个流水席。”肖予开始说醉话了。
“摆十八桌?去哪里请人来坐满这十八桌啊。”林苏没好气的说。
“是哦,咱们在这地也没什么亲戚,要是在以前,十八桌不是轻轻松松,亲戚,朋友,同事,同学。”肖予不无遗憾的说。
“你以前想过自己的婚礼了?”林苏问。
“偶尔想想。”肖予嘟嚷说。
“哦,是想和谁结婚呢?”林苏故意问道,见肖予没有立即回答,就自己故意苦恼的提议说。“是萧瑶,还是全紫,或者是你的第一个女朋友?”
肖予紧锁着眉不说话。
林苏这下不故意了,“你想起谁了?”
肖予无辜的看着他,“我在想你说的那些人长什么样子去了?”
“哼。”林苏不信,见肖予醉的有问必答的样子,笑的如沐春风的问,“肖予,别的你不记得,收割你童子身的女人你总记得吧?”
肖予特别可怜的说,“我童子身还在,我记起来了,全紫跟我分手的原因是我不跟她上床,你说现在女孩子怎么了?非要上赶着献身是怎么回事?”
“全紫在你之前交了几个男朋友了好吗。”林苏说,不过听说肖予以前没有和女人有亲密接触,林苏还是很高兴的,具体表现就是上前主动架住肖予,让肖予的手搭在他肩上,两人(高高兴兴)的走回去了。
肖予醉醒后已经是半夜三更了,睁眼就是一片黑瞎瞎,林苏均匀的呼吸声在身侧,肖予只觉得喉咙干的很,准备起身摸黑去弄点水喝。这会子就感觉到了小夜灯的必要性了。
床的第二层的门洞间有个海棠花几,灯油一般放在那上面,肖予去摸油灯的时候也摸到了茶壶圆圆的肚子,这下也不用点灯了,摸着茶壶灌个水饱,又去浴室放个水,洗个脸,又摸黑的到床上了。
林苏也醒了,困倦的问肖予,“你肚子饿不饿?饿就去厨房,我在灶上给你留了饭菜。”
“不用。”肖予凑近去抱他,“我不饿。”
林苏迷糊的应声,大概还是想困,可是肖予不想睡了,肖予咬着林苏耳朵说,“哎,你开始问我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林苏跟着说一遍。
“就是你下午回来时和我说的。”肖予提示他说,“问我想过结婚的事没?想和谁结婚来着?”
“哦,”林苏翻个身,“你想和谁结婚。”
“我还能和谁结婚,当然是和你结婚了,你把我掰弯了,你还不想和我结婚吗?”肖予说。
“谁把你掰弯了?”林苏平淡无奇的问。肖予偏觉得被林苏这问题弄的后背发凉,肖予忙搂着林苏又亲又吻的,“是我把你掰弯了,我痴心一片,你就从了我吧。”
“如果我们没穿来,你最后还是会结婚的。”林苏说。
“你不会结婚吗?”肖予问,又搂着林苏说,“其实我觉得我也没那么笨,从前是我没往那方面想,我相信就算是我们没有穿来,我总有一天会明白,我喜欢的是谁。到时候,就算对不起叔叔阿姨,我还是会努力去把你掰弯的。”
林苏轻笑出声,“说的是真心话?”
“绝对真心。”肖予抓着林苏的手往自己胸口去,“要不是这颗心早就爱上你,我也不会穿到这来就觉得欢喜非常,没有一点疑虑的接受,觉得是这才是我们两人的关系。我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夫,我才知道,从前总觉得哪里违和的点在哪里,我不要和你做朋友,我要和你做夫妻。”
林苏把头靠过去,听他沉稳的心跳,“这才是不枉费我一片痴心。”
“你也早就喜欢我了是吧?”肖予雀跃着说。他不用林苏回答,他只相信自己感觉到的,爱人间的感觉,笃定自己喜欢的那个人也深深的喜欢着自己,世间美事,不过如此。
“宝贝儿,来给哥哥亲一个。”肖予说,压着林苏去寻他的唇舌,这是一个完全可以称的上前戏的深吻,肖予不得不离开林苏的嘴,粗喘着气,下面硬邦邦的抵着林苏,林苏还要撩拨,笑说。
“肖予,等你的荷田莲叶田田,小荷独立,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黑暗中肖予的神情看不清楚,只见肖予狠捶一下床板,“卧槽,现在就想去挖荷田怎么办?”
“呵呵——”林苏轻笑,肖予抱住他,两人滚做一团,身体还火热,却觉得发泄(欲)望也没那么重要。
之后的日子肖予果然像打了鸡血似的,挖荷田排在一切农活前面,挖一上午荷田,开一下午荒地;松一上午地,挖一下午荷田;上午播种,下午扯草,傍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