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眼泪汪汪的拍着门板,“嗷嗷嗷,小婶婶,我知道错了,你让我进去吧,我肚子饿——小婶婶——”
喏喏安置好溪溪后,就将萧澜给关到了大门外。
任由外面的人拍着门板,一遍遍的哀嚎哭诉,就是没将人放进来。
太可恶的。
居然将她的溪溪给丢到地上,撞上茶几两次!
喏喏叉腰,恶狠狠的盯着门板,萧澜他最好祈祷溪溪额头上木有起包包,不然,她得抓着狼牙棒,在他脸上给来两下。哼!
萧二少坐在沙发上,单手托着下颚,坏坏的看着喏喏。
嫣红嘟着的小嘴,如小鹿般乱窜的双眼,因生气而红扑扑的脸蛋儿…
看得萧二少心里头痒痒的,实在想扑上去狠狠咬一口,滚动喉结间隙间,暗自偷乐着,他的宝贝儿,生气起来,也是这般的迷人。
余思手里头抓着件外套,看到趴在门前的鸡公头男人,一拳拳砸着门板,本来就难看的脸色,顿时杀气腾腾。
几个大步上前,单手扣住男人的手腕,反手一掀,将人撂倒在地。
“啊——”
这幕发生得太快,被虐的萧澜根本就没有个反应时间,杀猪般的惨叫声,顿时响彻整个走道。
“你是谁?想干什么?耍什么手脚,说!是不是姓云的派你来的,不说老娘拧死你!”
别看余姐身形苗条,骨感受形,那一手劲儿可不小,就连冥夜,那铁骨铮铮的大老爷们,被余思这一爪子下去,也只有赤牙咧嘴的份儿。
更别说萧澜这鸡块头精瘦男儿了。
“啊啊啊——痛痛痛——松、松手——嗷——”
萧澜哭了,哭得鬼哭狼嚎,声厉惨痛。男子汉大丈夫,被个女人捏着手腕,就给捏痛哭了。说出去,都丢人。
余思看他这怂样,眉梢死拧,嫌弃的打量着身下的男人,白白嫩嫩的,好看是好看,就是一头五彩鸡公头,看得人不太爽。
一巴掌将嗷叫的人给拍到一边,站在门口双手抱胸,眼神凶狠不善。
“闭嘴,在他妈的嚎叫,老娘现在就宰了你。”
“呜呜——你、你、你谁啊,凭凭什么打我——”
呜呜!
他长了十九岁,就连他老爸老妈也没打过他,没舍得拧着他身上一根毫毛,凭什么这个该死的的女人一上来,就面目可憎的朝他开揍?
萧澜委屈的揉着被勒红的手腕,怒瞪着余思。
余思还没回答,房门倒是开了。
沐喏拉着余思的手,算是对两人解释,“余姐,他是萧澜,萧墨琛的侄子。”
余思愣了下,放下双手,又将萧澜给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委屈的萧澜听到他小婶婶这句算得上是身份的解释,顿时怒了,指着余思朝沐喏说道,“小婶婶,这凶婆子女人是谁啊?跟条母老虎一样,逮谁咬谁。我哪得罪她了啊,上来就揍人,该死的女人。”
余思挑了挑眉,眼神虽然不在凶狠不善,但却嗤之以鼻,轻蔑的冒出三个字。
“小屁孩!”
萧澜,“……”
被‘小屁孩’三字给刺激到了跳起来的萧澜指着余思那傲慢的背影儿,气得脸色涨红,神经接触不良。
“我擦,你他丫的骂谁小屁孩呢?我哪里小屁孩了,过两月我就二十岁了,哪里小了。小婶婶,你看她,她就明着欺负我,嗷呜,我不干了,我跟她没完儿。”
沐喏,“……”来只小白,将门口这货,给拖出去撕了,她不认识他!
余思挨着溪溪坐在沙发上,沐喏将溪溪的情况跟余姐说了,余思将溪溪的双手握在手心,紧紧的。
之前,冥夜就让人查到,溪溪在出事之前,去了趟程家。当天发生的过程,她知道的并不是很细,只是也大概的了解到了一些事。
溪溪这一次就连程老爷子也放弃了,她是真的脱离了程家。
余思涩然,她的溪溪向来坚强,乐观。不要说她没被强,就算真被刘混混和蛤蟆那几个臭男人强了,也不可能将溪溪吓到让她无法面对自己。
溪溪无法面对的,只是认为,她自己自私,抛弃了程老爷子,抛弃了她死去的母亲……
溪溪!
你不该自责,不该这么惩罚自己。
程家。
带给你的只有伤害和痛苦,这份虐债,我们不要。你不欠他程家任何东西,也不欠下程老爷子的,无需偿还他们程家什么。
溪溪,姐姐求求你,你清醒过来。
姐姐只有你了,只有你一个了——
一滴泪滴在相握的两双手上,余思握着溪溪的手,附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下,心里酸涩的疼。
沐喏不忍心看,抽着鼻子躲到萧二少的怀里头,难受的抓了抓他的衣服。
萧二少疼惜的摸了摸沐喏的头,将她抱到怀里,给她最无声的支持和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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