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容易,所以才让你帮我想想办法。”丽古娜是一个很固执的女人,只要看上的东西就会想办法弄到手。她心里也清楚巫师月的男人最好不要去碰,但是,一想到这么两个长得高壮又好看的男人,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得到。
三个女人送过去,她也是想过换回来一个男人,……本想当着巫师月的面要首领芒,可是看到芒对巫师月的照顾,她又觉得就算是开口了芒也不会跟着她。
两个男人,她得一个也不过份。
吉玛玛在这样的事情上面是坚持自己的原则,很严厉拒绝,“你的要求太过份了,我是不会同意帮你。依怒知道后也会狠狠责骂你!还有,这次大巫师既然说要乞雨我们自然是赶去石林,而不是说去喇达乌拉山。”
亚莫部落的巫医在这时候走到了丽古娜居住的山洞,他是过来要带着族人离开,顺便要回去告诉央罗巫师会乞雨的事情。
丽古娜正因为吉玛玛的拒绝而生气,便头也不抬闷声道:“你们想回就回吧,告诉央罗我们都需要准备祭品才行。等大巫师什么时候乞雨,我们就什么时候去石林。”
两个部落交好,说话的时候也会随意许多,巫医只是告诉她一声,既然说了就不有再必要留下来,当天就带着族人们回亚莫部落。
让吉玛玛没有想到的是,过了六天在她完全放松警惕下,丽古娜带着她最信任的几个年轻男人,女人竟然连夜离开的部落。等她知道的时候已经是第七天的傍晚了。离丽古娜离开有一天一夜的功夫。
这让吉玛玛大发雷霆,在依怒的指示把负责替丽古娜遮掩的几个男人用草藤绑在了树上,只给水喝不给肉吃,直到丽古娜来寻回来为止。
大怒之下的依怒气极败坏的声音在阴暗的山洞里不停回声,尖锐地叫声听到人心里直发慌。
“不急,我们不急。依怒,我已经派了族人去追回丽古娜了!一定不会让她犯下错误,一定不会让她犯下错误。”吉玛玛也被她尖叫声给吓了大跳,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依怒发火了,自从丽古娜成为女首领后,她可是很少再发脾气。
依怒发疯般的捶打自己的已经废掉的双腿,浑浊的眼睛里血丝通红,干枯没有光泽的头发凌乱,尖锐叫吼起来,“她就跟她阿父一样!她就跟她阿父一样!为了个女人那个浑蛋就自己死掉!她现在为了一个男人竟然把部落族人都给丢下!”
“追,给我追回来!我倒要问问她是不是不想当首领了!不想当就把首领之位让出来!”
丽古娜这个时候满脸笑容连夜赶路已经走出了很远很远,真是希望巫师月看在她送到了三个女人的份上,能把啼或者是芒送给她!好吧,她不贪心只要一个就行了。
在苍山山脉一些小部落里,这样的事情是经常发生。没有人会认为不对,也没有人会认为做法无耻。一个完全没有道德规范的原始社会里,人伦,道德是一个虚无飘渺的东西,并不存在族人们的心里。
野蛮,杀戳,随心所欲,哪怕是兄妹,姐弟结合也是认为很正常。
苍山山脉里各种各样的事情在各个部落里发生,比如说囚鹰部落的大首领开始培养起他的儿子,落庚部落里因为大首领迟迟没有回来开始陷入恐慌中,铁木欠的几个儿子甚至开始暗中厮杀,都想得到首领之位。
马阿莲每晚跟着铁木欠的儿子们轮着睡,今晚是这个打探到一点消息,明晚是哪个又打探一点消息,然后她最想靠近的男人赭麻却是无论她想多少办法也没有靠近过。
再来,月孜部落的族人开始往莫河边迁徙,带着兽皮,带着许多可以用来装水的东西,一群群的族人朝莫河边浩浩荡荡出发。
太阳依旧在高高的挂着,莫河中心那个孤伶伶的孤岛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眯着眼睛躺在树荫下面,他每天都在等着死亡的来临,却每天都能睁眼睛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巫师月留下来的种子已经长得很高很高了,他就住在小麦边,每天第一件事情就是驱赶鸟群。
然后最近他发现鸟儿是越来越少,他在陷井里找到的食物也越来越少,以前一天可以抓到好多只鸟,现在差不多就是一天一只了。不过没有关系,只有他一个人,吃着鸟肉,他还可以吃许多鸟蛋呢。
小麦由最初的碧绿变成现在的淡黄色,巫师月说了,等到全部金黄金黄就是到了收割的时候。
唉,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收割,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等到收割的这天。要等到才行啊,巫师月说了,以后的族人能不能吃饱肚子,下雪天里不再挨饿就是靠这些小麦了。
老人脸上皱文一道一道深刻着,曾经那个走路虎虎生威,目光精光四射的霍加首领已经很年老年老了,他甚至都没有力气从山上面走到山脚下。
让他坚持活下来毅力就是眼前这片结满草籽的小麦,他偿过一次,很硬很硬一粒……,真是不明白巫师月为什么说这是可以帮助族人永远不要再饿的食物。他看了这么久……真是完全没有看出来。
一天,又是这么快过去,霍加慢慢起身,支着拐杖弯着腰一步一步地朝陷井走去。不知道今天有没有猎一只飞鸟呢?如果没有他就吃烤肉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天,霍加的一天就是重复着单调而枯燥的事情。
吴熙月的生活不枯燥,以她的话来说活得那就是一个五彩斑斓,过份的有滋有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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