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捶了叶景程一拳,笑道:“听说附近有一个景点叫望夫崖,说是有一个村姑,在她丈夫出海打渔以后,每天都要站在海边向着大海的方向眺望,等待她的丈夫平安归來,”
望夫崖上有一块长得很像一个妇人的望夫石,这里流传着一个美丽的民间传说,陈浩第一次來游源镇的时候,听沈月如说起过。
“可是,她丈夫的渔船在海上遭遇了风浪沉沒了,她的丈夫永远都回不了家,这名村姑天天都去海边等,最后化成了一块石头,你不会就是那个村姑吧,”
叶景程结结实实地挨了陈浩的一拳头,眉头也不曾皱一皱,经过军事训练和身体强化的他结实地像一只小牛犊。
“你才是那个村姑呢!”叶景程笑着也回了陈浩一拳,陈浩的身子被打得晃了一晃,佯怒道:“好小子,力气真不小,现在挺牛啊,敢跟我动手了,走,找一个地方我们好好练一练,”
“不敢不敢,”叶景程连忙陪着笑道:“浩哥,耗子哥,我只是和你表示一下亲热而已,你别这么紧张嘛,对了耗子,今天你怎么想到上我这儿來了,”
叶景程马上换了一个话題,试图转移陈浩的注意力,他还真怕陈浩给他两下子,陈浩一拳打爆沙袋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他可不想做那只倒霉的沙袋。
陈浩只是吓唬吓唬叶景程而已,见叶景程求饶,也就顺水推舟的道:“一个月前你刚刚走马上任,需要熟悉各方面的情况,我也不想到这里來给你添乱,现在你的工作应该步入了正轨,所以我过來看看,怎么样叶镇长,工作还顺利吧,”
一见到陈浩,叶景程就拉着他來到了窗户边,指着窗外远处延绵起伏的山脉开始倒苦水,“唉,我说耗子,你看看你给我挑的这个好地方,一眼望去,全是大大小小的山,交通不便耕地很少,企业更是凤毛麟角,要工业沒工业,要农业沒农业,老百姓就自己种一点粮食靠天吃饭,如果说能拿得出手的,就是山上的几颗杨梅树,可是杨梅全靠人工采摘人工运输,大部分杨梅都烂在了树上山上,你说这里的经济靠什么发展,现在我都快愁白了头,你倒是帮我出出主意,靠什么带领老百姓们发家致富,”
陈浩笑着搂住叶景程的脖子道:“你一天到晚窝在办公室里,办法难道是一拍脑袋就能想出來的吗,老人家曾经说过,沒有调查就沒有发言权,走,你跟着我到外面走走,”
“谁说我沒有调查,我刚一上任的那段时间,专门花了两个星期跑遍了下面所有的村庄,可是,我看到的,就是除了山还是山,还有就是崎岖的山路,破旧的房子,以及麻木的村民,”
叶景程说着又叹了一口气,想想沈月如还在旁边呢,这话说出來有些伤人,,马上对沈月如解释道:“对不起月如,我沒有贬低你们游源镇村民的意思,我只是想说明村民们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沒有动脑筋想办法去改变,”
沈月如回应道:“我知道,说实在话,游源镇的村民确实比较懒,太过安于现状,这一点我也看不惯,”
“不错啊驴子,听我一句话,办法总比困难多,只要你有一颗为民的心,一切困难都可以战胜,走,我带你去沈月如的家转一转,”陈浩搂着叶景程的肩膀道。
“哦,沈月如的家就在这里吗,”叶景程对着沈月如问:“月如你家不会在那个沈家村吧,”
沈家村是游源镇比较偏僻的小山村,本來有一百多户住户,由于交通不便,许多人家纷纷搬出了大山,所以沈家村更加显得人烟稀少。
沈月如嫣然一笑,道:“我姓沈,当然住在沈家村啦,今天我特地來邀请叶大哥去我们家做客來的,走吧叶大哥,”
“月如你这么客气干嘛,我和耗子是哥们,他叫我驴子,你也叫我驴子好了,”叶景程知道沈月如与陈浩的关系,说话也是非常的随意。
夹着公文包,叶景程跟着陈浩沈月如下了楼。
当两辆车一前一后在村庄边停下,随着一阵阵的鸡鸣狗吠,沈月如的父亲母亲带着憨厚的笑出來迎接,沈磊手里还拎着一只鸡。
“恩公來了,快请进快请进,”沈磊将右手中的鸡交到左手,伸出手想和陈浩握手,想想不对,将右手在自己的衣服上一个劲地擦着。
陈浩笑着,主动上前握住沈磊的手,然后将沈月如拉到自己的身边道:“沈叔叔,有一件事我想告诉您,现在月如是我的女朋友,所以您和月如的妈妈就是我长辈,您以后不要再叫我恩公,不然我沒脸过來见您二老了,再说了,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工作,就是我应该做的,您不要把这个看得太重,”
听陈浩这么说,淳朴厚道的沈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搓着手一个劲的笑,沈磊的妻子白了沈磊一眼,埋怨道:“孩子他爹,你傻笑着干什么,还不请客人进屋坐,”
沈磊这才连连道:“快请进,进屋喝口茶,今年刚采摘的新茶,”
陈浩高兴地道:“谢谢沈叔叔,我沒别的爱好,就喜欢喝茶,”
“喜欢喝茶就好,”说起自己的茶叶,沈磊顿时骄傲起來,“我们种植的茶叶,虽然不是名贵的品种,但是也有它的优点,第一,这里海拔高,常年云雾萦绕,雨水足光照也足,所以我们的茶叶特别香,第二,这些茶树都是几百年的老树,它们一直就生长在我们这个地方,从來不施化肥农药,照你们城里人的话说,是真正的绿色无污染,第三,这个茶叶,都是我亲手炒出來的,纯手工制作,你们一定要尝一尝,”
陈浩笑着道:“看來今天我是有口福了,”然后陈浩指着叶景程对沈磊道:“沈叔叔,给你介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