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麒麟温柔有力按在怀里,不容退却。
手指太过深入,单致远不禁头皮发麻,后仰如弓,颤声道:“麒麟……呜……”
却是麒麟温热唇舌含住胸膛突起,上下前后,一起挑逗。强烈酥麻,雷火一般烧遍全身,那小修士细腰后弯,几欲折断一般,克制不住在麒麟怀中挣扎,却又如同被定在了楔子上,脱身不得。
唯有软得快要滴水一般的呻|吟低喘,带出了成串颤音,胯间硬热汩汩涌了些蜜汁,沾染得腹部一片狼藉。
“致远,我在。”麒麟柔声应了,将一点硬如果粒的嫣红突起含在口中吮舔啃咬,手指动作幅度愈加打开。那小修士腰身颤抖不已,红热绵软之处却是渐渐软化,情潮涌动,神识昏沉,便被欲念占据。
白雾飘渺,只要退远几步,那二人身影便朦胧难辨,唯有雾气激荡时,显出内中活动剧烈,又时时泻出呜咽一般啜泣低吟,一时拔高,一时低喘,一时哀鸣,一时又失声哽咽。
动静响了许久,方才渐渐歇了,算是云散雨收。
单致远总算领教了那醉仙乡的厉害,不动声色间,便将人擒于掌中,任意搓圆揉扁。
他如今筋酥骨软,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来。麒麟将他拥在怀里,软卧云堆,四腿纠缠,那凶器依旧深埋。
颤巍巍睁开双眼时,便见那人依旧云淡风轻,望着他笑得君子如玉。
……若是下半截未曾纠缠得这么紧,他便当真相信了此人一脸清静无为。
磨砺得久了,酸胀肿痛得难受,单致远微微喘息,挪动了下酸疼腰身,却被一只手压在臀上,固定住二人楔合姿势。
单致远窘迫得不敢看他,却听麒麟道:“尚未运功。”
也不知是醉意太深抑或情潮太狂,几番抵死缠绵,连嗓子也哑了,却反倒把双修的正事给抛在脑后。
单致远面红耳赤,低声道了句抱歉,麒麟只来回揉抚他腰侧,仍是温雅笑道:“致远,全靠你了。”
他终于也有一日能反过来助着神仙一臂之力,单致远心中喜悦,更觉这般相拥时,生出些缱绻滋味。又急忙收敛心神,曲腿勾在麒麟腰侧,重新坐在他腿上。
身躯下沉时,顶得更深,令他小修士不由自主颤抖一下,抬手勾住颈项,通身热意渐渐又升腾起来。
麒麟将他抱在怀中,声音如清泉一般,在耳畔潺潺流过。“按我先前教你那套功法,逆向运功。”
单致远道:“好。”
便维持这般亲昵相拥的姿态,闭目引领灵力自头顶百会一路下行,涓涓细流彼此相融,点滴注入神明经脉。
麒麟又按住他后脑,舌尖顶开牙关,低声指导:“意守聚泉,含元抱一,引气入体。”
单致远便依言敞开经脉,四周白雾渐渐被他吸收,浑厚灵力涌入体内,滔滔不绝奔涌如潮,又借他经脉与神明相融。
那灵力愈发汹涌,换言之,源头灵力浑厚,注入之处亦是宽阔,唯有他这作为通道的经脉太过狭窄。
故而渐渐便察觉到通身经脉鼓胀欲裂。分明是非人非鬼的灵体,竟也有肉身种种缺陷感应,未免太过诡异。
单致远忍住经脉崩裂的刺痛,将额头靠在麒麟颈侧,却仍是逃不过麒麟敏锐双眼。细微颤抖、惨白脸色,喘息忍痛的模样,倔强不屈,却令人心生怜惜。
麒麟待要将他推开,单致远却反倒手足并用,章鱼般缠在他身上,灵力源源不绝涌来。麒麟看他面无半分血色,低声道:“致远,不可勉强。”
单致远却笑,无数钢针自内而外扎穿、割裂经脉,这种痛楚前所未有,竟令他指尖抽搐,只一味蜷缩,抖若筛糠。一面气若游丝,一面却是无限喜悦,只笔直望向麒麟深邃双目,“这次换我救你。”
麒麟不再言语,只得将他轻轻拥在怀中,海纳百川一般吸纳灵力。
直至单致远痛得昏迷,双修功法再难继续时,神明法力已补了十之一二。
待单致远再次醒转时,便觉身躯颠簸,脸颊贴合处有细软绒毛,柔和舒适,叫人不舍抬头。
吧嗒,吧嗒,一个平稳的迈步声韵律十足,轻柔敲打鼓膜。
微微睁眼时,璀璨银光映入眼中,他才察觉了自己处境。
他正坐在一头身披银色鳞甲的四蹄灵兽背上。
龙头,马身,牛尾,鹿蹄,鱼鳞,背腹有五彩毛纹。
单致远惊得坐起,那灵兽已转过头来,点漆眼瞳依旧温润如玉,“致远,你醒了?”
仍旧是瑞兽麒麟的声音。
单致远束手束脚,不敢动弹,低声道:“在下冒犯。”
麒麟笑声清朗,“早就骑过了,不必道歉。”
单致远微微怔愣了片刻,方才转过弯来,耳根又是一片酡红,低声道:“此骑非彼骑……”
麒麟道:“无论你怎么骑,我都欢喜。”
单致远又张口结舌,败下阵来。每到这些时候,他便对这四相一体之事多信几分。
否则人人都染了太羽言语挑逗的恶习,哪里还有他的活路。
他只得顾左右而言他,问道:“你法力恢复了多少?”
纵使这凡人竭尽全力,也不过助他法身中的法力储存下十之一二。麒麟却不愿实言相告,只道:“泰半恢复,多亏有你相助。”
单致远顿时喜笑颜开,咳嗽两声,端坐麒麟背上不敢乱动,“哪里哪里,分内之事。”
麒麟神色更柔和几分,又同他细细说了神界眼下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