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寒涵的脸色大窘,她真的被气糊涂了,怎么连自己身上正来事都忘了呢?心里却又有点美,因为这人虽然牛气冲天,但明显不是色肓,原来他也知道自己美丽动人的,既然如此,那为何他的作为又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呢?
转念再想,哎,不对啊,这家伙怎么知道自己正来事的呢?
他闻到的?不可能吧,她出门的时候可是重新更换过干净雪白的小绵被的,还往身上喷了香水的啊!
难道是他看到的?低头看看,今天自己确实穿了裙子,再往猬琐的方向想了想,当即就怒不可揭的冲他骂道:“姓古的,我真没想到你卑鄙到这种程度,竟然下流到偷窥别人的裙底!”
古枫那个冤啊,老天作证,他什么时候去偷窥过她了?他之所以知道她身上正来事,那是因为他那犹如猎吠一般灵敏的职业嗅觉,他对血腥味可不是一般的敏感,否则又怎么会从丁老头的呕吐物里分辨出血腥呢?
不过这会儿,古枫就算是用立白洗洁精也休想洗得清自己了,丁大小姐绝对不会相信有人能在香水的掩盖下还能闻到她身上真正的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