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脸顿时变成了一副苦瓜状,文风他们则大声地反对着,纷纷叫嚣道:“不行不行,他如果每天来,我们还有赢钱机会吗?”
陆诗媛大手一挥,道:“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们有意见也没用,有本事你们也找个高手来啊!”
文风等人一个个垂头丧气样子,实则几乎笑破了肚子,总算又多了一个倒霉蛋。
陈浩这个“麻将高手”坐镇下,陆诗媛大杀四方,一共赚了五万多。看到钱她面前堆成了小山,陆诗媛是乐得合不拢嘴。
文风等人愁眉苦脸站起来,一个个告辞而去。
其实这点钱他们眼里就如同芝麻粒那么小,就算走路上看到地上掉了这样一捆,也懒得弯腰去捡。
他们家族枝繁叶茂,家族里人不是身居官场高位,就是大集团大公司董事经理。他们看来,以亿算那才算钱,几万几十万这也叫钱?
陆诗媛爷爷也是军队中一位猛将,为华夏国建国立下了汗马功劳。建国后,陆家也算是华夏国里顶级家族之一。
可惜是陆诗媛爷爷因为患癌症早早去世,这样支持陆家支柱倒了,振兴家族任务压了陆家唯一一个儿子,也就是陆诗媛父亲身上。
然而陆诗媛父母也双双去世,这样整个陆家就剩下了一帮妇孺老幼。没有男人做顶梁柱,整个陆家也就迅速衰落下去。
陆诗媛也有工资,可这些工资维持生计可以,想买个好包、买件好衣服犒劳一下自己都够呛。
不过陆诗媛对什么好包好衣服不感冒,世界顶级女装品牌一个都说不上来。她买衣服也是随心所欲,一般穿得下就好,衣服也就几百块一件。
那辆陆地巡洋舰也是军队一位将军,以前他是陆诗媛爷爷老部下,特地借给陆诗媛开。
见文风走了,陈浩趁机也提出告辞。陆诗媛正高兴着,摆了摆手道:“去吧去吧,以后要随叫随到啊,小烟留下来陪我。”
靠,还真把我当跟班了。陈浩郁闷想着。
林如烟不高兴地翘起了嘴巴,道:“不要,我想回家。”
“不行,”陆诗媛把眼一瞪,道:“几岁人了老想着回家,难道你姐会吃了你不成?今天你就睡这儿了,姐赢了这么多钱,你帮我数数。”
林如烟可怜巴巴望向陈浩,陈浩一耸肩,两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
陈浩出了大门,文风正靠车边抽着烟,见陈浩来了,便问:“这么着急走干嘛,不多坐一会儿?”
陈浩没好气翻了一个白眼,道:“要不你陪我去里面坐一会儿?”
文风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还是算了吧,太难受。”
这些人外头借着家里势力是呼风唤雨不可一世,可到了陆诗媛那里一个个都变成了乖宝宝,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如果呆时间久了,非疯了不可。
“上我家去坐坐?吃完中饭我们自己打麻将玩,我把康韩也叫上,跟诗媛打可把我们憋坏了。”文风美滋滋吸了一口,吐了一个烟圈。
“不了,下午还有事。”陈浩拒绝道:“不过你们也挺难,要让陆诗媛这个丫头胡牌还真不容易。”
“是啊,这个丫头不按常理出牌,好好一副可以胡牌,硬是被她打成听牌都听不了。后来我们三个人想了一个办法,说好一个人专门打万子,一个人专门打条子,后一个人专门打筒子,这样总有她要牌。可就是这样,她还是输多赢少。”
“其实我们这些兄弟跟诗媛一起长大,感情深得都可以穿同一条裤子。钱对我们来说啥也不是,只要诗媛一句话,我们几个兄弟每人拿出一千万送她,眼都不会眨一下。但是以她性格,如果我们直接拿钱给她,她绝对会拿出刀把我们砍了。”
“诗媛从小就和我们男孩子一起玩,还喜欢做我们这帮孩子头。小时候顽皮,经常出去打架,而诗媛总是冲前面。我们从小军委大院长大,多多少少练过一些拳脚,每次打架都能凯旋而归,我们也服气她。”
“因为她喜欢打打杀杀而不喜欢读书,所以上面为了她,专门成立了一支女子特警队让她折腾,她也确实喜欢这工作,没想到还真让她折腾出名堂来了。”
陈浩一听汗就下来了,这女子特警队原来是上面大佬送给陆诗媛玩具啊。
“其实这京城里,生意好做也不好做。只要你有人帮忙,你开个小饭馆都能赚个百把上千万;如果没有人帮忙,就算开个五星级大酒店,用不了一个月就让你关门大吉。就我那个破会馆,也是靠兄弟们帮忙,每年也有几千万进账。”
“如果诗媛愿意做生意,有我们帮忙,一年几千万随便搞搞,可惜她就是没有兴趣。陈浩,你有没有兴趣?”文风转头问道。
陈浩沪东就有自己事业,而且来京城也是暂时,自己终究还是要回沪东去,毕竟自己根那里。所以对于京城里生意,哪怕一年能赚个成百上千亿,陈浩兴趣也不大。
不过看陆诗媛这么可怜身世,这个生意可以送给陆诗媛,免得她每天挖空心思去赚文风他们几千块钱,说出去丢人。
陈浩想到这里,道:“谢谢文哥,这个生意我自己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可以送给陆诗媛这只母老虎,你说说是什么生意。”
文风一听陈浩话,下意识地往陆诗媛家望了一眼,对着陈浩竖起了大拇指道:“牛!敢说诗媛是母老虎,你是头一个。你就不怕我到陆诗媛面前告你黑状去?”
“这有什么,就来路上,我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