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赶紧起来吧,没想到海棠还真教出了个好女儿。”老夫人的脸上露出赞许,抬起头看了一眼花长忆,似乎是在对花长忆眼光的肯定,花长忆终于松了一口气。
一边是自己的女儿,一边是自己的娘亲,两人要是不能好好相处,他夹在中间也是难做。
“好了娘,太阳这么大,赶紧进去吧,满蹊这段时间受得苦太多,让她进去休息休息。”花长忆走到老夫人身边,扶着老夫人往里面走,老夫人一只手还拉着花满蹊,很自然的把花意侬挤到了一旁。
花意侬站在后面,看着三人其乐融融的往府里走,花意侬的脸上闪过一丝怨毒,大夫人冷笑着走到了花意侬的身边,“看到没有,这个花满蹊才回来多久,老夫人就已经对她产生了好感,你要是再像从前那般浑浑噩噩,正事不干,尽想着做些糊涂事,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放心吧娘,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了,这府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爹爹,老夫人,还有……”花意侬眯起眼,没说出口的自然是墨修染。
爱情让人变得盲目,花意侬现在就是如此,她心心念念想着的,都是怎么除掉花满蹊,不过从以前的几次交手来看,花满蹊心思缜密,不是好对付的,以后动手,更得小心。
“那就好。”大夫人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母女两的表情如出一辙。
“走吧,进去看看,她到底还有什么花招。”大夫人拉着花意侬,跟在了三人的身后。
“长忆,你看站在满蹊也回来了,安排她住在哪个院子好?”老夫人是越看越喜欢这个孙女,人长得漂亮,又聪明伶俐,最重要的是,还孝顺自己。
“娘。”大夫人走到了花长忆的面前,冲着老夫人说道,“我看这事还是先等等。”
花长忆皱起了眉头,这个大夫人,要不是手上没有证据,自己早就休了她,哪里还容得了她在这里放肆,节外生枝。
大夫人自然也注意到了花长忆脸上的不满,可她还是视若无睹,她这么做,就是想试探一下花长忆,到底知不知道罪魁祸首是她。
“等等?盈袖,你这个做大娘的不会是容不下这个可怜的孩子吧?”大夫人微微有些严厉的看着大夫人,她宽厚的手掌拉着花满蹊的手,花满蹊头一次感觉到了除花长忆之外的疼爱。
她甜甜的冲着老夫人笑了笑,不管大夫人出什么阴招,有老夫人这份维护,她觉得很满足。
“娘,您说什么呢?她如果真的是老爷的孩子,我自然会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那样疼爱,只是……”大夫人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老夫人皱起了眉头。
“只是什么?”花长忆看着老夫人这么维护花满蹊,索性一言不发的站到了一旁。
“娘,您说说看,这段时间里,老爷一直在找海棠姐姐的女儿,可是有太多的人上门来冒充,远的不说,就那个玉梨,不也是骗过了我们吗?老夫人,咱们怎么能确定,眼前的这一个不是看中了咱们花府家大业大,前来冒充的呢?”
大夫人一脸的为府里着想的样子,她说的合情合理,一时之间也没人反驳。
“这……长忆,你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满蹊的身份?”老夫人已经把花满蹊当做是自己的孙女,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想用证据让大夫人闭嘴,也好堵住悠悠众口,让花满蹊成为名正言顺的花府大小姐。
“说来也巧,她娘名字叫海棠,所以这孩子生下来手臂上就有个胎记,形状就跟海棠花一样,这信物可以伪造,这胎记可是伪造不了的,娘亲只要派人查查她手臂上有没有这胎记就可。”花长忆胸有成竹的说道,对于花满蹊的身份他是一点也不怀疑,谁让她长得跟海棠就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只是府里其他人没有见过海棠,只能用事实说话。
“盈袖,你都听到了,碧月,带大小姐进去查查。”老夫人嘴上说着要查,可嘴里却已经默认可花满蹊的身份,大夫人的脸色一僵,花意侬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
花满蹊跟着碧月和大夫人进了内屋,大夫人装作友善的冲着花满蹊笑了笑,“姑娘,把衣服脱了吧。”
花满蹊二话不说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手上的胎记,“大夫人,大小姐的手臂上果然是有胎记的。”
大夫人也没有惊讶,花满蹊的身份毋庸置疑,花长忆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在同样的地方栽两次,她这样做就是为了试探花长忆。
现在看来,花长忆肯让她查花满蹊,要么是不知道,要么就是知道了却没有证据,无论哪一种,她都要加倍小心。
“走吧,咱们出去吧,满蹊,你可千万别怪大娘,大娘这么做也是为了府里着想,毕竟居心叵测的人实在太多了。”大夫人冲着花满蹊歉意的说道。
花满蹊笑了笑,漫不经心的穿起了衣服,或许在她们的眼中,被人剥光衣服查是件很屈辱的事,可对于花满蹊来说却再平常不过。
拍戏的时候没地方换衣服,甚至来不及用帘子挡,这算什么。
屈辱不屈辱,全凭心境。
“大娘说的哪里话,您做这些都是应该的,大娘也不是故意针对我,换了一个人来,想必大娘也会这么严谨的吧。”花满蹊讽刺着大夫人,如果当初玉梨进府的时候大夫人查的这么严,后面也不会出这么多事了。
大夫人面上一红,干咳了一声,“满蹊,你留在这里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