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一点信任都没有。”许宥谦指控道,他将照片扔回床上,转身就要离开。
钟美芝把他叫停,她下了床,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边说:“你不用走,要走的人是我。”
看着她那副决绝的模样,许宥谦的怒火烧得更盛,他冲上去抓住她的手臂,咬牙切齿地唤她的名字:“钟美芝!”
手臂被他抓得生疼生疼,钟美芝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冷冰冰地对他说:“我们分手,我以后都不想再看到你。”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他们都看着对方,曾经热切欣喜的凝望,在此际却演变成痛心疾首的仇视。
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许宥谦终于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情绪已经恢复稳定,他坐到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点了根烟看着她件衣服一件一件地塞进行李箱。
钟美芝没有多作留恋,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完以后就要拖着行李箱离开,就连说一句再见也是多余的。她刚举步,许宥谦再度一字一顿地唤着自己的名字。
丝丝缕缕的白烟从指间的香烟升起,许宥谦没有抬眼,只是声音冷淡地说:“希望你没有求我的一天,更没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