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姆琢磨着盯紧艾条会不会把男人的病位烤熟这事情不能由她来干,也不能由巫师月来干,等朵云回来立马把最佳好位置找出来,微笑着道:“朵云啊,男人生病了我在这里盯紧着有些不合适,这样吧,你来盯,我跟巫师月在旁边守着,你要看着那草药快要燃完了呢就自己把鹿筋系下来就行。”
男人一听不干了,本来就是痛到满头大汗,这回更加是一股跟一股的冷汗从后背冒出来,急急哇道:“不行,不行,她不是巫医怎么可以盯紧啊。央姆,你可是巫师月带出来的巫医,你不能丢她面子知道不?肯定得守着我才行,是吧。”
“再者说……,咦?”男人脸色一松,话峰一转惊喜道:“没有感觉往里面缩了,手跟腿也暖和了许多。”
吴熙月在把更一束艾条扎好,不紧不慢道:“我又不是庸医,都在给你治了哪里还会让你经常用的家伙再往里面缩呢。肚子还疼不疼?有没有感到很冷?”
“肚子还有一点点疼,不过好多了呢。不冷,不冷,身体都热乎起来了。月,你真厉害啊,这样怪的病都能治。”
男人问出所有族人们的心声,由其是啼,芒两个男人,他们是真想知道为什么女人还会治这种巫医们不会治的怪病。
像男人说下面往肚子里缩的病他们也是见过,但是没有巫医可以治好。
谈到本职,吴熙月扬了扬眉头,吐出一股浊气笑眯眯道:“我最拿手就是帮男人们治病,像你们一些什么勃到一半突然间就软的,或是说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完了的,还有就是亲热过程中突然间好痛的,这些男性病我都能治。”
“真的?……不是说老人们老了后都不怎么行了么?月,你也能吃?”
吴熙月专来脸回答,“这个还真不能治,人老了各方面机能,体能都会全部下降,哪怕是嘿咻能力,在他年轻时候再怎么厉害,临老了也得开始修生养性才行。”
“月,他的这个点燃了。”盯紧着的朵云轻声开口,“还面要再系上草药吗?不会再疼了吧。”
吴熙月把扎好的艾条递给她,“再点完这束就行了,不用太担心,是因为你们今大清早做太久了,没有防寒保暖给伤了身子。以后必须要注意点,多来几次这样你男人不到三十五铁定是不行了。”
这个还真不是骗人的,多来几次就算当场没事,等到提枪上阵就知道前后差距离有多大。真要到哪个时候,有得他们哭。
朵云脸色一白,忙不迭点头,“不会了,不会了。他想要让我尽快怀上神种,入了冬就急起来,以后我会注意不会让他这么强干了。”
“嗯,这次还好,以后注意就行。你自己看着点,完了后让他躺着多休息会,身上穿暖和一点,不要去雪地走动。”吴熙月交待清楚后才离开。
她整个大清早就只喝了半碗腰子汤,现在是饿到胃里一抽一抽的发作起来。
大雪并没有停下来,所谓的大雪封山是指绵延不见尽头的崇山全部被白雪掩住,矮小一点的树直接是被雪灭了顶,只有那些树干笔直入云的大树才会看到树梢尖。
萨莱带着提前走的古巴拉族人翻上伸手就可以触到雪云的山顶,脚下踩着的是厚厚积雪,并不滑就是呼吸有些困难,好像喘气不过来。
“都停下来休息会,等母巴部落上来再走。”萨莱捂住胸口,发现自己说完整句话时,气息是更不稳起来。
不光是他,跟上来的古巴拉族人都有这种感觉。
爬上山顶都不管脚下面就是雪,一屁股坐下来大口大口呼吸起来。胸口很闷,说不上很难受,但却是不是很舒服。
“萨莱,我们翻过去估计那边是在下大雪呢。”休息一会感觉好多了后一个男人拍了拍胸口,笑呵笑呵地说起来,“昨晚上我不知道吃了多少雪,那滋味真是到死都不会忘记。”
雪塞到嘴里没有一会就化成了水,这水一吞到肚子里整个人都是活过来。虽然说很冷,但是,就算是冷也是冷得舒服。
不像是在山下面,晚上干冷干冷,风一刮过来,鼻子里,嘴里都是一口冷沙子,吐都是吐不急,别提什么咽下去了。
萨莱没有坐下来,妖冶的脸上带着浅浅笑意回答,“不管过去是不是下雪天,我们都不用再担心没有吃,没有水喝了。哪怕是冷,我们都能熬过去。”
见到有个男人把一块破到不成样子的兽皮准备丢掉,萨莱连忙阻止,“别丢,别丢,山那边估计更冷,兽皮也破也是块兽皮,用来包脸,包脚也行!”
“也是哦,我还是收着吧,用来包脚!哈哈哈,像那个女巫师一样,喜欢把块兽皮包在脚上,就算是大热天也不脱下来。也不知道她的脚热不热,能不能受得住。”
男人是不经意地提到了女巫师,古巴拉里好几个族人皆是脸色微暗,有个女人小心问起萨莱,“你说,那个女巫师……会不会就在山哪边呢?”
“这个,还真说不准。你瞧我们不知道走了多少路,最后都不知道是朝哪个方向走了,这么大的外面谁又知道她是朝哪个方向走呢?”有男人冷静分析起来,“如果说,我们朝这边,她是朝哪边的话,唉,只怕我们死了以后都不可能跟她见面呢。”
萨莱的神色瞬间就是一冽,细目里一道道暗晦不明的浮光时浅时重地从瞳仁里掠过;他侧首,目光已经睨望到白白雪雾深处了。
他朝这边走,她往那边走,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