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这样左右摇摆,胡老太太气的只差眼前一黑晕过去,婆媳之间天生就是天敌这话不假,试想自己想出來的儿子,突然有一天被另一个女人抢走了,心里怎么能舒服了。
“胡温,我嫁给你这么些年,在你家过的什么日子你心里最清楚,今日我和我娘一进來,就看到你接拉着赵丹亲热的说话,我娘就问了你娘是不是要纳赵丹给你为妾,不然对一个外人怎么比对自己的儿媳妇还好,你娘就恼了,还说就是想纳赵丹给你为妾,今天咱们也别说旁的了,你要是听你娘的,要纳赵丹,那也不用多说了,咱们合离,你可以正大光明的娶赵丹过门,我一句也不会怪你,这也是咱们两的缘分尽了,我立马收拾东西拿着合离书回家。”程菊看着胡温,不容他在稀里糊涂的这样把事情给掀过去。
胡老太太见她气势就來气:“看你这样子还像委屈你了,我想给我儿子纳妾怎么了,你有肚子要是能下蛋,还用我整日里操心给儿子纳妾吗?况且人家丹子可是好人家的姑娘,我想让人家过來当妾人家还不同意呢?可惜正妻的位置有人占着,却是个不下蛋的。”
“我姑娘不下蛋,那胡桃是啥,那不是你们胡家的种是不是。”程老太太堵回去。
胡老太太一憋,恨恨的瞪过去:“谁知道到底是不是我们胡完的种。”
这话可炸了,除了胡老太太自己和把自己当外人的张寡妇,其他人可都炸了,就连胡温的脸色都难看下來,要说平日里胡老太太怎么闹他也不会说啥,可是现在说孩子不是自己的,那不就是说是野种吗?偏这时候一直睡觉的胡桃醒了,正从屋里出來,就把这话给听进去了。
胡桃现在七岁了,什么事都懂了,当场一听整个人就傻愣在那:“娘、、、、”
唤了一声,眼睛就红了,哇的一声哭了起來。
整日里与伙伴们一起玩,对于野孩子这些胡桃也知道,现在听奶奶说她不是胡家的孩子,那是什么样的心情。
程菊脸也白了,忙跑过去将女儿拉进怀里:“桃子不哭,都是你奶说气话呢?你是娘和爹的好孩子。”
“娘,我不要当野孩子。”胡桃呜咽着。
胡家只硝桃这么一个,少不得受宠,别看平日里胡老太太不待见她们母女两,可心里对胡桃还是很上心的,对程菊给胡桃弄的那些吃的也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见着孙女哭成这样,脸色也不好了,她不过嘴快的一说,只为了心里痛快,哪知道孙女这时候就突然跑出來呢。
程菊恶狠狠的瞪过去:“胡温,你今天把话给我说明白了,你到底选谁,你要还是让我们娘俩这样被遭贱,那我们就走,你跟你娘过。”
原本程菊只想让胡老太太低头,现在却不干了,既然胡老太太让儿子选择,跟本就是在逼胡温,胡温是独子不可能不养老人,就孝道來说,到时退步的就得是她,让她给胡老太太低头认错。
现在既然婆婆能说出这样的话來,她也不打算退步了,非得让胡老太太当众认错不可,不然这胡家不呆也罢。
胡温见事情闹成这样,紧紧的握着拳头:“桃子娘,你让我咋选,我娘就我一个儿子,今儿是娘错了,我代娘跟你认个错,我也保证以后在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今天岳母也在,为了咱们这个家,你就在委屈一次行吗?”
程老太太很满意胡温的态度,不管怎么样还能把她这个岳母的意见看在眼里,看着大哭的外孙女,也心疼了。
“胡温,这事你说的不算,咋也得让你娘给句话來,毕竟以后过日子你们还要一起过,要不然这次闹完了,过后你娘还以为我们是赖着你家整日里给我们家程菊气受,这事可就不妥了,你保证了我信,可我也得听你娘的保证,我们程家也不是欺负人,今天这事到底谁的错,就是叫來左邻右舍问问就明白了,况且你和我家程菊还年轻,将來有孩子也是早晚的事情,这事可不是急不得的,我可听老人说起过,这人要是平日里心情不好也不容易怀孕的。”程老太太最后又把箭头指向胡老太太。
胡老太太今天倍受冷落,儿子又全向着外人,让她寒透了心,盯着儿子:“你也不用为难,娘现在就给你们倒地方,我现在就去死,死了你们就能过好日子了。”
转身人就往厨房走去,这话让众人一惊,和菊冷笑却不相信,她怎么会舍得死呢?这又是吓乎人了,胡温却不能干看着,大步的追过去。
厨房里胡老太太已拿起了菜刀,直接就往手脖子上抹去,胡温尖叫一声,冲上前去,一把抢过菜刀,扔出厨房,可胡老太太的胳膊还是划了一条大口子,血快速的往外冲。
胡温扑通的跪到地上:“娘,你这是要儿子的命啊!”
一边撕下外袍用力的往母亲的胳膊上缠,院子里的几个人却惊呆了,程菊咬着唇,只恨婆婆心计太狠,现在竟然使出这招來。
现在不论她们占不占理,都会被传成她要逼成婆婆了,这恶名她不怕背着,可看着胡温被扯到了那边,心里就不甘起來。
张寡妇见事情闹成这样,在呆下去,还不知道让人怎么说,现在就有不少的人过來围观了:“娘,咱们先回吧,今儿这事也一时弄不明白,就让姑奶奶跟你们回去呆些日子吧。”
程老太太也吓坏了,特别是站在她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厨房里,胡老太太胳膊的血刺疼了她的眼睛,的了张寡妇的话她