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招集文武群臣,商议此事。
有意思的是,宁国的文官大多都主战,而武将则多是主和。文官们认为风国是虎狼之国,不可善交,只能硬打,只有把风国彻底打怕了,打服了,宁国的东边境才能得到安稳。而武将们没有文官那么乐观,风国境内就算遭受严重的水患,但军力尚存,通过战氏兄弟的惨败便可看出风军的战斗力有多强悍,反观宁国,一下子折损四十万的精兵,虽然已招收新兵将编制补齐,但新兵的战斗力还未成型,如何能与素有虎狼之师的风军做正面较量?
文官和武将们各执一词,争执不下,而且两边说的又都有道理,严初也十分为难,不知该听哪一边的意见为好。这时,宁国上将军魏征出列,对严初拱手一笑,说道:“大王要发兵风国,何必急于一时?现在风国水患严重,国力大副受损,几年之内恐怕都无法恢复,而我国新兵正在训练之中,形成战斗力多则一年,少则半年,等到那时,大王再发兵风国也就十拿九稳了。”
严初闻言,暗暗点头,觉得魏征所言有理。
宁右相张志弘在旁狠狠瞪了魏征一眼,心中暗骂,真是没用的软骨头!张志弘对唐寅的憎恨,要比严初深得多,严初充其量就是失去两员爱将,而张志弘的儿子张楚到现在还在家中躺着呢,这都是拜唐寅所赐。
张楚作为宁国灵武学院中的一员,也有随战氏兄弟一同出征风国,不过在交战中却被唐寅生擒活捉,虽然最后被唐寅释放,但已是浑身的箭伤,其中有数处都伤及到了骨头,这辈子还能不能站起来都是个未知数。
爱子变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张志弘心如刀绞,对唐寅更是恨之入骨,即便食其肉、吞其骨,也不解他心头之恨。
严初最终采纳魏征的进见,暂时不进攻风国,厉兵秣马,养精蓄锐,以图日后向风国发难。可是还没等宁国的新兵训练完成,未过几日,北境传回急报,称杜基城邦的大军突然越过两国边境,进入宁国境内,并且在一夜之间,连续攻占两国边境的三座城池,宁国三城的守军连同城中百姓几乎无一幸存,全被杜基军残忍的杀害。
当消息传到严初这里时,正是深夜,后者闻言,气的从床上直接蹦到地上,大声吼道:“好个卑鄙无耻的杜基,竟敢占我城池,杀我将士,屠我子民,我定让它血债血偿!”
严初紧张召集朝中的文武百官,入宫议事。等大臣们听完这个消息后,也都大吃一惊,想不明白一直与己国交好的杜基为何会突然发难。
太傅封呈皱着眉头,幽幽说道:“奇怪啊!杜基城邦与我大宁已有上百年的交好,始终相安无事,而且之间贸易频繁,这回为什么突然对我国发兵?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狗屁误会!”严初猛的一拍桌案,冷声说道:“不管有什么样的误会,杜基侵我领地、杀我军民都是事实,是可忍孰不可忍!明将军?”
“末将在!”宁上将军明啸天听闻严初召唤,急忙出列,插手施礼。
“金将军?”
“末将在!”中将军金奂跟着走出。
严初咬牙切齿地说道:“明将军,本王命你为主帅,金将军为副帅,你二人统兵五十万,即可出发,前往北地,势必要全歼杜基贼军,不得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