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的吻,带着让人窒息的温柔和烧的人身子滚烫的灼热。
安好被圈禁在他结实的胸膛之中。
鼻翼间都是他的气息,浓烈的,馥郁的。
他的手指深埋在她的发间,温热的唇瓣更进一步的深入。
安好忍不住,一声嘤咛,他像是得了鼓励,那探入发间的手往下,落进了她的衬衫里。
“唔……”
他略显粗糙的长指,就像是淬了让人身体发烫的毒液,每抚摸过一个地方,都引起安好一阵战栗。
唇瓣,被短时间的松开,他埋在她的脖颈间,声音是嘶哑低沉。
“我要你。”
却还等不及安好回答,已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那张两人久违了的——大床。
8月的午后,风是燥热的。
空调在吹着,调和着闷热的天气,只是这房间里的气温,却哪里还能降得下来。
热烈,奔放,燃烧。
急促的呼吸,身体的交缠,yù_wàng的编织。
不断的送入。
不断的轻吟。
是谁在沉沦,是谁在享受。
是谁双颊陀红,媚眼迷离。
又是谁呼吸急促,声音低哑。
是久违了的——属于他们之间,最亲昵的缠绵。
*
云收雨散,精疲力竭的躺在秦昊臂弯中的安好已沉沉睡去,夕阳下她恬静的睡颜,就像是一副凝固了肖像画。
秦昊的指尖,轻轻抚过她光洁的肩头,看着她脖颈上深深浅浅的淤青,那都是他留下的很痕迹。
这样的她,明天注定不可能穿华丽露肩的晚礼服了,看来,那套早就给她准备好的参加家宴的礼服,该换一套了。
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天色渐黑。
曾经,在这个房间里,他是多么的害怕黑夜的来临,没有她的夜晚,恐惧无边无际的袭来,压抑的他喘不过气来,时时让他产生一种永远失去她了的感觉。
还好,她回来了。
一切就像是又回到了原点。
或者说一切都站在了一个新的起点上,无论如何,以后的日子,看上去就璀璨多了。
至少,再不用一个人忍受估计的夜晚,再也不用日日夜夜的靠着想念过日子。
她就在身边,触手可及,真真实实。
低头,就能闻到她的发香。
伸手,就能触到她柔软的躯体。
这一切对秦昊来说,就像是上天的赐予。
他想如果每个人都有所谓的命运之说。
那么他的命,就是爱她。
珍惜的,虔诚的,在安好额头上落了个吻,然后,轻轻抽走了自己的手,在安好的脖子下垫了一个枕头,替她盖上空调被,没开灯,抹黑出了房间。
又抹黑过了客厅,然后,进了厨房。
有条不紊,淘米,做饭,打蛋,炒菜。
这些他曾经连想都没想过的事情,在她走后的这三年,他都开始认真的学习。
他想等到她回来了,他要为她做一切,他能够为她做的事情。
包括,明天的家宴。
他会告诉所有秦家人,从此以后,这个女人就是我的妻子,你们谁也不可以欺负我妈一样的欺负她,不然我会让你们死的很难看。
*
秦家。
家宴。
安好从来没有参加过秦家的家宴,只知道秦家的家宴一年举行一次。
这一次,秦家所有人都必须道场,这是秦家老爷子过世的时候定下的规矩,因为的秦家老爷子额外在保险公司放了一笔钱,这笔钱数额不多却也很客观,这笔钱不是一次性支付给没给子孙,而是委托了律师每年家宴的那天,当作零花钱发给孩子们。
用钱维系着的亲情,安好以前就在想会是个什么样子,等到真正跟着秦昊站在秦家大宅门口的时候,她终于知道了。
房间里的人,扎堆的分布在每一个角落,但是很有规律的,一家一堆。
当年的遗产之争,秦家人撕破脸皮,几乎四分五裂,这几年私底下根本完全不联系,如果不是为了拿那笔零花钱,她们是绝对不愿意再聚集在一起的。
就算,为了钱再聚了,她们也无非是虚与委蛇的打个招呼,然后,彼此把对方,还是排除在自己的家庭和生活之外。
安好在这个人丁兴旺的大家庭里,看到的,却是一片冷清。
她和秦昊,算是来的早的,听说秦昊大姑一家因为台风的原因在机场耽搁了几个小时,要晚一点过来。
而秦昊小姑因为是临时通知她来的,她手里的工作放不下所以只派了她丈夫和孩子过来。
秦昊二姑一家倒是早早的到了,当年分家之后,秦家三个女儿分到的财产甚少,秦昊二姑又爱炒股,这些年股市亏空了一大笔钱,现在已经是个空壳富婆,身上光鲜艳丽的名牌的,还不定是不是租来的。
有家宴,就说明有钱拿,她眼巴巴的指望着这笔钱呢,怎会不来。
剩下的,就是秦昊大伯一家。
秦远东,秦远文都到了。
还有他们父母以及秦远文的妻女。
安好原本还有些紧张,不过在看到这样冷清四分五裂的家族后,倒莫名的没了的紧张感。
其实,她们也不见得真是来看她的,所以,她何必紧张。
和秦昊一进去,四个角落分散的扎堆的家庭纷纷向她投来了目光。
安好礼貌的点头,一身高龄蕾丝长裙的她,看上去像个公主,娴静,美好。
“这是二姑二姑父。”
秦昊介绍。
“二姑,二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