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燕迷醉在快乐深处,而方县长这夜勇猛异常,狠狠地要了她三次,当最后一次瘫软下来,他们才极度困乏地沉睡过去。
虽然冬天夜长,这一觉睡到次日下午两点,两人都还没有睡醒。房间里开着空调很是暖和,方县长侧睡着一手搂着赵燕的玉颈,一手握着她的胸峰,而赵燕绵软软地睡在方县长怀里,眉目含春嘴角挂笑,睡梦中都还是迷醉在快乐里。
他们睡意很深,一时半会还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快到下午3点的时候,他们是被一阵持续的电话铃声叫醒的,方县长的手机一直不停地叫,终于把俩人吵醒了。
赵燕迷迷糊糊地睁开朦胧的眼睑,见方县长摸过手机,正在接听电话。方县长听了一会,说:“好,现在三点了,你在四点的时候来临江阁酒店接我。”
赵燕见方县长一会儿要走,嘟嘴说:“明哥,怎么了?又有事要走么?”
方县长搂过赵燕,微笑着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突然认真地说:“燕燕,是有个事,我必须和你说说,你听了之后,不准哭也不准闹!”
赵燕惊觉起来,立身躺在床头上,惊讶地问:“明哥,什么事那么严重,你不吓我哟?”
方县长呼了一口气,严肃地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是想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调走了,我不再是酉州县副县长,所以,我们要分开了。”
赵燕惊呆了,怎么也没有想到是这个事情,方县长这一走,岂不是要了她的命,她今后可怎么活呀?她不相信,她瞪大一双美眸说:“明哥,你骗我吧?我不相信。”
方县长无奈地笑了笑说:“我说的是真的,前段时间,我不是经常在市里么,就是为了调动这个事情,现在我调到大梁县当副县长了。”
赵燕不解,问:“都是副县长,为什么要调呢?”
方县长说:“实话告诉你吧,都是因为安总,他实在不是一个善良之辈,胃口太大,我已经满足不了他,我担心再这样和他搞下去,我会毁在他手里。”
赵燕知道安总手段,默默一会儿才说:“明哥,那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吗?我可以去大梁县看你么?”
方县长呵呵笑了笑,语重心长地说:“燕燕,你本身是一个好女孩,你把你的贞洁给了我,我很高兴,我本来也希望一直关照你生活,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为了我们今后各自的人生,今后还是不必相见了吧。”
赵燕惊愕的看着方县长。方县长又继续说:“你现在也真正开始长大了,从你考到双河镇这件事就可以看出你很有钻营的能力。目前,你房子也有了,钱也有了几十万,工作也稳定了,我离开你心里不觉得愧对你了,也放心了。不过,最让我不放心的还是安总,担心他今后还要来纠缠你,你千万要抵住他的诱惑,不要害了自己。”
赵燕渐渐地从惊愕中明白方县长调走已成定局,而自己今后将再无靠山,原本想着一年后请方县长把自己调进部门,现在看来是一场空想,再说,她心里一直爱慕者方县长,有备受方县长关心,心里怎么也不舍,眼角不知不觉流下一行热泪,她颓丧地说:“明哥,我,我不想你走。”
方县长笑了笑说:“不要哭,你跟着我也不是一辈子的事情,你还年轻,人又那么漂亮,今后要好好工作,好好找个人嫁了,过安安稳稳的幸福生活,不要再去做这样的事了。”
赵燕摇了摇头,在心里大声说不,我绝不,我要做人上人,我还有我的理想。她咬着嘴唇,无奈地点点头,说:“谢谢明哥,谢谢你一直对我的关心,你放心,今后我一定会好好工作。”
方县长依然还是一副不放心的样子,他抚摸着赵燕的小脸,十分爱怜地说:“还记得你对我说的呢小时候的故事吗,关于那个唱春先生送给你的两句话?”
赵燕点点头,不解地望着方县长,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方县长犹豫了一下,说:“先生说雪天雪地雪无声,梅开梅落梅有痕。我琢磨着这两句话,其实是包含着你的命运寓意的,想听听吗?”
赵燕惊诧有兴奋,她擦干眼泪笑了笑,说:“嗯,想听,你说说。”
方县长说:“上一句是寓意你平静勿躁可度一生平安可享一生幸福,下一句是寓意你不知进退一朝繁华落尽将空留余恨,意思是告诫你这一生要懂得失知进退,大事上不要贪图冒进,否则会害了自己。”
赵燕心里震惊,她半信半疑,自己才刚刚踏上光明前途的起跑线,怎么可能不前进了呢?她不满意地“哦”了一声,说:“那都是唱春先生胡说的,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哪来那么多起落。”
方县长深深一笑,说:“我觉得先生说的很有道理,你骨子里其实也不是一个安静的女人,很多事情将来才知道,你今后还是好自为之吧。好,我要走了,今后你照顾好自己。”
当真正的分别近在眼前,赵燕僵硬着身子没有反应,她心里悲痛着,都这样了,还能说什么呢,她只得满眼忧伤地看着方县长穿衣出门。现在,一切都得靠自己了,她突然发觉自己竟然一直都是在孤独地奋斗,其实,除了自己,这个世界上还能指靠谁呢,尽管方县长帮了自己那么多,但这些何尝不是自己付出了才获得的回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