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谈话以两个人的沉默而结局,格里部落成了他们俩个人之间的禁忌,谁也不敢去碰,生怕做出让族人害怕担心的决定。
雪崩过去没有多久,堆积如山厚雪在太阳光照射下开始滴哒滴哒融化起来,白天雪为水,等一个晚上过去后第二天晴早起来就会看到跟水晶样晶莹剔透的冰凌挂在树梢上面。
景色虽然,可想到大雪过后化雪也是件头痛的事情吴熙月就没有了兴致。部落前面那条小溪早就不能用小来形容了,雪水汹涌澎湃把整个溪边生生冲出一条河流出来,山洞前面的雪也在融化着,一脚踩下去小腿部份是雪,但下面早就是湿漉漉的。
等早上起床再去一踩,下面就是硬梆梆的,好多地方结着冰非常滑脚。
男人继续被吴熙月约束在山洞里,大雪融化的雪水很容易引起泥石流,形成新的灾害。尼玛的,有泥石流,有水灾,有雪崩,这些都还存在着。
下雪的时候吴熙月还没有想那么多事情,结果苦逼的是等到雪融化,明明应该是春季到来她反倒担心了起来。
芒,也不知道芒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遇到雪崩。
不出十天整张脸瘦到只有巴掌大,狐狸兽皮衣穿到身上是空荡荡好像是直接挂在竹竿上面。
族人见到部落最重要的巫师月一天比一天瘦下来,个个都是急得想尽办法让她多吃一点烤肉。
嘴里都急着火泡出来的啼知道自己的女人是担心什么,每天晚上搂着不知道说了多少安慰的话。躺在他温暖厚实的怀里,吴熙月眉头微舒长叹口气道:“你也别每天晚上安慰我,这些事情我自己也能想通。但想通是一回事,能不能从心里面放下来又是一回来。”
“那就什么都不要想,族人们都会老实呆在山洞里哪里也不会去。”啼修眉紧皱,心痛女人为部落想那么多的事情想到自己整个人都瘦了下来。
这么多天来吴熙月确实是过得水深火热,她担心苍措部落会遇到天灾,又担心远在自己不知道地方的格里部落是不是平安无事,担心在心中有一位置的芒有没有遇上不能解决的难道。
所以,哪怕是东西吃得最多也是日渐消瘦下来。
在啼的怀里打了个翻身,吴熙月闭上眼睛,眼角边有一滴透明水滴缓缓滑落,“我担心芒,啼,我很担心他,担心到吃不好,睡不觉,很想飞过去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
声音越说越低都渐低呜起来。
还有一个男人她没有说出来,狼王,她对他的去向更加不明所以,就算是想担心……尼玛她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担心起!
她的哭声就像是刺一样刺得啼的心脏一揪一揪好不心痛,紧紧搂住她瘦到骨头都能咯手的肩膀,一个接一个的吻落在了她额前,唇边。
许是所有不好的心事随着这次的哭泣全部都积发出来,低低切切的伤心呜咽着,泪水从眼里滑落几乎是没有断过。
“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芒很聪明,也很厉害哪有那么容易会遇到危险呢?狼王的速度,力量比我跟芒还要厉害,不是说他去远方处理些事情去了吗?他也一定会没有事情。”吻没在停过,清冷声音里夹着颤意声调柔和安慰着哭也是不敢哭大声的女人。
哭声虽然很少但还是飘到了山洞里的男人们耳朵里,都是面面相觑并不明白坚强如男人一样的巫师月在为什么要哭。
纳雅是把兽皮袖口一撸,愤恨道:“该死的!肯定是啼欺负了月!我去找他!他竟然都欺负起月了,我抽不死他!”
这里面估计只有归阿隐隐明白巫师月为什么要哭了,如果是啼跟她提到芒的事情……,那么月很有可能是因为担心格里部落而伤心到哭起来。
他急急环住愤然而起的纳雅,低声喝道:“别去添闹,啼不可能欺负月,月也不可能会让啼给欺负过去!她是有别的伤心事在哭。你去添什么闹,让月哭一哭不好吗?”
可以说男人们从来没有见月哭过,再坚强的男人们也偷偷哭过几天,可月从来没有……,她把所有事情都压在心里面,没有告诉任何人。
哪怕是啼……她也没有告诉过。
现在哭出来反而会好一些,哭一哭就会想得通。想通了自然不会再伤心,不会再流眼泪。哭过的人都清楚这道理,所以让他来说,月也是该哭了。
纳雅这才没有冲过去找啼的麻烦,坐下来竖起耳朵紧听着小山洞的动静,一幅随时准备冲进去的模样。
几重心事压过来,吴熙月这悲催妹纸竟然……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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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加快了,因为老邪自已都是迫不及待要让妹纸到外面发发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