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边越来越重的刺痛让拉木惊醒过来,他看到她手里的厉器,吓到口舌哆嗦道:“你你你……你拿稳了,这真要刺进去我就死了。”

“是你死,不是我死。”吴熙月勾起嘴角,再用了一分力,已经能感受到箭尖有脉博的传来:“说!你在什么地方遇到他了!”

拉木痛到完全是不敢动,一股脑儿全部说出来,“很久前就遇到了,后来他自己走了,我们谁也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后来,我们还去找过,也没有找到他”

……有两个人轻在吁出口气,这次还好他放聪明没有说是他(泡司)抓的。

吴熙月并不相信他的话,擅使毒的家伙哪里会这么好心?再来,狼王是绝对不会跟他们一起,更重要的是,他们也不可能在后来又去寻找狼王。

所以说,这个男人一定在说慌,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狼王,应该是还活着并没有出现意外。

收回石箭,对啼道:“把他们都捆起来,后面的竹篓给我没收到!”没有了毒草看他们还怎么猖獗!

竹蒌是邪巫们保命的东西,见女巫师说要没收个个是反应很快换在了自己怀里,一幅打死也不敢交出的表情。

芒冷笑一声,对哈达道:“你还敢不敢打女人?不把竹蒌乖乖交出来,就把这个女人找死。”他指着乌月酷无情地说着。

“又不是我们部落里的女人,有什么敢不敢!”哈达朝地下啐了口,大步一迈拳头就揍在了竹蒌上面,一拳头揍穿,拳风扫过乌云的胸前。

只差一点点就可以真的揍到乌云。

吓到脸色发白的乌云哪里再敢护着竹蒌,递出去挡在自己前面,惊慌失措尖叫道:“别打,别打,我给你,我给你!”

这男人太狠,她脖子现在都痛。

连女人都敢打,男人更不用说了。不给就是硬打,打到他们鼻孔流血也没有停下来。

拉木哇哇大叫,“竹蒌就在面有,你们自己拿,哎哟,别打了,别打了!”

“那可不行,巫师月说了要让你们主动给我们。”男人们沉沉地笑着,拳头上的劲头是没有减少半点。

正想着要怎么揍,巫师月都发话了……当然是要狠狠的,狠狠的揍,看他们还敢不敢拿些害人东西出来。

这一个晚上过得很混乱,吴熙月没有立马处理邪巫族的邪巫们,把竹蒌收上来后在第二天行程时她便开始钻研起来。

丫的!敢对她的族人下毒手!迟早有一天也同样毒回去!

留着,这些人其实也是人才,都要留着才好。给点教训让他们老实点,别以为苍措部落,亚莫部落的族人是好欺负。

央罗并不想这些人跟着,找到吴熙月道:“邪巫族在各部落族人心中是一个很讨厌的部落,巫师们经常说他们会偷偷带走族人去试毒,巫师月,这种危险的家伙还是不要理会。”

“你有见过他们拿族人试毒吧?”吴熙月手里拿着叶片是着是复叶,看上去很普通的毒草观摩着,一边回答一边小心着放到鼻子下面闻。

气味相当难闻,并不是中药草独属的气味,而是属于腐臭味。

央罗摇头,“那倒没有,其实我们也没有见过,都是巫族们跟我们说。每一任大巫师都会说,会告诉我们邪巫族的邪巫有多面恐怖。”

听上去,血巫族跟邪巫族才是死对头。一个在费心费力抹黑,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只知道钻研各种毒草,毒花。

从另一个竹蒌里吴熙拿出来了一朵晒干的花朵……,形状像是什么已经没有办法分辨出来,在没有晒干前应该是相当亮丽的绿色或是紫色小花,还有就是否淡黄带紫纹色。

有些眼熟啊……,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

把干花瓣打开,吴熙月看到花壁边有许多同样晒干的蚊虫,……这些花怎么跟海南的雷公壶相像呢?

花瓣很脆弱,吴熙月一撕开基本成了碎片。

雷公壶是在天朝海南人称的,是指它像是酒壶。一般称为猪笼草,属于热带食虫植物,为藤本植物。

耳边不经意的回忆起那次苍措部落与布阿部落决战那晚,霍加肩膀被野狼咬了一口,后来是狼王去找来了狼毒草,……等她再去问霍加还痛不,他的回答是不痛……。

当时霍加都快要疼死过,事后虽然处理好但也不可能不痛吧。

难道说,当时狼王在狼毒草里加猪笼草里的液体?猪笼草分泌出来的液体是有着麻醉作用……呃呃呃呃,麻醉作用!

卧槽!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麻醉啊,以前不就是瞧没有麻醉药吗?尼玛的!看来以后是可以找猪笼草的的液体提取麻醉药鸟。

这些邪巫们倒是挺知道怎么发现有用有毒的毒草,毒花。

食人花不知道有没有呢?还有类似奠柏的“捕人藤”,这种捕人藤只要不小心碰到它的藤条,它就会像蟒蛇一样把人紧紧缠住,直到勒死。

吴熙月想到了这些丢下猪笼草找出好久没有用过的羊皮卷,拿了炭笔就在上面记下来。

猪笼草一下子让她想到更多以后可以帮助部落防御的植物。

一路东行,她可以收集捕人藤的种子,亚尼品达灌木,这是一种枝头上长满尖利钩刺,人或者是动物碰到这种灌木要,那些带钩刺的树枝就会一拥而上,触碰它的人或是动物围起来刺伤。

完全沉陷下来的吴熙月都没有去理会央罗,弄得央罗好不悻悻。

邪巫族的邪巫们遭遇了从未有过的相待,拉木跟乌


状态提示:8章 惊喜--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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