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太客气了。我也是抽本地烟。”
猴子给李老师点火;“李老师。你能來我们餐馆吃饭。我和花花都十分荣幸。今天算我们请老师。花花。你也坐下來陪陪老师。”
花花抱着儿子坐下來。儿子在她怀里活蹦乱跳。用手捏她的**。扯她的衣服。
“这小子又要吃奶了。才吃了的。”
花花亲了儿子的小脸蛋。
“这孩子可爱。來。让我抱抱。”
李东阳伸手过去抱孩子。手却碰到了花花柔柔的**。感觉花花已戴了乳罩了。
她儿子认生。拼命往花花怀里钻。三个大人都笑了。花花的脸却红了。
猴子就劝酒。又要花花拿了一个杯子來共饮。
花花说:“你知道我不沾酒。你不怕我喝多了像你一样发酒疯。”
花花看了李东阳一眼。中午她就与李东阳喝过酒。女人有时撒谎脸都不红。
猴子今天高兴:“喝。陪李老师喝。你发酒疯怎么的。还不是让我弄你嚎叫。”
猴子一向很怕花花。这时他却要表现男人的气概。夫妻俩所说的发酒疯是猴子喝了酒后喜欢让花花趴在床边从后面干。
花花瞪了猴子一眼。“李老师在这里。你就不能说话文雅点。我喝。但只陪老师喝。”
猴子沒气了:“好好。我文雅我文雅。李老师。我与花花敬你一杯。”
三人碰了杯。花花给李老师碗里夹菜。她怀里的儿子却要掀她的裙子。
“李老师。你与猴子喝。这小子又要吃奶了。”
花花抱了儿子进屋喂奶。
猴子就对李东阳说:“李老师。你是文化人。又是作家。给我儿子取个名儿吧。雅一点的。我们都沒多少文化。取个名字太俗。花花比我文化高。却只能取个名叫伟伟。太多人叫这个名了。就像花花的名字一样。我总觉得她的名字让人想起一条狗。花花。花花。你看就像街上富婆养的一条白花花的狮毛狗。”
二人大笑。
花花在屋里听到了。抱着儿子跑出來。她又换了一条短裙。一件圆领衫。露出一截白细腰肉和半个胸部。奶头被儿子噙着。又沒戴乳罩了。
李东阳看得真切。
花花笑着踹了猴子一脚。“你才是狗儿哩。你的名字更难听。猴子。太绝了。连长相都是个猴子。当初你父母生你的时候。一定想到你是猴子托生。”
李东阳看这一对小夫妻打情骂俏。很是开心地笑着:“我也有一个贱名。牛娃。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从小无病无灾。就取个贱名好养。我的名字是我上学时。老师给改的。”
花花说:“猴子说得对。李老师给我儿子取一个名儿吧。”
“好好。我乐意给你们的儿子取一个好点的名字。只是不见得好。就叫谷雨吧。姓谷名雨。谷雨是春天的最好时节。更是一年中最理想最宜人的时候。喻意这个小子一生风调雨顺。随春雨春风春阳万物一起茁壮成长。杜甫也有诗《春夜喜雨》。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猴子、花花连声叫好名好名。说小名叫伟伟。大名叫谷雨。就像李老师一样有本名又有笔名。
花花又拉猴子给李老师敬酒敬烟。
突然李东阳的手机响了。是王雪琴打回來的。向他说了一些旅途的情况。又问了他在家里的生活。
李东阳说:“我在家里很好。祝你与女儿旅途愉快。”就挂了电话。
花花听出是他与老婆在通话。就有了些妒意。口里却说:“李老师。你们夫妻生活很幸福啊。文化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
李东阳说:“那里那里。一般般。还不是油盐夫妻。长了也就平淡了。”
猴子却注意到了李东阳的手机。随口说道:“李东阳你的手机磨损得很厉害呀。怎么不换部新的。”
李东阳赶紧解释说:“是啊。我一向不喜欢戴套。总觉得戴套不方便。所以磨得很厉害。”
花花听了。就联想到了那事。头也就低下了。原來李老师**是不愿戴套的。我也是这样。二人正好合拍哩。脸儿就红了。
猴子听了大笑:“李老师真会说笑话。听说现在文化人在酒桌了都爱说那个段子。來我们这里吃饭的客人高兴了。也爱说这些。我听了不少呢。”
花花瘪嘴道:“李老师那像你们这些粗人。你还联想很丰富的。劝李老师喝酒。少说些不文雅的话。”
李东阳笑了:“无妨无妨。助酒兴而已。”
“那我就说一个给老师听听吧。”猴子酒喝多了话也多。“一美国人说我们的生产线先进。进去一头猪。出來就是香肠。中国人则说。我们的比你们更先进。进去一根香肠就能出來一头猪。”
花花听了。敲了猴子一筷子。“你才猪呢。”
二人边喝边聊一些闲闲云野鹤。
猴子满面春风:“我们是农民。又沒什么文化。难得老师看得起我们。让我儿子认你做干爹吧。高攀你了。让儿子将來有个前途。跳出农门。”
花花不知道猴子会突然冒出这个想法。事先也不同自己商量。也许猴子是说酒话。她转念一想。这样更好。与李老师是亲戚关系了。他们更有理由公开來往了。借着这个幌子。他们做情人更方便了。
她赶紧响应:“对对。就让我儿子做老师的干儿子。粘点老师的儒雅气。”
李东阳想了一下。“也好。我老婆一定会喜欢。她更喜欢有个儿子了。这小子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