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黑暗丛林里,克克巫倏地驻足目光睨向老库山洞的方向。烧到半边唇角有残缺的嘴唇压紧,上面有一个大熊山洞,西玛会不会……,想到这里,克克巫立马转过方向朝老库的山洞方向飞快跑去。
西玛,你要真敢一个人藏起来,哼!不用苍措部落族人出手,他克克巫也会出手杀死你。
惨叫声声不断的山谷里处处飘荡着血腥味,幸好这一片领地上面没有一只凶猛野兽,只惹得一次小小蝙蝠在半空中不停飞盘“吱吱吱”地叫着,这些是吸血蝙蝠,它们是被血味给引住的。
吴熙月抬头看看夜空,全身细胞是进入一级防备状态。藏在黑处她听到喘息未定的声音慢慢地摸了过去,蛋疼的是她也只能摸清楚大抵位置,至于是具体哪个地方……还真没有办法知道清楚。
想了想,弯下腰捡起一块石头朝林子上空丢了过去,石头打中一根树枝在漆黑静寂丛林里发出细碎响动。西玛有如惊弓之鸟狠地弹了下,却没有叫出声来,她也知道这种时候最后是闭上嘴巴而不是大喊大叫。
莫河之花西玛还是有她的可取之处,最少懂得在危险该舍弃的就舍弃,保全自己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吴熙月只听到左侧大约二三米远的地方传来很细微到不仔细于去听很容易忽视的声响,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薄凉笑意;倒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如果不是站在敌对上面,也许她们俩个还真会成为好朋友。
西玛抛弃族人自己逃命一事吴熙月是表示理解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西玛其实跟她一样都是属于比较薄凉一类型的女人。不过么,部落有难她还是做不到丢下族人们不管的,那是自私了……,大难当头最后是一起应难而上,等到难题解决再说自己的私事其实也是一样的。
既然不出来,丫的!姐儿再丢几个石头出去。
直接又捡起好几个石头朝左侧狠狠地掷去,掷到了算她运气不错,掷不到算西玛的运气不错了。
屁股撅起美目睁大流露惊恐紧盯着前面的西玛用自己的手紧紧捂住嘴巴,生怕自己一个心惊反倒是把苍措部落的族人给招惹过来。眼睛盯着前面却错漏了后面,屁股,后背,后脑连续被东西砸中后,西玛吓到再也忍不住“啊”地尖叫了几声。
吴熙月眯眯了眼睛,……怕了是吧。嘎嘎嘎,还有让你更怕的呢?玩心大起的妹纸开始学起的狼啸声,一声一声低沉阴森的狼啸溶在北风里刮入了西玛的耳朵。嘿嘿,让你知道身后有一头野狼,看你丫的还隐藏不隐藏!
逃命都来不及呢。
慌到六神无主的西玛一听到是狼嚎声,脸色刷地变白,冷瑟瑟的北风刮过顿时让她来了个透心凉,狠狠打了个激灵便逃跑起来。前面有野狼她是不能跑过去了,山下面也不能去,她随便选了一个方向再也不敢停留头也不敢回逃跑。
吴熙月见逗得差不多了,从树后面站出来朝在丛林里像无头苍蝇一样奔跑的女人阴恻恻,幽森森道了句,“西玛,你是在找我吗?”黑的夜暗,人的惨叫,北风的呼啸,再加上吴熙月刻意放阴森的声音造成的恐惧到达最好效果。
跑出有一定距离的西玛一下子收住了脚,身子一震脸色突地阴寒起来,转过身朝着身后大喝起来,“是谁!给我滚出来!”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只是一个女人而已,西玛慌跳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几个男人她有些对付不了,但要对付一个女人……她还是有信心打赢的。
“我是谁?西玛,你的记住可真差呢。”黑暗中的吴熙月如似月下悠闲漫步,唇边噙着漫不经心的笑容,看似淡淡再仔细一瞧亦如罂粟花那样的妖艳,“好久不见西玛,我还能记得你,你去忘记了我。”
丫的,伤心了……,世间上最大的苦逼事莫过于“我还记得你,你却忘记了我。”
西玛没有再往前跑,握住手里的獠牙站在原地等着黑暗中的人走过来。过了小会,她声色尖锐拨高起来,“是你!该死的!你怎么还活着?不是死了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个最应该早就死去的巫师月怎么还活着,……还站在了自己的眼前。
“身为巫师怎么可能会随便死去嘛,大好的日子还没有过够我可舍不得自己死呢。”吴熙月没有走太近,她知道西玛身上有一根不离身的獠牙,这是长毛象的獠牙尖尖的特么锋利,被刺到可就是立马上西天的。
西玛的精神是临近在崩溃边缘,在此之前她一直在想自己干掉一个肖想啼的女人还沾沾自喜着,也一直在想只要把苍措部落灭掉,单独把啼留下来看他敢不敢不跟她交配。
然后,当她亲眼看到啼抓住的克克巫,带领族人攻击布阿部落,在那一刻西玛才恍然知道自己一直坚持的从来没有让啼放在心上过;那样冷冰冰的男人不是她能驭制得住,想要得到他……全部都是她自己一个人的想法。
啼,从来就没有想过会因为她是一个漂亮女人而心软。
真相挖掘出来西玛已经没有办法接受得住,而现在……那个让她恨到终于亲眼看到死去的女人又活了过来,西玛最后强撑起的那片天也塌了。那似乎又想明白了什么,难怪啼突然间夜袭布阿部落,原来是因为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活着!
难道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