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发生!”谭骥炎声音依旧粗哑,有些歉意的看着童瞳,毕竟是自己技不如人才被许煦给算计了,一想到许煦,谭骥炎眉头皱的更深了,果真是个不可以用常理来推断的疯子,谭骥炎都感觉自己心里头憋着一股火气。
“我知道。”童瞳闷闷的点了点头,知道归知道,心里头还是有着不舒服,小步走到床边站定之后就不愿意再靠近了,一双眼可怜兮兮的瞅着谭骥炎,扫过他肩膀处那被啃出来的一块青紫的痕迹,小嘴再次嘟了起来,这痕迹可还是新鲜出炉的,不是自己给啃出来的,那就是地毯上还昏迷的邯丽给啃出来的,看的真碍眼。
“过来。”谭骥炎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生闷气的童瞳,头还是痛着,看着挪过来的童瞳,直接拉住她的手将人给拽在了床上,揽过童瞳的肩膀,沉声诱哄着,“不要生气。”
“没有,你好点了没?”童瞳有些心疼的看着谭骥炎皱起来的眉头,侧过身抬起手给谭骥炎按揉在眉间,适中的力度让谭骥炎感觉到几分舒适,头痛也似乎缓解了不少。
邯丽昏厥了片刻也缓缓的醒了过来,低低的呻吟了两声,然后痛苦的从地毯上坐了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来,露出雪白的肩膀和丰腴的胸口,突然的凉意之下,邯丽也慢慢的反应过来,啊的一声尖叫之后,急忙的将被子又拉了起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邯丽皱着眉头,然后渐渐的想起来,脸上的表情狰狞起来,阴狠的目光看着半靠在床上的谭骥炎,他正闭着眼,峻冷的五官深刻宛若雕刻师最精湛的作品,眉宇飞扬,鼻翼高挺,薄唇微微的抿着,勾勒出性感的弧度,半靠在床头,外套随意的搭在床上,一件浅灰色的衬衣,看起来慵懒里却又透露出尊贵的威严,这个男人刚刚一而再的拒绝了自己!
邯丽眼神阴冷而恶毒着,宛若毒蛇一般紧盯着坐在床另一边的童瞳,笑容挑衅至极,“一个孕妇,你竟然为了一个孕妇而拒绝我,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关曜将人丢出去!”童瞳看着这会被子半裹在身上,耀武扬威的邯丽,闷闷的嘀咕着,要不是因为有那么一点顾忌到邯梓渊,自己早就将邯丽给丢出去了。
“连被子?”关曜看了一眼谭骥炎,却见他依旧保持着沉默,对童瞳的提议半点不反驳,看来是不顾及邯家了,关曜有些头痛的看着不穿衣服就在这里发癫的邯丽。
“你还要怜香惜玉?”童瞳小眉头一皱,很是怀疑的眯着眼睛盯着关曜,对待这样的女人半点不需要手软。
秦清也同时将清冷的目光转向关曜,学着童瞳一般挑着眉头,让关曜只感觉压力倍增,无力的一耸肩膀,然后在邯丽错愕的眼神里,直接用被子将人一裹,然后拦腰抱了起来。
“你放开我,你敢将我扔出去,你们就死定了,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尖叫着,邯丽如同蚕蛹一般用力的扭动着身体,可惜关曜将被子将人直接给裹住了,就余下头和脚在外面,所以邯丽再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然后门被关曜打开,直接连同被子将邯丽给丢在了门口,也幸好有被子裹着,所以并不痛,而秦清也紧随其后的将邯览内衣内裤也同时给丢到了门口,隔壁的一间房门刚好打开,一个啤酒肚的男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被丢在地上的邯丽,再看着旁的内衣和丁字裤,呆愣愣的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看什么看,没有看过tuō_guāng的女人吗?”邯丽愤怒的盯着被关上的门,然后将怒火转向了一旁盯着自己发傻的啤酒肚男人,从被子里爬了出来,一把拉起地上的衣服,直接跑到了啤酒肚男人的房间里,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谭骥炎叫了客房服务将被套和床单重新换了,顺便还带了一把水果刀上来,然后和关曜大致的说了一下邯国亮的打算,邯国亮还是想将张家拉拢过来,虽然说张家依附的是付家,不过张家在县里势力很大,这个时候如果和对付了付家又紧接着对付张家,只怕日后的工作还能开展,而张家所在的宏昌县是市里四个县里经济最好的,所以张家还是要稳住。
“这么说邯国亮晚上做东要请所有人吃饭?”关曜倒也明白了邯国亮的顾忌,毕竟邯国亮只靠自己爬上来的,根基不够牢固,动了付家之后,再动了张家,邯国亮以后的工作开展有些的棘手,只动付家,而不动张家,也让那些依附付家的人不会背水一战,反而对邯国亮更有利,日后等局势稳妥了,能收的就收,收不了的再一个一个的对付。
“你就还是在暗处守着,防止出现什么意外,关恒那边已经带了一队人过来了,八个人的小队,听关恒说都是从特种部队下来的。”谭骥炎沉声道,一想到许煦,谭骥炎眉头就是皱了又皱,不过幸好关恒那边的支援的人手已经过来了,所以许煦再有什么,谭骥炎也算有些准备了。
夜晚之下,在县城北郊外临山处有好几幢别墅,位置虽然说起来离县城有二十多分钟的车程,可是一面临山,左侧是湖,在远处就是稻田林立,别墅外的公路修建的极好,路两旁是种植的杉树,乍一看还以为这几幢别墅是旅游风景区的度假屋。
靠近最南边的一幢别墅正是邯家所有,院子很大,虽然住的并不多,可是院子和屋子里都有人定期打扫整理,乳白色的路灯散发出柔和的光亮,别墅门口大灯明亮的开着,已经有音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