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钟厉铭回来,钟卓铭马上就向他报告程知瑜的恶劣行为,末了还很郑重地澄清,“我真的没有欺负她,哥你千万别听她胡说。”
钟厉铭脸无表情地听着他的话,好半晌以后才说:“明天继续。”
“不是吧?”钟卓铭苦着一张脸。
钟厉铭点头。
为了让自己摆脱这种左右为难的境况,钟卓铭还是决定捅程知瑜一刀,他往钟厉铭那边靠近了些许,低声地说:“哥,我觉得你应该治治她。你再这样纵她,她就真的无法无天了。”
钟厉铭看了他一眼,“让你来治治?”
钟卓铭一副跃跃欲试的架势,正要出谋划策,抬眼却发现自家大哥正斜着眼睛看着他,他心里马上响起了警钟,急急忙忙地将要说的话都吞回去,呵呵地笑了两声,“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程知瑜那无拘无束的日子只过到了周五,钟厉铭周六没有回公司,他习惯早起,醒了以后就一直骚扰她。
不一会儿,程知瑜被他弄醒,她挪远了点,但很快钟厉铭也往她那边靠近。她忍无可忍,“你不睡就起床,别妨碍我。”
终于引起她的注意,钟厉铭无声地笑了,他攥住她的手指,说:“我们一起起床。”
昨晚程知瑜很晚才睡觉,钟厉铭提醒了三两次她也坚持要完成一套模拟题,平时没有人骚扰她,她一般过了九点才肯起床。听了他的话,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要。”
钟厉铭躺了片刻就起床,洗漱完又再次叫程知瑜。她皱起眉头,抱紧丝被一动不动地缩在床上。
程知瑜没有应声,房间里就一片寂静。当她以为钟厉铭已经放弃时,右脚脚踝突然被人用力握着,她只来得及张开眼睛,人就瞬间被拖到床尾。
钟厉铭坐在床尾,他将手绕到程知瑜的腋下,轻轻松松地将她抱起。她被他摆弄得昏头转向,双手攀住他的肩才稳住身体。她借着几分床气掐了他一把,语气不耐地说:“我等下才起床,你听见了没有!”
他将放在一旁的衣服递给程知瑜,“醒了就不要懒床,这种坏习惯一定要改掉。”
“不要!”程知瑜说完就想挣开他的禁锢。
钟厉铭的耐心似乎被她耗得差不多了,他单手握住她的双腕,接着就将睡裙的肩带褪下来。
那动作太快,程知瑜还没反应过来,钟厉铭已经干脆利落地将她的睡裙扯到腰间。
程知瑜惊呼了声,钟厉铭稍稍托起她的身体,将那袭睡裙褪下,随手就将它扔到洗衣篮的附近。
“喂,你怎么这样!”程知瑜整张脸都涨红了,她用手护在胸前,慌慌忙忙地将被子覆到自己身上。
“穿衣服,马上。”钟厉铭由着程知瑜躲开,但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她缩到床头,满脸怒火地瞪着他。
两人僵持了十来秒,钟厉铭沉着连开口,“你穿不穿?你再不穿我就把被子也扔掉。”
最终程知瑜还是败下阵来,她穿好衣服就去洗漱,出来的时候房间已经没有钟厉铭的踪影。
大家都在餐厅吃早餐,钟卓铭正吃着小麦馒头,看到程知瑜强作惊讶地说:“太阳还没升到头顶上,我家知瑜怎么肯起床了?”
一连几天,程知瑜被他们两兄弟烦得不行,她坐到餐桌的一角,没好气地说:“这还不是拜你们所赐。”
钟卓铭打趣道,“我怎么叫你也不肯动,我哥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让你乖乖起床?”
程知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关阿姨恰好将白粥端上来,她便闷闷地低头吃东西。
趁着程知瑜不注意,曾莉宁不满地看了钟厉铭。钟卓铭脸色如常,他给自己母亲夹了一个馒头,说:“多吃点,粗粮对身体有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桃之天天的地雷,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