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贤的长裤和内裤已被他褪下来了,她感到身体变得潮湿而柔软。
他的手指灵活地动着,他的舌尖快乐地游走着。
叶文贤体内涌出的泉水滋润着他的动作,很快他们就完完全全的包裹和覆盖了对方。
他的**过程被警笛声反复冲撞。
警笛声越来越大,赵大海在这令他惶恐不安的警笛声中加快了动作,当这种声音变得十分刺耳时,赵大海更是疯了似的大声嚎叫。
这刺耳的警笛声刺激了他的神经,让他无法自控地想要发泄内心的惶恐和烦躁。
火山爆发那一刻的快乐就要来了,毁灭,就让它毁灭吧,一切都被火焰覆盖,他们呆在火焰之巅,二股叫声扭到了一处。
终于,他们跌了下来,下面是废墟一片的床,那如幽魂似的警笛声也嘎然而止。
赵大海终于有了解脱的快感,他舒坦地滚落下来,汗水浸润了分的身体,慌乱的心也渐趋平复。
赵大海沉溺在叶文贤ròu_tǐ的欢娱中,只有这样用ròu_tǐ的疲惫和释放来麻痹自己的罪恶灵魂,驱赶走那个恐惧的恶魔。
“大海,你是不是只爱我的身体。”
赵大海吻着她的额头笑着。她古怪精灵的小脑袋总有这么多想法,万变不离其中,她在渴望一种关怀,她希望自己在爱情中是不可替代的无论是精神还是ròu_tǐ。
“不,不是,文文,我喜欢你,不仅仅是你的ròu_tǐ,我从你这里得到的精神快乐远比这些要多要丰富。”
但他不能告诉她,他如此喜欢她很大程度上在于**。但不仅是她的ròu_tǐ,大部分时间她给他的感觉总是试图娇羞地掩盖自己的身体,试图掩盖自己的yù_wàng,尽管她是那么想做,她在被子里依偎着他,但绝不允许他打开灯观赏身体。
她对自己的身体有种羞涩的本能,无论多么亲密,她也不愿意让他仔细地欣赏她的一切。这种掩耳盗铃式的自我安慰让她的性情隐含着一些说不清的温存,反而让赵大海更加迷恋。
“大海,我怎么办哟,我已陷入你设下的温柔陷阱里了,你今后不能离开我半步半分钟,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一声。”
叶文贤想我是不是太傻了,人们说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傻子。自己对赵大海的了然,仅仅限于他的身体,仅仅限于这床榻之地,最多也只是这几十平米的房间之内,离开了他的身体,走出了这间房子,自己对他的了解是陌生的,陌生得如上街时的一个路人。
虽然有这些隐隐的不安缠纠着她,但她还是发疯似的爱上了赵大海,每天都想见到他。这种发烧似的持续热度烧得她什么也不顾了,学习、工作也分了心。
当她把这些告诉钟月春时,钟月春说:“是啊,我当初也经历过这一阶段,每分每秒想着见面,别的什么事也不想干。真的,挺过去就好了。”
赵大海对叶文贤总是百依百顺,也许是因为他比她大几岁,也许是因为叶文贤实在太纯了,在这个纷杂的社会,还能保存和品质的女孩实在太少,实在难能可贵,他不敢辜负了这份纯洁,努力用爱用物质的东西满足她,让她高兴。
“是,娘子,长官,我每一步行动今后都必须向你汇报,如果不向你汇报,长官,请用军法粗处治。”
叶文贤又在他怀里笑了起来。
叶文贤光着脚跳下床,赵大海依然躺在黑暗中,看着她蹑手蹑脚穿上鞋子,轻盈地走到窗前,缓缓地拉开了窗帘。
月光顿时洒在她身上,她只穿了最贴身的内衣,阴柔的月亮亲密地抚弄着她曼妙的线条,月光给她散乱披在肩头的长发添了一道毛绒绒的淡黄光圈。她和这间房间笼罩在温馨且神秘的光线中。
叶文贤可能是早些年一直营养不良的关系,脸色总是缺乏血色的苍白,她的身体也是乖小清瘦,有几分惹人怜爱的娇小玲珑,比陈艳艳丰满得要炸开的鲜果身体比起来,她的娇小总使赵大海有些虚妄的得意。
他总笑她说可以用一只手把她紧紧握在手心。她也会笑着说那我就站在你的掌心跳舞,而现在,经验丰富爱情滋润的叶文贤开始饱满起来,像充满了果汁的浆果,红润而光泽。
高尔基《在人间》中有句话说:“像蘑菇需要潮湿一样,女人是靠着爱情活着的。”他要让她每时每刻都滋润在爱情的阳光雨露之中。
叶文贤突然想到了钟月春,她此时正与另一个男人在一起吧,她想作弄她一下,她给她打手机。
钟月春正与戴子昂在一起。自从李东阳给她买了手机后,他们每天都通几次电话。她怕李东阳来电话,将手机调到了振动上,她离开戴子昂来到洗手间,
“喂,月春,搞什么东东,半天不接电话。”
“我正在寝室上网写作,别打搅我,我现在正思路开阔灵感泉涌。”
原来钟月春心里有鬼,她怎么可以这样,几天前还与李东阳花前月下,今夜却在接受另一个男人的爱恋。钟月春比自己现代开放,但也不能脚踩两只船,那样做很不道德,但她不说明,叶文不好点破她。
一件简单的红色羊毛衫一条普通的牛仔裤,穿在钟月春身上,会奇妙地显出她的清爽宜人楚楚风姿来。
她疏眉杏眼举止文雅。她善于搭配着穿适合自己气质的每一件平常衣服。服饰是女人容貌的一部分,更给沉鱼落雁的钟月春赋予了羞花闭月的风采。
她坐在戴子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