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出了画舫,这才看如愿以偿的看到心中想见的男子。
如仙君临世的玄袍男子抱着小狐狸屹立在了船头,如星辰般的黑眸温柔含笑的看着怀中的小狐,削薄的唇微微勾起,那一抹蕴含了宠溺了笑,竟让“清风湖”的风景黯然失色,整个天地间只剩下他和怀中的狐儿。
少女被男子惊为天人的容貌吸引,又沦陷进了他绝美温暖的笑容里,只觉就算让她去做男子怀中的小狐狸,她也愿意。
从未有过的悸动乱了她的心智,今生,她一直在等的那个人,就是眼前这男子,一个能让她心跳加速的男子。
痴迷的目光再也难从他的容颜上离开,直到那男子对她扫来一眼,羞的她立刻转了脸,自然也就没有看到男子目光中凌厉的寒冰。
“小姐,你怎么进来了啊?难道是那公子回舫内了?”云儿好奇的问道。
田诗韵按住狂跳的胸口,脑中不停重放着刚才的一幕,羞死人了,女孩儿家哪有那般去看男子,反被捉到的?
“小姐,小姐。”
“什…。么。”呆呆的看了看已站在她面前的云儿,田诗韵稍微回了些神智。
“小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有吗?有吗?”
“嗯,有,就像熟透了的苹果那么红。”云儿一本正经的说完,脸上表情有些古怪,像似憋着笑。
“好你个小坏丫头,居然敢取笑小姐。”反应过来的田诗韵追着云儿嬉戏打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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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舒适的俯卧在萧亦然怀中,春风拂过它雪白的毛发,倍感舒适。
这时,湖面上驶来一艘风骚万分的艳丽画舫,绯红色的丝幔挂在画舫的亭角上,随风浮动起一bō_bō妖艳的浪动,大红色的灯笼成双成对的挂着,大白天里,点燃了惑人心智的暖昧。
小狐狸伸着脑袋观赏可以和新娘媲美的红色画舫,脑中隐约浮现某个爱穿绯衣的妖孽。
萧亦然甚好的心情,彻底被这艘风骚的画舫破坏了,妖女,真是阴魂不散。
绯红色画舫缓缓朝这方驶来,萧亦然正准备回身吩咐掉头行驶,被一个声音叫住。
“萧兄,真是巧啊!没想到今天你也来此地游湖。”
小狐狸抬头一看,便见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站在绯红色船头,他头戴玉兰发冠,眉目如画,厚薄适中的唇有些淡淡的雅白,腰间挂着一方上乘的乳白色玉佩,翩翩公子一枚,不过,这么一个温润尔雅的公子站在艳如舞娘的舫上,倒让人觉得他多了几分fēng_liú的韵味。
萧亦然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白衣男子的话。
白衣男子见萧亦然似乎不太愿意和他多说话,立马又道:“难得偶遇萧兄,也是一种缘分,不如请萧兄到我的画舫来小聚一会儿。”
萧亦然淡淡看了一眼白衣男子,平时朝堂之上,也没见他多热络,今天怎么反常了?
“萧兄不会拂了在下的颜面吧?”白衣男子含笑而道。
“不会。”话都说成这样了,萧亦然又岂会拂了东风国右相的颜面?
“哈哈,萧兄果然是性情中人,请。”白玉景侧身,右手做出请的动作。
小狐狸翻了一个白眼,那个白衣男人眼睛掉光?萧亦然像“性情中人”?
它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没看出来萧亦然是“性情中人”,客套的太假了些吧?
两船的头相距大约五米左右,这点距离对于萧亦然来说,是微不足道的。
小狐狸很想去挠白衣男人几下,想淹死它的美男王爷啊?这么远的距离,狐都窜不过去,别说人了…。
哇哦!飞起来了耶!某小狐狸第一次看到古代轻功真的像电视放的那么牛哄哄,而且,它还是被抱着体验腾空飞起的感觉,两个狐狸眼立刻变成“星星”眼,满怀崇拜的望着自个男人…不对,自个王爷…。
“哇,那俊美的男子会轻功。”
“是啊!好俊美哦!”
“真如仙君下凡。”
萧亦然小施轻功,获取无数花痴惊呼迷恋。
月色小盆友跟在主子后面飞上了船头,真心觉得那些花痴女人可怕,幸好他长相只清秀而已。
舫内
不似舫外红的那么夸张,一帘红纱幔自成一天地,隐约看见里面坐着一个女子,肩披绯色衣服,裸出大片前襟,依稀能看见她优美的锁骨,她的手指轻勾在琴弦上,纤细而宁静。
小狐狸嗅着熟悉的桃香,圆溜溜的眼睛只瞅了纱幔内的女人一眼,脑袋就埋在萧亦然怀中,别以为遮住脸,它就不认识那女人是想要用媚术拐跑它的坏妖孽。
“在下有幸请的萧兄来舫,神仙姐姐,可否赐一首神曲?”白玉锦儒雅的对红纱幔中女子说道。
噗!神仙姐姐?别笑屎狐吧!妖孽姐姐还差不多,还特么“神曲”,你以为在演奏“江南yle”?要不要狐来给你配段骑马舞?
纱幔中的女子微微颔首,纤长的手指弹开一根根静雅琴弦,清幽之乐缓缓传来,如珠落玉盘般入了听众的心神,婉转连绵的琴声像似情人之间的交颈相欢,缠绵悱恻,浓情蜜意。
一曲作罢,余音袅袅,回味不绝。
“妙,绝妙,此音只有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白某此生能听得神仙姐姐弹奏的绝妙之曲,真是三生有幸。”白玉景激动的鼓起了掌。
小狐狸探出脑袋,看白痴一样,瞅了白玉景一眼,尼玛是来泡妞的吧?还跟姐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